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遇到这种反科学的事情,大家都有点心慌慌的,结果一进到游戏里,这种紧张的情xu全都烟消云散了。
特别是看到尤祺的花萝萝,好像一瞬间全都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一群怪蜀黍和怪阿姨围住花萝萝左摸摸右捏捏,上看看下看看,还试图掀裙子看看花萝萝的胖次是什么颜色,尤祺又羞又恼,一个聂云逃出重围,“神经病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有恋童癖么?!而且,我是男的!真萝莉在那边!”
变成大胸毒姐的秋裤秀挺了挺自己傲人的大胸,在一旁搔首弄姿,还跟众人抛眉眼,“真萝莉我们肯定不能摸啊,你这个死人妖,不摸你摸谁。”
于是,全场静默三秒,紧接着,哀嚎声此起彼伏。
原本一个东北糙汉子玩女号,虽然很出戏,但是他们基本上已经习惯了听着东北糙汉子的声音看着一个来自苗疆的大胸毒姐跑来跑去关爱他们这群dps,但是变成近距离地接触毒姐,胸大貌美腿长的毒姐一张口是个东北糙汉子的声音,换成谁都有点接受不了。
“团长……我要求闭掉这个死人妖的麦,我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住这种冲击了。”花姐茅台捂着自己的心口,捏着嗓子装女声,还装作呼吸艰难的样子要求拉脱离把秋裤秀的麦禁了。
“你们这些死人妖,都给我闭嘴!”一身铠甲英气逼人的军娘长/枪一挥,制止住这群犯病的深井冰们,走到自家大师旁边,伸出手去摸大师的光头,“好好的老爷们儿玩什么妖号,商征多帅,你看,这么安静,默默地用光头普度众生。”
“阿弥陀佛。”
可恨的是,商征还特别配合地给拉脱离套了个舍身,金光闪闪,佛光万丈,晃得众人睁不开眼睛,纷纷指责拉脱离身为团长不能以身作则还带头添乱。
院长表示不服:“我也有舍身!”
院长的情缘缘秃驴同学特别听话地开始无缝舍身,结果两个大师比赛似的一个舍身接一个舍身地炸,结果,入口处被舍身承包了。
“啧,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观光团么?”一直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犯病的陆倾终于忍无可忍,黑着脸捶了一下正在踮起脚努力去够他面具的小秀萝芮袄,“你们再这样,我们可撤了啊?我这会儿正困着呢。”
“都别闹了,我们不是来玩的。”和睦的声音响起,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结果蛇精们满怀愧疚地看向和睦的时候,一个个都满头黑线。
那个人模狗样的道长正像个蘑菇一样蹲在尤祺旁边,全然不顾尤祺即将喷火的眼神,将手放在花萝萝的头顶,“你好矮。”
尤祺抬脚想踹翻和睦,结果一个不小心跌进道长怀里,和睦奸计得逞地笑了起来,“比起在这里,我更愿意在外面接受你的投怀送抱。”
蛇精们瞬间就统一了战线,举起火把准备烧死这对花咩。尤祺只会尴尬地傻笑,对于蛇精们的威胁无动于衷的和睦还示威一样落了个无敌,蛇精们的鄙夷之情还没来得及表示,旁边一个人剑合一瞬间就炸了无敌。
在院长那里借来剑纯号登陆的栾肄,倒是还真符合高冷道长的气质,炸完无敌就若无其事地收起剑,“团长照常指挥,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一时间欢乐的气氛被栾肄彻底破坏掉,这次陆倾也没有替栾肄表示歉意,不知道面具底下是什么表情,语气中倒是颇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因为你们的玩闹,我们离十二点又近了一些。”
就这样,被栾肄的低气压给搞得有些郁闷的蛇精们,只能收起玩闹的心思,乖乖地往牡丹姐姐面前走,平时坐在电脑前还没觉得这个副本有什么感觉,现在身临其境,还有反科学的事情跟着,或多或少,都觉得这个荻花简直处处透着诡异。
没有了团队面板,没有插件的蛇精们,面对这个碾压本都有点懵逼,拉脱离回想了一下自己看的那些小说,一个突就到了boss面前,“看谁就是打谁!上吧!先试一波,不行我们拉脱重新打!”
一群网瘾少年,从三次元被神棍带到二次元里,只用了几分钟便熟悉了释放技能,而这群蘑菇党,对于各种增益减益buff作用在角色上所表xian出来的效果也算是比较了解,唯独一件事不太清楚。
那就是没有血条,谁特么的知道谁掉血谁不掉血啊!
“卧槽?你们谁在掉血啊?我都不知道给谁加血了!”茅台拿着毛笔有点懵逼,唯一保准的就是拉脱离,作为t肯定会掉血,可除了t肯定还有人在掉血啊!这样连个血条都没有还怎么愉快地打地鼠了?!
“看debuff加血,痛血指!利针、吞日月驱驱驱!”拉脱离虽然也有点慌,可是作为团长提醒团员才是第一要务,其次就是考虑要不要拉脱一下,研究一下怎么看每个人的血量。
茅台肯定是没问题,秒驱远程,而头一次玩游戏的栾肄着实让所有人捏了一把汗,喊驱散之后0.5秒才算是驱掉了近战的痛血指。身为一个纯新人,能驱就已经不错了,所以拉脱离也就没说什么。
可这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不知道boss什么时候死的感觉是在不舒服,拉脱离决定拉脱一次,不料栾肄却阻止道:“不能拉脱,只能继续打。”
拉脱离不信邪,拉着牡丹在水池旁边跑了好几圈,牡丹都对她穷追不舍,不离不弃,这下可犯了难,不能拉脱还不知道血量,怎么打?难道要团灭才能脱战?
“我刚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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