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么一说,贾张氏就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儿事儿。
就何雨柱结婚做酒席那天嘛,秦淮茹怕受刺激没去。
她自己带着仨孩子坐一桌,秦京茹坐三大爷那桌去了。
这主意还是贾张氏出的呢,分开坐,到时候能多捡些剩菜。
哪成想吃完席,人直接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才见着人影儿呢。
“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那天她不是说喝了点酒,出去散散酒气嘛。”
当时秦淮茹也没多心,还以为表妹是看傻柱结婚心情不好,借口出去哭了一场呢。
现在看看,人家哪是心情不好啊,人家早有心情好的去处了呢。
“喝酒,哼,就她这德行,能喝酒吗?还散酒气,天这冷,哪个散酒气能散一整晚啊,也就是我这个傻子,信她的鬼话。她那天晚上,跑许大茂那去了,还在他家睡了一整晚!”
这些天,秦京茹天天往许大茂家跑。
大家都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还以为她是去蹭饭呢。
家里少了张吃饭的嘴,贾张氏乐见其成。
儿媳妇拿这事儿说嘴,她还会帮着辩解两句。
现在倒好,好家伙,这哪是蹭饭啊?
谁家蹭饭蹭到人被窝里去。
贾张氏气了个仰倒,指着秦京茹开喷:
“你,你个混账玩意儿啊,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成心想毁了这个家吧。你老实交代,淮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那晚,是不是在许大茂家睡的?说,说清楚!”
贾张氏真是快给气死了。
之前儿媳妇接济一大爷,她都还怀疑秦淮茹是不是对人家有啥想法呢。
现在这秦京茹,那都不用怀疑了,这都成明摆着的事儿了。
不过秦京茹这事儿吧,影响严重不严重,其实全看如何处理。
要是她鸟悄儿的跟许大茂把婚结了,那当然是什么事儿都没有。
但这事儿要是闹大了,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闹不好,男的女的,俩人都得挂个牌子拉去游街呢。
到时候秦家,那肯定也少不得被牵连。
别的什么倒先不说,这名声可就全毁了。
这道理,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清楚。
闹了这么多幺蛾子,又是孩子偷鸡,又是婆婆逼人自杀。
现在的秦家,在这院子里,早就不受人家待见了。
好不容易消停了点,这又闹出来一堆破事儿。
贾张氏头都快愁破了。
“这,这,你让我怎么说你?你个糊涂东西,你知不知道,这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别人该怎么说我们。”
贾张氏已经能想象到后果了。
到时候街坊邻居可不会留什么情面,给她们家说什么好话。
孙子是个偷鸡的贼,儿媳妇是个有钱不交学费的主儿,还缠着人家何雨柱。
她这个婆婆自己身上也一堆破烂事儿。
这个表妹,才来几天啊,好好一黄花大闺女,就这么没了清白。
人家会说,这秦家啊,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她们以后还怎么在这四合院住下去啊?
“我,你,哎你别说了行吗。”
秦京茹也要急哭了,她哪想得到那么多。
再说了,许大茂当时说的可好听了,她头脑一热,那不就冲动了嘛。
“别哭了,你就知道哭,赶紧想想办法吧。”
秦淮茹看着哭泣的表妹,心里更烦了。
表妹是她领来的,这责任当然也算一部分在她身上。
要是没处理好这事儿,以后她还怎么面对乡下那些亲戚啊。
“有什么办法啊,我跟许大茂结婚不就好了,我们俩领了证,看谁还敢嚼舌头!”秦京茹怒吼道。
被她们婆媳二人说得心烦意乱,她也豁出去了。
她就看不得表姐那猖狂的样子,总训她。
自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都是因为她?
“姐,当初可是你说的,给我找对象,我跟你来了这么久了,对象呢?拖了这么久,别人都结婚了,还不兴我自己找啊?你能不能为我考虑考虑?”
秦淮茹被她吼傻了,半晌接不上话。
这么一说,也确实赖她。
她也悔啊,之前给傻柱介绍对象的时候,拖了太久,等她把表妹借来,人家早死心了。
她怎么早没发现呢,她如果早点阻止表妹,兴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这么想着,秦淮茹也哭出了声。
贾张氏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跟你表姐说话的呢?怎么还能赖起别人来了?要我说,这事儿就是你自己作的,谁不知道许大茂不是个东西啊,就你个傻子还巴巴地凑上去。”
贾张氏想,这秦家祖坟是不是风水不好?
不然,这秦家的女孩儿,怎么一个两个都有问题。
秦淮茹,死了男人不提,上赶着贴那傻柱,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京茹,上赶着巴那不是个东西的许大茂,还把清白丢了。
这俩姐妹都什么德行啊,没男人就不行?
瞧瞧儿媳妇那德行,自从傻柱结婚,整个人都跟没有心气儿了似的,一下就蔫吧了。
“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摆谱教训我?这事儿还不是赖你?要不是你非要把我赶出去,我会跟许大茂好上吗?今儿我可算是明白了,就算许大茂不是好人,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京茹哭着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她觉得自己委屈死了。
一个两个的,凭什么啊,都这样教训她。
当初是表姐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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