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可大队长在查看监控的时候,沈晓仁接到了一个莫生电话,让他对昨晚看到的事情忘记掉,当没事发生一样,如果敢说半个相关的字,请他吃不了兜着走。沈晓仁知道他们这是在封口,心想也肯定是出了不仅仅是打架斗殴这种事情的事了。心中不大愿意,但也没敢违其意愿,他知道这些人的手段是怎样的,尽管没说什么,如果不打官司他们的话去做的话,就有可能让他的家里半夜着火,然后打火警也会没接听处理。
在自己没能为力时,他只能选择服从,服从这个时代,顺应这个时流,做一个心存善念的缩头乌龟。这并不是什么错,真有错,也是前人的事,是前人的不作为或者滥作为,造就了这种畸型的社会时代。所以,尽管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很坦然。
“也许,这就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一个坠落的时代的悲哀,在这样的时代,什么公平正义,失去了势力都是一句空话废话。没有人会为了自己的安全用鸡蛋碰石头。”沈晓仁想到这,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一股气在蠢蠢欲动。沈晓仁不知道这股异样的气是怎么来的,堵得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要真是这样那可就遭了,他可没有钱去医院看病。想到这,心里又莫名其妙地增长了些烦恼。穷,有时就是这么要命,啥都可以省,都可能不会要命,但是病这东西,省与不省,随时都会要人命的。所以他平白又增添烦恼。
当方可失望地走出金富煌酒楼的监控室的时候,他也没有再去温经理那里,直接走出大门口。这时候的彭我行正接到市委的电话,让他立即停止对柳含芬一案的暗中调查,不要吃饱没事干。如果真嫌没事干,让他去市委帮忙扫扫厕所,刚好搞清洁的老刘这几天请假。市委的同志半开玩笑地说道,毕竟都那么熟了,所以说话没那么严谨。
同时市委的同志还跟他说,柳含芬的案子已经结了,人证物证都在,事实摆放着,问他这是何苦,是不是想搞个人英雄主义,搞坏整个海邑市的良好形象?再说,在当今这种疫情严竣的时刻,就算他对因疫情病毒而死亡的说法不接受和怀疑,那也不应该私自派人调查已定了的案件。因为因病毒而死,既合情,又有利于防疫的工作,可以顺利地打击到那些搞拒打疫苗的人群心里,让他们心生恐惧而不再抵触打疫苗。
市委的同志还一再告诉他,在金山国,为了让国民打疫苗,不惜故意人为散布病毒到一些人群里面去,目的就是让他们切实体会到病毒就在他们身边,不分贫富老弱,一视同人。而且效果不错。面对于在汕国这种情况,有防疫部门的一些人员也曾提出效法国外的这种做法,只是结果被汕国总统大骂了一顿,说他们是狼心狗肺,净出臭计,变相祸害人民生命,拿生拿开玩笑填补自己的无能,这事才被逼中止。所以,如今有柳含芬这一事例,反而有利于防疫工作的顺利进行,更大多数人的利益。并告诉他这是整个海邑市委的全体决定,在这件事上,哪怕是真的存在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为了防疫的需要,一切都可以无条件放行,他彭我行要是一意孤行,不考虑这些现实情况,就算是把你牺牲了,也别怪上面给他穿小鞋了,让他好自为自。法律是讲证据的,不要乱听外面的一些谣言,如果彭我行识相,在这段时间结束后市委同志可以考虑到是给他一个新的安排。
彭我行接听完市委同志,打了个电话给方可,让他暂时断止对该事件的暗查,也不问他是否有什么进展,话语不多,毫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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