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古往今来刚刚确了关系的恋人们都一样,他们一个个都仿佛是得了肌肤饥渴症,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化身为泰迪。或许只是一个对视,下一秒就亲上了。或许只是一个微笑,下一秒又抱上了。
一句“你吃醋了”,明明妖皇绝对不吃这莫名其妙的醋,但他还是顺势认了,然后得了一个吻。
妖皇的手不怎么老实地在抚摸着步清善的后背,步清善同样不老实,他的手也落在了妖皇耳后的敏感点上,然后被妖皇一把抓住了。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还是动作迅速地把事情解决吧……”
步清善挣了挣,发现自己挣脱不了来自妖皇的束缚,他的手被妖皇抓着就动不了了。这让步清善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待此间事了等他回了御妖门,一定要去大师兄那里要一点会让人力道松懈的药。
很显然,善于未雨绸缪的步清善显然已经为未来的某些事情做好准备了。他显然是把自己能压倒妖皇的希望寄托在沈清上身上了。否则,他真的干不过妖皇啊!(脐橙这种体位就不说也罢吧。)
(在大家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大师兄:真是谢谢大家的厚爱啊[小s冷漠脸]。)
(被大家当成是许愿流星的大师兄:我虽是一个发明家,但我绝对不是无所不能的机qi猫。)
不过,这种种想法自然是不能和妖皇说的――在实力远不如妖皇的时候,步清善只有出其不意才能占了妖皇的便宜啊――步清善按下心中蠢蠢欲动的**,说:“不急,师兄他们也快要来了。我们只要在他们来之前有所进展就可以。宗门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我们几个人,我们不用冒进贪功的。”
妖皇认真地看着步清善,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装进自己的眼睛里去,被吻得带上了艳色的嘴唇微微翘起,说:“只要我们尽早解决这件事情,就可以早点赶回去举办盟誓大典。莫非你不期待吗?”
步清善的嘴微微张着,脑子里不知道为何竖起了一个“打完仗就会回老家结婚”的flag。
不过,步清善明白妖皇的期待,因为他心里也同样期待着。所以他赶紧把flag甩出了大脑。盟誓大典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过按照御妖门一直以来的习惯,应该不会对外公开,只会进行内部仪式。如此,准备工作倒比一般的盟誓大典要容易些。至少,他们不用考虑各方势力然后给外人散发请帖。
步清善也不矫情,当机立断地说:“行,那我们不等师兄他们了,尽kuai把这件事情解决把。天大地大结婚最大。”凭着妖皇的修为,只要妖皇放开了手参与进来,事情解决起来应该是非常快的。
不过,如果妖皇参与进来了,那么步清善自行历练的机会就少了。关于这一点,两个欲求不满的雄性却已经达成了共识,都觉得以后还有很多历练的机会,但成亲就这一次,所以还是成亲更重要。
然而事情并没有顺着他们的心意发展。妖皇正要带着步清善再次入宫的时候,他们被一个妖修拦下了。这个妖修的修为很低,而且四肢残疾,看上去只是一个小娃娃,但据他自己说已经几千岁了。
“我是灵芝化形,刚刚化形还未有完整意识的时候就被宇文皇室的那帮强盗们俘获了,他们强行契约了我。”这个名为“药奴”的妖修愤恨地说,“从此我只能无条件服从宇文皇室的一qie命令。他们的功法存zai问题,修炼的时候必须要用丹药辅佐,所以在这几千年中,我一直被他们啃食。”
药奴是被契约给一个家族的,也就是说,只要是宇文皇室中人,都是他的主人。
这种契约非常严苛――妖修们处处低人一等,事实上全天下大概只有御妖门中的修士和妖修签订的是平等契约了――他一旦背叛自己的主人就会被烈火焚身化为劫灰。药奴每次修炼出来的精华都被宇文皇室中的人取走了,当精华赶不上消耗的时候,他们就会直接砍掉他身体上的某一截拿去炼药。
而这就是药奴残疾的真相。他的手脚都是活生生被一寸一寸砍掉的。
在很多人修看来,妖修就是一种珍稀材料,而不是一个生命。妖修的命是不值得一提的。步清善也就罢了,他毕竟一直生活在气氛和谐的御妖门,但其实妖皇从前见过很多如药奴这样的可怜妖修。
药奴惧怕妖皇,因为妖皇身上的气势非常惊人,妖修间比人修更注重等级差异,这让药奴很有跪下的**。但药奴也知道,妖皇是可以帮助他的,只要妖皇愿意。所以,麻木的他才会自动找上门。
“宇文皇室的人虽然还没死绝,但那些活着的都不在皇城。这对我而言是一个机会。”药奴说。他一直都被关在历任皇帝的私库中。如今皇城中没有宇文族人,他就艰难地挪到了花园里,抢占了那里的低级灵气阵,想给自己养养伤。他原本想稍稍养一养就尽kuai逃开的,却不想遇到了妖皇。
“你的意思是,现在皇宫里住着的那个新皇,他不是宇文皇室中人?”步清善问。
药奴对人修毫无好感,悲惨的经历让他厌恶道貌盎然最擅欺骗的人类,但他也知道妖皇看重这个红衣少年,于是他瑟缩着低下头,说:“他不是,他对我没有契约压制,所以我才能离开皇宫。”
这并不意味着契约解除了,毕竟宇文族人在皇城之外还有很多。药奴原本是打算去皇城之外找一个比较单蠢善良的宇文族人,待哄骗了那人以后再图后事的。药奴一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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