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又给程鸳的学校拨了过去。
程鸳也守在电话室里，她一打过去她就接到了。
两人说了一下姜苑什么时候来，约定了后天晚上什么时候在哪儿碰面之后，然后同时沉默了下来。
市内电话便宜很多，一分钟只要两毛钱，叶蔓蔓倒是挺想多安慰她几句的。
但是林知书的名字都到了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害。
他们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最后，一肚子的话还是化成了一句，“你还好吗？”
程鸳轻轻地“嗯”了一声，“还好，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我还以为昨天晚上一定睡不着呢，没想到老早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都没做梦。”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叶蔓蔓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她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放下了一些感情。
“那就好，你也别想太多了，等姜苑过来了，咱们三个一块儿去商场里好好逛逛～”
“嗯嗯，好……”
挂了电话后，叶蔓蔓细细回味了一下。
她总感觉程鸳有点太正常了，反而有点不正常，但到底怎么个情况她又想不明白，只能等后天碰面了再好好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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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凌这几天大火的那个歌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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