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陪老太太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哎,你说,我家柱子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来看看我这老太太?”老太太看向窗外道。
这俩人坐在一块儿呢,这能是问谁的?
这老太太平时对他实在惦记。
“我那不是厂里工作太忙了,我肯定一有空就过来看您!”何雨柱挠挠后脑勺道。
“什么?柱子,你刚刚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老太太手放在耳边道。
又是这一招,何雨柱早就把她脾气给摸清了。
只好笑着又说了一遍:“我刚刚是说,从今天起,我每天下班都过来看您,带您去溜腿!”
果不其然,这下子听清楚了。
老太太张着嘴笑着,露出来两颗牙。
何雨柱这人,要么就干脆不说,说了就一定会做到,老太太这心里美得哟。
但是,她也老了走路不方便,估计去溜腿还得让柱子扶着背着。
“好,你还有事儿就赶紧走吧,我也困了,我去睡一会儿。”老太太挥挥手道。
也不知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刚说完老太太就传来了均匀的鼾声。
何雨柱上去把被子掖好,随后小心翼翼的关灯出了门。
刚敲了敲易中海家的门,一大妈就迎了过来,笑着拉何雨柱进了屋。
“一大爷,我来看看您老俩,刚好厂里给我升了级,我现在也是sān_jí厨师了,挺多人给我送东西的,想着过来给您俩拿点。”何雨柱缓缓道。
带过来了二十枚鸭蛋,这鸭蛋也就给他这两家送了。
别人的话,何雨柱压根不耐烦来往。
这一大爷老俩也是那句,人以群分。
两个老好人凑到了一块儿,比这阎埠贵他们家那俩要强太多。
这不,刚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就准备推回去呢。
何雨柱也知道他们的性子,不过既然他今天带东西过来,总不会再拿回去。
“您就别推辞了,我刚刚才去了老太太那儿,也带过去了一部分,我这也不是白送,今天下工早,我还想着来您家里混口酒吃呢!”
说着,何雨柱就把网兜塞到了对方的手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一大妈也不好再拒绝。
但是想找易中海喝酒这事儿,可能今儿是喝不成了。
看了一眼里屋,一大妈凑近小声跟何雨柱说:“今儿可能不行,你一大爷还在生气呢,你回头再来找他喝!”
易中海,平生就是个老好人,脾气又好,又受人尊敬,很少因为谁生气过。
何雨柱知道这个消息,更不打算走了。
这忽然碰见什么烦心事儿,自己不得陪着喝点儿?
“您别担心,我得去问问,这儿居然还有胆子大的,能把一大爷给惹毛了!”何雨柱边说边走了进去。
一大妈这也是没办法,生怕他们俩因为那事儿吵红了脸。
可不,刚进去一会儿,易中海愤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刚好你来了,你说说,棒梗偷鹅的事情,你到底是不是存心的?”一大爷提高了嗓子道。
当天棒梗被许大茂和何雨柱俩人送到了派出所。
他心里一直不舒服,就思来想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这越想心里越怵得慌,何雨柱早早就一个许大茂丢了鹅。
可还是跑过去买了一模一样的,要是别人,肯定是躲得远远的不想沾上关系,他可倒好,直接撞上去。
而且,就算他有心让他们几个去家里商量这个事儿,干嘛把鹅煮着,明显就是引人怀疑。
于是心里认准了何雨柱这么做是存心的。
刚进门就被易中海给吼了,何雨柱也是一脸懵。
原本还想着,谁这么大本事,能把易中海给惹毛了,原来是自个儿。
面对他的质问,何雨柱并没着急回答,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还过不去?
都过去几天了,他还想着,这不诚心跟自己作对么。
不过他这个话可不能说出来,要是让他听到了,估计得气的睡不着觉。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那天就想吃鹅,凭什么他们家里丢了鹅我就不能吃了?”
何雨柱一口否决,但是易中海也不傻。
你想吃鹅这没什么错,可明知道许大茂家的丢了,哪儿有把猫尿往自己身上泼的?
再说了,这也太巧了,说出来谁能信?
“想吃第二天就不弄买了?再说了,你跟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么不对付,怎么还主动让我送了肉过去?你存的什么心?”易中海道。
易中海心里已经有谱了。
反过来再去想那天,何雨柱跟吃了枪药一样,他平时脾气不怎么样,但对长辈还是挺恭敬的。
结果出事那天,直接是把刘海中他俩骂的狗血淋头,没错,他们是不改平白诬陷你,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凶。
如今想来,恐怕也只是他的计策罢了。
一顿臭骂,刘海中那个性子,肯定就生气了。
心里有怨气,看到许大茂还能不多说两嘴?
还有,许大茂和他斗了这么多年,是什么脾气没人比他更清楚,他就算准了许大茂还因为这个事儿闹起来。
“你当我老糊涂了?恐怕你从去老太太家里开始就下套了,让我去送肉,还看看许大茂家的鹅丢没丢,还说什么不想闹大,你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想让棒梗被拘留!”
易中海越说越恼,他就知道这阎埠贵爱贪小便宜,所以把鹅给煮着引起他的注意。
否则,这事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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