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但我大为震撼,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虽然很想一探究竟,然而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发生了什么?”爱舒幽尔对面前的五岁男孩说道。
这个五岁男孩与辛奇长得十分相似,只是他的发色和瞳色有些不同。
“还能有什么,那个叫什么统合仪式的玩意儿呗。”五岁男孩无奈地回答道。
“你没去阻止?”
“怎么阻止啊,”五岁男孩有些懊恼地说道,“那个叫什么海格尔的疯子砸钱,强行开启开关,我能怎么办?”五岁男孩看着爱舒幽尔。
“爱舒幽尔女士,请你记住,我已经死了,除了帮助辛奇强化意志,我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我们只能眼看着这个所谓的统合仪式进行下去。不过,请放心,这个对辛奇伤害不大,但对于你,爱舒幽尔女士,伤害可就大了啊。”
“。。。我无所谓,只要对辛奇没有伤害就好。”爱舒幽尔冷漠地说道
“唉,想当初我们还拼得你死我活的呢,今天能够这样交谈,真是没想到呢。”
“。。。所以,您是觉得我的语气不对吗”爱舒幽尔说道。
“不,我是想说,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不重要了。”
“。。。不需要你来管。”
“我不管,难道让辛奇那个小笨蛋来管吗?开玩笑,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是死人了,爱舒幽尔女士,我不希望那一天,你也变成我这样。”
“我死之前会培养好下一代保护和照顾他的烛影骑士。。。”
“不不不。重要的是,你不能就这样抛下辛奇,你懂吗?不能这样。他不能没有你,明白了吗?”
“不,不需要你来操心这件事。”爱舒幽尔有些心烦意燥,逃离了这里。
“唉,真是一对冤家。”五岁男孩说道,“当年怎么就能如此容易地结下缘分呢。”
他一边说着十分有着东方文化气息的话,一边整理着这里乱糟糟的一切,不过似乎再过个几万年也不见得能收拾好,毕竟,只是一个五岁的男孩。
“适应阶段圆满完成。”海格尔博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所有的实验人员也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两个研究员已经开始商量去酒馆鬼混一晚,平时严格律己更律他人的海格尔博士也没有阻止他们。
“动起来!给我把所有东西还原!从十分钟之后每一刻每一秒都要我自己掏腰包来支付电费了!嘿,谁要是让我花钱。。。”海格尔博士还没有说完,刚刚还懒懒散散的研究人员立刻动了起来,蒸汽机开始轰鸣,圣修院有是一片热闹。海格尔博士欣慰地看着埋头苦干的属下,准备坐下来喝泡好但早已冷了的红茶解渴。就在这时,突然一声炸响,圣修院厚大半米的合金锰钢被破坏了,大量尘雾,金属残渣和大量的蒸汽混杂在一起,抽气系统也突然停摆了,导致观察室根本无法看清中央圆厅发生了什么。实验员都有些慌张。
海格尔博士立刻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地看向观察室的另一端的铁门,仿佛哪里会走出什么凶神恶煞。然后门被打开了,穿着黑色军装佩戴着金色花纹,身高一米九几的,头发有些斑白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背后跟着几名同样穿着的中年人和一群手持枪械的士兵。
“龙德施泰因!”海格尔博士恶狠狠地用手砸向控制平台,绑着白色绷带的手再次流出鲜血。不过,显然海格尔博士已经气到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别激动海格尔,年轻人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嘛。”龙德施泰因一脸谅解,好像这一切就像是前辈对晚辈的训导。但海格尔用板着的脸和发抖的全身来打破龙德施泰因搞出的氛围。
“只是一场小意外,我们正在隔壁进行神经接驳的实验。。。”还没等他说完,海格尔便打断了他的发言。
“神经接驳?老东西,编理由前能不能打草稿,我们这里不是酒馆,不是你说大话的地方。说话要有逻辑,我看你在你亲戚的葬礼上说的话好像都比这有逻辑,是不是只有你亲戚去世的时候,你那无药可救的大脑才能转动起来?”
“海格尔博士!”龙德施泰因沉下了脸,虽然早知道海格尔博士是个怎样的人,然而他还是对亲身经历的事实感到头痛。
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在使徒议会上的发言生生气得几位使徒被紧急送去医治。
“哦,生气了啊,我看您在您母亲的葬礼上都没有这么激动过,是不是要。。。”
“海格尔博士!你这张臭嘴迟早要倒大霉的!等到了那一天你会后悔今天说的一切,自那九天之上,神的光辉照耀每一处被阴影笼罩之地,直那时,罪人们才懂得了羞愧为何物。”
两人继续一个人口出连篇污秽,一个如同主教一样念着上典中的话语。这种争吵显然令在场的其他人感到了不适,况且,两位一个是当今圣国军部的绝对高层,一个是圣国顶尖学者。下属们只能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严肃地互相对视。也许双方的下属们都有着同病相怜的眼神。
“维特尔斯.海格尔!”
“亨利.冯德.龙德施泰因!”
两人继续开始对视,如果眼神是各自的利剑,那么两人之间早已是火花四散。双方的下属慢慢习惯了两人跨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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