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看着程叔,已经放下了背篓,这一片都是益母草,还未开花的,可以入药。
程叔已经开始用镰刀割了起来,割下来以后只要杆子,不要叶子。这样一来就可以减缩药筐的空间了,可以多采点。
“南星,这是益母草,要杆子,去掉叶子放到筐里。”程叔说了几句,就自顾自开始采药。
“好,我去那边割。”这下子正中下怀。
沈南星看准了方向,也把药筐背过去,开始学着程叔用镰刀割。只不过逐渐开始往何首乌那地方走。
程叔也没在意沈南星的动作,这一片益母草不少,很长时间不用来了。
沈南星没走几步,就确定了那一株何首乌的位置。左右环视,这地方就在半山腰往上点,这么大的何首乌,以前也没人发现。
不过以后就逃不过自己眼睛了,在自己药田没建立起来以前,这山上的药材都得归自己支配了。
卵形的叶子,而且好几株藤蔓交缠在一起,这棵何首乌可能比001说的还要大。
想到这里,沈南星状若无意地“咦?”了一声。然后低下身子开始挖。
程叔听到了声音,回头就找不到沈南星了。他叫了两声,发现沈南星从一堆叶子中抬起头来。
“程叔,您看这是棵什么?”
程广白隔得远也没看清,他放下药筐走了过去。哦豁!看叶子是棵何首乌,看着地盘,怕是不小。
“这应该是棵何首乌,年份还不低。你先别挖,这东西贼的很,有时候根部会跑的很远。咱俩先把周围清理一下。”
说着就开始把周围的藤蔓开始清理,周围都是些益母草,零星还有几棵何首乌的藤蔓,看来是有些小的。
费了半天的劲,才把何首乌旁边的杂草清理干净。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这一株,看来得年份不短了。你运气不错!”
他看了一眼沈南星,这丫头有点运气。听说沈家分家了,这药材卖了够起房子了!
程叔交代沈南星挖掘的要点,俩人从不同的方向开始挖起来。没多久就挖出来了,这硕大的根茎,甚至形状看着像是个小孩子。
“程叔,这样子有多少年了?”沈南星捧着何首乌问道。
“按照《本草纲目》记载,何首乌真仙草也。五十年者如拳大,一百年者如碗大,二百年者如斗栳大。”
程叔摸了摸下巴,用手丈量了一下,跟个碗差不多大,该有百年之久了。
“那这一棵,是有百年了。”看着沈南星脸上有点兴奋,不过更多的迷茫。程叔最后下了定论。
“收拾收拾咱回去,把益母草收一收。”程叔心里有了打算,得回去再说。
“好,程叔。放到您的筐里吧,我来收益母草。”
两人一路行来,益母草也布满了药筐,看来这几天要天天上山了。
回到卫生室,把益母草先晒上,趁着没人,程叔捧着何首乌回了屋里。也把沈南星叫进去了。
“南星,这何首乌是你发现的,值不少钱。你有啥想法没有?”程叔询问道。
“程叔,咱俩一起挖的,自然是属于咱俩的。”沈南星并没有把这玩意当回事,它只是自己改善生活的借口。
空间里珍稀的药材有的是,她倒不是很稀罕。至于程叔,沈南星一点不担心。
“不,你发现的自然属于你。这样,这东西我能找到人出手,估计得一段时间。
这东西能卖几百块,我这有五百块钱,你先拿回去,解了你家的燃眉之急。等卖了以后,我把剩下的钱给你。”
程叔摇摇头,表示这东西就是沈南星的。
他保守估计这东西能卖六百多,药材市场上的价格,他好久不问,已经不知道了。
要想出手,还是要找京城那边的人,他叹息了一声,藏不住了。
“谢谢程叔,不过剩下的钱就不用给我了。说不定还是我占了程叔的便宜。”
沈南星面不改色的把钱装起来,这下子有理由起房子了。红烧肉,鸡鸭鹅……想想流口水了。
“你可想好了,要是卖的多了,你也不要了?”程广白笑了,这丫头看着挺精明的,怎么老说傻话。
“不要了,剩下的是您的啊!我就只要这些就够了。要是没有您,说不定没这么完整,会被我挖断了!”
沈南星摇头,人的yù_wàng得有节制,钱够花就行。
“那好,中午了,你先回家吧!要是你爸妈问起来,我就去解释一下。”
沈南星转了转眼珠,这教她学医的事情,黑不提白不提的,算是咋回事儿啊?
“程叔,我的书背完了。下一步干点啥?”
程广白一拍额头,刚才光顾着何首乌,竟然把这件事儿忘记了。他转头看一眼沈南星,她狡黠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程广白一秒变的严肃,自己差点看走眼,这丫头是这样的性子。他倒是生出一点心思,想逗逗她。
“你这还差得远,等着。”
他走进自己的卧室,扒拉了半天,又拿出了一本书递给了沈南星。
“这本书两天能背完?”程叔戏谑的眼神看着沈南星。看你还敢说大话吗,这一本更加的复杂。
沈南星低头看着这本书,是李时珍著作的《濒湖脉学》,这本书也是入门的书籍之一。
看着程叔的表情,知道他的心理有所转变,这次就不能太托大了,得收着点。于是沈南星摇摇头,表示两天背不下来。
“程叔,您再宽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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