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驯兽成功之后,已经快到年关了,李善准备回大理一趟。
这次来京城算是摸底,初步的了解了一些京城的情况,虽然不容乐观但是也还不算太糟糕,李善要会大理再准备一下一鼓作气廓清朝纲。
临走之前,李善准备再去见一下张九龄,张九龄现在在长安郊外的别院养病,李善此前一直没有机会去拜访,临走了必须去拜访一下。
张九龄算是李善的伯乐,如果不是张九龄的关照李善不可能那么简单的从荆州就干出一番事业,而且张九龄与李善的父亲李询是好友,也算是李善的伯父。
来到城外张九龄的住处,是一座小别院,张九龄为官清廉现在住的的地方也相对简朴。所住的地方就是一间三居的草堂,几个家仆照看着。
李善现在的财力帮助他自然不成问题,但是张九龄一生清廉根本不愿意接受李善的帮助,况且他现在的生活条件也算是可以了。
几年不见,张九龄的身形已经严重佝偻了,真是岁月不饶人,李善如今已经年过而立,而张九龄已经年逾六旬。在古代六十以上就算是大寿了,古代人可没有现在人这么好的条件,无论是物质水平还是医疗条件都是天壤之别。
张九龄此时正坐在躺椅上,见李善来了,想起来说话,李善赶紧过去扶住他道:“伯父,您快躺下,几年不见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张九龄道:“年轻时候的老毛病了,上了年纪就越来越严重了。”
李善找来仆人问了半天,才知道张九龄常年的痼疾,有胃病,腰也不是很健康。
对于胃炎以及腰间盘突出,这些疾病根本不是古代医生可以治疗的。再加上古代人生活条件有限,很多饮食不干净,特别容易得胃病,而且很难治愈。
李善道:“伯父,我这就派人给您请最好的大夫来看病,您这病可不能拖了,尽早治还有机会。”
张九龄道:“皇上已经派太医给我看过了,我这病就是得注意养着,只要不发作就还好,几十年了,想要除根是不可能了。”
李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会尽量搜寻名医名药医治伯父的,请伯父万勿推辞。”
张九龄道:“老夫一生从不惜命,到老了难道又要为了这几年的寿命劳民伤财吗?况且现在皇上也会定期派太医给我诊治,药也都是从太医院送来的,你就不用再大动干戈了。”
李善知道张九龄的为人,也强求不来。
张九龄道:“李善,我听说你这次来京城似乎想对朝中人动手,可有此事?”
张九龄知道这事情李善并不感到意外,应该是张说来说过了吧。
“并非是刻意针对朝中的官员,只不过依我看眼下朝廷的局面并不乐观,虽然是太平盛世,但是繁华转瞬成空,王朝的衰老往往是从繁盛之时埋下的祸根。”李善道。
张九龄咳嗽了几下,李善赶紧端了杯茶让张九龄顺顺气。张九龄道:“李善,老夫这么多年为官的经验来看,忠臣不可与奸臣死斗。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你一味着眼于奸臣乱党,反而会陷于桎梏难以自拔,如果你可以放开眼界,着眼于社稷,反倒会豁然开朗。如果是奸臣佞党,只需要明君细查就会原形毕露。不需要你擅自出手。”
李善问道:“伯父,你觉得李林甫此人如何?”
张九龄沉思了沉思了一会道:“李林甫,此人长存小人之心,贪名好利。不过也都是些小毛病,先帝在位时我与他因为宰相之位颇有争执,不过是政见不一,到也说不上好坏。”
李善道:“我认为此人非但贪名好利,而且有僭越之心。”
张九龄吃了一惊,随后摇头道:“不可能,李林甫此人虽然贪名好利但是又极其惜命,绝对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出僭越之事。”
李善对张九龄的评价不以为意,道:“人不可貌相,而且人总是会变的。先皇在位之时,确实明察秋毫,手下能臣众多,李林甫明哲保身是明智之举。先皇时候,肃宗无论是智谋还是胆识都不及先皇,而伯父、宋璟、姚崇等人相继辞官,张说大人也年事已高,可以钳制李林甫的人已经不存在了,以他现在的地位,难保不敢更进一步。”
张九龄道:“我认识李林甫三十多年了,我比你更了解他,此人绝不可能行僭越之事。而且李善,你一定要注意,君王有时不查,做臣子的可以上书直谏,但是切不可自作主张。这是目无君上的行为,几近僭越。”
李善道:“伯父放心,我现在正在收集证据,我会让李林甫心服口服的。”
张九龄点了点头,缓缓的道:“李善,你现在是镇南王,又是太傅,位居三公。如今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你的行动会受到更多人的关注。切记小心行事不可莽撞,更重要的是不可锋芒太露。”
李善刚要说话,张九龄伸手制止他道:“你听我说完,从认识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这个人虽然表面上恭敬,但是内心极有主张,打定主意的事情不可能轻易改变。我只是想告诉你,君王的地位是不能撼动的,你现在的一切也都是皇上给你的,只要皇上一句话也随时都可以让你失去这一切。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得到皇上的信任,只有皇上信任你,你才能将你的报复施展出来。”
外人并不知道,这个大理镇南王的称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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