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漫长的旅程,李成泽从阿兰达机场里出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困意,因为他在飞机上小憩的时候偶尔会被贺谦的小动作惊醒,急忙想要问贺谦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对方却闭着眼睛在睡觉,只是偶尔翻个身嘟囔几句。
就这么折腾了几个来回,李成泽彻底失去了睡意,只能拿着旅游杂志开始看旅游宝典。
两人走出机场,一股寒意袭来,李成泽立刻将手中的毛线帽戴在贺谦的头上,贺谦想了一下,将自己手上的手套脱下来,拿给李成泽。
“一物换一物,公平吧。”
李成泽说:“我就是怕你冷才给你的,我看你身上这件大衣有点薄,要不把我身上这件跟你换一下?”
贺谦心里觉得李成泽大惊小怪,他和李成泽都是大男人,身体素zhi也差不多,他只是最近用脑有点困难,不代表他身体开始退化了。可是他还是享受李成泽这么对他――能让这个高冷的男人把他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为什么要拒绝?
“那换吧。”
得到贺谦的同意,李成泽开始把手中的行李放下,脱下自己的外套,再接过贺谦递过来的,穿上,身体瞬间被一股暖意包围,贺谦的衣服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李成泽很靠近贺谦的时候也能闻到这股味道,有一次他不经意地问秦一明,贺谦用的是什么香水,秦一明不明所以的对他说:“贺谦不工作的时候是不会喷香水的。”
李成泽就奇怪地问:“你没有闻到他身上有股味道?”
秦一明摆手,“林涵身上就有股香味,贺谦就免了吧。”
后来林涵跟李成泽聊天的时候,跟他说起“味道吸引论”,林涵说,人总能闻到自己心爱的人身上的香味,而且这股味道是单单为你一个人准备的,其他人都感受不到哦。
李成泽想到这,忍不住把贺谦的衣领拉起来放在鼻子前吸了一口――贺谦跟看变态一样看着他。
这两个大男人在机场门口又是脱手套,又是脱外套的忙活了一阵子,周围的人跟看行为艺术似的盯着两人看。
李成泽已经在机场附近订了房间,旅馆接到落地电话之后,很快就开车过来接客人,两人下车之后,贺谦看着眼前的建筑物,感慨道:“李成泽,你订了个集装箱房间?”
李成泽看着眼前的房子,木板墙壁漆成绿色,外墙上有明显的木板拼接痕迹,楼梯是悬挂在屋子外面的,看起来确实不怎么牢固,他只好说:“我们只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成方州会来接我们。”
两人进了旅馆,李成泽推开房门,一间很小的房间,木地板,房间装饰的很温馨,暖色调的地板,粉色的墙壁,上面挂了一些抽象的画作,但是床铺太小了怎么看也不超过一米五的宽度……李成泽再目测了一下,远远没有一米五。
贺谦走到窗户边拉开窗户,一股夹杂着水珠的凉风灌了进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李成泽立刻跟过来,把窗户关上,对贺谦说:“你先到床上坐着,我找一下水壶煮点水给你。”他说着摸到了电暖器的开关,顺手打开了。
11月份的瑞典,已经早早进入了寒冷的冬季,这种冷意,对生活在南方城市的李成泽和贺谦来说,有点吃不消。
两人简单的吃了东西,冲了澡之后,双双躺到了床上,床铺很窄,李成泽只能背部贴着墙壁侧躺着,贺谦也侧躺着,为了防止贺谦掉下去,李成泽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贺谦开始跟李成泽闲聊。
“我刚才看到是阿兰达机场的时候,还以为你要隐喻点什么给我。”
“你又在胡思乱想?”李成泽头疼,贺谦这几天精神了不少,但是脑子像脱了缰的野马,在某些方面想象力十分丰富,简直就像是很轻微级别的被害妄想症。
钟医生跟李成泽说过,千万不能让贺谦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长此以往只会越来越严z,一定要尽kuai把他拉回来。
贺谦说:“你知道我对虐待别人的身体有兴趣的,而那些前仆后继过来臣服于我的人,明明从我这里得到了疼痛,但都跟有斯德哥尔摩症似的,纷纷抢着要让我更用力的使他们更痛苦……”
李成泽直截了当的打断贺谦的话,“如果以后你敢和其他人有不正常的来往,就别怪我先把你绑起来了。”
贺谦身体抖了一下,他事实上还是挺怕疼的。
李成泽又宽慰说:“不过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你喜欢我,有我这么优秀的男人陪着你,其他人怎么入你的眼?”
贺谦说:“油嘴滑舌。”
“我的舌头功夫怎么样?”
“还不错。”
“要来吗?”
“我要在上面。”
“等下次吧,你这几天不是手脚力气不够吗,怎么搬动我这么重的身体。”
贺谦在心里呵呵,李成泽,你就是仗着我现在力气没你大,所以这么大胆的为所欲为,等到我力气恢fu了,你就死定了――“啊……”
贺谦还没谋划完复仇计划,李成泽已经把他翻过去仰躺着,再把他双^腿推高,进入到他体内。一种微妙的快^感在贺谦身体里炸裂,人是本^能动物,这个时候哭哭啼啼说要李成泽出去就太矫情了,一qie等快乐完再说吧。
这回贺谦没有抵抗,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小的缘故?李成泽原本是这么想的,一直到贺谦主动把手伸过来圈住他的脖子,那一刻,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绷断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出发到瑞典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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