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些什么,寒拓没有办法听得清楚,但这终究也不重要了。
饱含着一腔的情绪笔直冲向魔神的奥瑟,并没有取得多少的作用。就事实而言,对这些神明所具有最大威胁性的物事,反而是他的隐忍性格和注意着相当细节的头脑。虽然一系列的活动并不能够对魔神造成伤筋动骨的效果,却是胜在无处不在的骚扰。如同在深夜之时,挤在熟睡的人们身边嗡嗡作响的蚊子一般,无法伤其筋骨,却是让其不胜其烦。
也正是以如此的方式,奥瑟才堪堪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但即便是盖迪亚大陆最堪称高绝的战斗力,在魔神的面前依旧是不太够看的。他从未放在眼中!
奥瑟没能够战胜自己的yù_wàng,在愤怒的情绪面前冲昏了理智。他内心之中的情绪在大声地咆哮着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根本毫无胜算可言。然则奥瑟并没有听取内心的意见。魔神一直给予他们的生活,是一种放浪形骸的日子,他认为自己足够隐忍,实则在如此放纵的心情面前,早就已经磨去了当初的棱角。唯独这些魔王……最难以抵抗自己内心之中的yù_wàng了。
本身就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更为严重的来说更是他的力量来源,放纵负面的情绪……已经成为了即便有心抵御之,却没有办法彻底根绝的情绪了。
而未来,未来不为人物现在想着什么为轨迹改变,唯一的参照标准,唯有他所做出的行动而已。奥瑟以一种心怀巨大阴谋的形象登上历史舞台,却以如今一种默默无闻的形态静静地退了下去。没能够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翻起任何大小的波澜,实在是委屈了这份实力。
在这之前,无论寒拓应付哪一位魔王,所掀起的战斗场景都是举世闻名的。对付上一代的魔王雷得尔,实在万军交战的情况之下进行的;和多索的战斗,入侵宝具库的事件几乎轰动了整个王国;而和色欲魔王的战斗,创造出了遮天蔽日的千千万万的魔兽。
无一不是在广阔的环境之下进行的战斗,但不说造成周边的环境何等的破坏,光是拥有着诸多的目击者而言,也绝对不会淹没在漫漫的历史长河里面的。
奥瑟所做出的决定,让他无法在抛头露面的情况之下战斗,唯有捉心地在一些暗地的层面活动。而可惜了他一身经过长久的锻炼而获得的实力,也正是因为磨练而产生了实力的同时也产生了思想,而正是靠着思想的牵引才有了自己的决定。
这并不是毫不相关的事情。正是存在着相当的关系,奥瑟本身并没有后悔在这方面浪费时间的意思。哪怕之前除了和寒拓对剑的那个时候,到现在为止还是难得展露出来自己磨练许久的力量。
如同一柄经过烈火洗练的利剑,擦拭着许久并没有得到出场的机会。而难得拥有被主人握在手中挥砍敌人的机会了……原本应该是相当难得表现实力的机会,却在陡然之间撞上了坚硬的铁板。
锋刃未曾表现,对象太过于坚硬的防御反而让这柄利剑给硬生生地崩断了。
奥瑟轰然炸开来丝线ròu_tǐ,看似一根根的像是棉线一般柔软至极,却带着比起钢铁还要硬上许多的硬度,切割着一切朝着这边扫了过来。
那皮肉的丝线实在是太细,比起更加坚硬的质地,熟悉的人都能够知道那代表着多么锋利的意味。石块被毫不留情地切割成数块,切割面豆腐的断层似的平整的可怕。就连横亘在两人面前的空间,也在无边的冲击之下被隔成了数块的隔间。
这是以奥瑟全力绽放出来的威势。比起一般的魔兽【竹节虫】还要眼神更多更细致的肢体,单单一人即是恐怖的武器,使用魔力固然能够再加上不少的硬度,也不过是繁花似锦的更添色彩的点缀罢了。
在魔神的面前,这点小小程度的点缀根本说明不了任何的问题。
魔王的愤怒,魔王的两生,所有的意义都集中在了这一次的冲锋之上了。冲击遮天蔽日而来,以魔神所呆着的那个地方为中心,向着他汹涌地袭击过来。
过于锋利的丝线切割着空间,形成频繁爆破的音障,运行的轨迹甚至都能够拥有肉眼清清楚楚地看得出来。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劈开空气所形成真空同时卷积着大量的空气向着中间聚拢着,过于浓厚的空气浓度如同缠绕着山间的迷雾似的,聚集而成的丝丝条条的白气是绸缎的匹练,在魔神的四面八方形成一树绚烂的银花。
仅仅一个人,就有着千军万马冲锋的威势。晚一步上来的寒拓,即便奥瑟并不是专门针对着他而发出的攻击,也能够察觉到万军冲锋的气势朝着自己扑面而来。
可想而知,处在威势正中心的魔神究竟承受着多少的压力。
或许,根本察觉不到任何的压力。
魔神他甚至没有拿自己的正眼看过奥瑟的攻击。唯有一些东西,只有自己亲眼见识过自己才能够清楚地认识到其中的意义。
处心积虑地做一些动作的情况或许还能够让他有所忌惮,然而真刀实剑地和他作战的魔王……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可言。
寒拓以疾跑的情况,踏出第一步,奥瑟已经到达了魔神的身边,预备发出自己的攻击了。
第二步,带着无边的威势,奥瑟以凌厉的姿态向着魔神发出了自己的抗争。这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放出第二次了,所以在这一次的攻击之下投入了自己所有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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