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不是卖“卖糖葫芦”的料,有人却是。
第二天,刘嫂子拿着自己家腌的一坛蒜茄子过来了。顾忌着裴谨之,容夏直接把人迎进了厢房里,见了礼,刘嫂子直接说起了来意,原来是想管容夏要了那制糖葫芦的方子。
“不瞒娘子,我家小姑子前段时间嫁了出去,家里为了给她置办嫁妆,底子被掏出了不少,而且这家里这老的老小的小的,哪个不得张口吃饭,我观你昨儿送来的那几串糖山楂,无论卖相还是口感都是不错的,若是赶在年前,拿到集市上卖应该能得些钱。”刘嫂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不过嘴上还是流利地说道:“我知道,如娘子这样的高贵人,只拿那当做个消遣零食,是不屑卖钱的是以今儿才厚颜上门讨这道方子,还望娘子莫嫌嫂子脸大贪婪,瞧不起我。”
“嫂子说的是哪里话,这有什么的,你等下我这就把制zuo方子写给你。”容夏有些脸红,心想其实自己昨儿也是有卖糖葫芦的想法的。
不过到底没人家刘嫂子能吃苦耐劳,敢想敢干。
送走拿了方子显的兴高采烈的刘嫂子,容夏到裴谨之那边看了一眼。
见他正在看卷宗,也没有打扰,放下杯香茗便退下了。
乡下的日子舒适且安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过的太过太平的原因,容夏最近似乎长胖了不少,一张小脸不仅白里透红且又整个身体的线条都变得圆润起来。
反正用金花的话来说就是,夫人看上去更加漂亮,更加的有女人味了。
这一日,外面刚下了一场大雪。
裴谨之是挺着风雪进的家门。
解了身上的斗篷,他抬头巡视一圈,见容夏没有像往常那样噌噌地窜过来,不禁询问道:“夫人呢?”
“回老爷的话,夫人有些不舒服,在炕上躺着呢。”
不舒服?裴谨之眉头一皱,当下换了棉拖鞋,掀开帘子进到了屋内。
果不其然,就见容夏此时正半躺在炕上,身下是厚实的被褥,身上盖着兔毛的毯子,乌黑黑的头发披散开来,往日里活活泼泼的小脸也显的苍白不少,看起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生病了?”裴谨之的脚步不犹快上两步,抬起手摸着她的额头,担心地说道:“可叫了大夫?”
容夏脸上明显的出现了一抹尴尬之色,连忙摇了摇头,躲开了他的手掌,小声道:“我没事儿的,少爷不用担心。”
“脸色这么难堪还说没有生病。讳疾忌医可是大忌。”说着,裴谨之便要人去城里请大夫过来。
容夏一听连忙按住她的手,急道:“真的不要紧,我,我这是老毛病了。过几天就没事儿了!”
裴谨之闻言脸上神色顿了顿,仔细看了容夏一眼,见整个人充满了尴尬与不自在,心里便有些明白了。
“阿夏可是来了葵水?”
容夏听了这话脸色轰的下瞬间涨的通红。颇有些震惊的看着裴谨之,似乎不太相信从这种才子般的人口中,居然说出了这种这种令人脸红的“禁句。”
其实也不需要容夏回答,裴谨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
“可是疼的厉害……听说用热物覆肚能舒适些…话说话来,阿夏你也太晚了些,平常女子十二三岁便来了初潮,而你今年都……”
“少爷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容夏露出一脸崩溃的表情。
整个人已经不是满脸通红了而是迫不及待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裴谨之笑着摇了摇头,看了容夏半晌,忽然用着怅然的语气说了句:“阿夏总算长大了。”
容夏瞬间把自己的小脑袋砸进兔毛毯子里,兀自崩溃中。
她身体不舒服,裴谨之就不让她动态,自己也拖鞋上了火炕。容夏缩在炕角,躲的他远远的。
金花和银花抿着嘴巴退下去做饭。
容夏看着桌子上的红枣桂圆薏米粥,十分郁闷的抿了抿嘴巴。
所幸除了第一天特别不适之外,等到了第二天除了肚腹处有些酸疼的感觉外,倒是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不舒服,而且说实话来了潮水,容夏心里面是喜大过忧的,以前她还怀疑过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
时间就这样缓缓地向前走去,不知不觉间又一年的春节就快要来到了。
“少爷是想要在这边过,还是衙门那边?”容夏问着裴谨知道。
“阿夏的意思呢?”
容夏当然想要在这边过。
她眨了眨眼睛,抿了抿红软的小嘴:“当然是少爷在哪边,阿夏就在哪边的。”
经了这么些年,容夏总算也算摸清了裴谨之的几分心思,知道说哪些话出来会让他心情变好。
果不其然,裴谨之挑起眉头斜了她一眼,脸上露出孺子可教的神色。
“不用那么麻烦,今年便在这边过。”裴谨之温声道。
容夏听了立即大喜过望。
“哦,还有一事,要与你知道。”
“什么事情啊?”
“那两个丫头在县衙里面整日无所事事,还不甚安分,我已叫人给这二人寻个婆家,打发了她们!”
容夏听到这里眼睛顿时变成了个o形,犹疑道:“少爷指的是绯儿和百枝?”
“是叫这个名字吗?爷也不记得了。”
还真的是啊!
“她、她们不是少爷的女人吗?”除了刚“借尸还魂”的那会儿,容夏两辈子加起来还没有这会惊讶呢。
“我的女人?”裴谨之放下手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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