虽然最初跟着宁煊走到桌边时候是不情不愿,但是奥纳西斯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圆圆软软男人手就好似有魔力一样,虽然是寥寥几笔却能让人透过那线条领会到他所想要表达出来想法,而那些描绘着服装线条也确让奥纳西斯不得不承认,确与自己常穿衣服不一样,若是能做出来话,说不定会很好看,但是奥纳西斯此时并没有做出评论,因为这个时候宁煊手与口都没有停。
手中握着画笔慢慢地丰富着羊皮纸,而口里却用着和气嗓音细细地为眼前贵族少女讲述着自己构想细节,若说最初时候眉眼之间还有些不耐,但是这会儿却是全然投入了,此时奥纳西斯仍旧没有说出一言半语,因为她觉得,自己最初时候对自己好友新衣构想与宁煊对比起来倒是显得那样单薄苍白。
等到宁煊最终将草图画完自己构想讲述完,奥纳西斯澄澈双眼中已经不再那样带着距离了,她看向宁煊眼神有些佩服有些好奇,但是这样情xu也不过是存zai了一个呼吸时候又再度消失不见而是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带着贵族标准表情少女。
奥纳西斯那在染成了玫瑰般火红指甲映衬下显得越发白皙细长手指在宁煊羊皮纸上点了点,然后开口问道,“觉得,这样衣服,安珀穿出来会是什么样效果?”
“一件衣服,裁剪很重要,料子很重要,料子上染花色也是非常重要,若是三者都达到了预期标准话,最后效果一定是非常不错。”宁煊不知道眼前少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保守答道。
但是显然,这样回答并没有让奥纳西斯满意,她微微颌首然后又继续问了宁煊几个不咸不淡问题,宁煊虽然一一也回答了,但是却有莫名地觉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这姑娘也在问事儿,但是却怎么让人都觉得其实她心里想问根本不是这些。
宁煊就这么跟着奥纳西斯兜了一会儿圈子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对方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提问,“很抱歉打断一下您,奥纳西斯小姐,想很冒昧地问一句,您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斯威夫特小姐有什么关于衣服事情需要您来通知?”
“嗯?”奥纳西斯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宁煊会突然提出这样问题,下意识摇头否认之后又皱起了眉头,变回了那朵带刺玫瑰,“只是通知这样小事情为什么需要亲自来?难道在您眼中只是一个无足轻重跑腿小丫头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那您今天来是?”宁煊想也不想地就否认了并且反问了一句。
“只不过想问问有没有能让安珀看起来——”奥纳西斯下意识接口,但话说到一半又突然反应过来停下了口,狠狠地瞪了宁煊一眼以后哼道,“去哪里干什么难道还要向报告吗?”
“呃……当然不是这样,只是想每个人去哪里总是有他目,当然,很欢迎您到来,并且为您服务和解决问题是荣幸,如果这不小心让您觉得被冒犯了,可以向您道歉。”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眼前姑娘眉梢眼角都是那种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千依百顺长大娇气傲慢,但是宁煊却总也生不出来讨厌感觉,只是好脾气地答道,但是心里却又生出一个让他很囧想法——被别人这么凶都不生气,难道自己是个抖m?!
自然,眼前已经觉得被‘冒犯’了奥纳西斯小姐可不知道眼前人在想些什么,她再度送了个白眼球给宁煊以后冷哼一声就气呼呼地转身出了门,不过好歹,贵族教育里头有一项基本礼仪是礼貌,这让铺子门逃过了被摔得震天响厄运。
看着不说一句话就离开奥纳西斯,宁煊满头雾水——这姑娘来去匆匆又问东问西问,到底是想干嘛啊?!
不过,别忘了,有那么一句很有名歌词——女人心思别猜呀别猜,在宁煊之前二十几年生活中,对此还是领悟颇深,于是这样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宁煊抛在脑后,又埋首专心致志地去画自己服装草稿去了。
只是,有时候,有事情,不是不想就行了,难免还有事儿自己跑上门来找情况,等到门第二次再被从外面推开时候,宁煊一句欢迎光临还没说出口,一抬头就看到那位‘玫瑰小姐’去而复返,脸上带着破釜沉舟表情冲自己问道,“还能创zao出像伊丽莎白·菲尔德那样奇迹吗?”
“哈?”宁煊这回是真懵了。
可是,对面玫瑰小姐显然没有解释意思,只是瞪着一双漂亮打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宁煊,整个人就传达着一个意思——不打算给解释而则最好给一个满意答案。
但是很抱歉呐,宁煊可没有读心术,所以他还是得老老实实地答道,“很抱歉,奥纳西斯小姐,不太理解您这话意思,如果不介意话,您能稍微说通俗易懂一点吗?”
这回,奥纳西斯眼睛瞪得更大了,甚至,还非常不淑女从鼻腔里喷气,因为她打心眼儿里觉得对方这是在逗她呢!
于是一个是真不懂,一个是真生气,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最终败下阵来还是暂时变身为‘斗牛’玫瑰小姐,她破罐子破摔地恨恨道,“上次给伊丽莎白·菲尔德创zao奇迹,还能不能再创zao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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