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了家中琐事,寒雨瑶将小桃红留在了家中,让她给云枫跑跑腿。
云枫也就送寒雨瑶离开襄州了。
明明知道周天予可能来报复,如果让寒雨瑶还在这里简直就是太危险了。
当天下午,车队就已经整备完毕,家中的车夫福伯坐在马车上拿着马鞭。
外公喜多“福”,所以寒雨瑶身边的管家仆人也都改此名字。
赶车的福伯回头询问:“姑爷,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去避避风头?”
云枫摆摆手:“你们尽可去寒家堡寨避难,我就不去了,趁着这时间正好在襄州有事。”
“雨瑶一路上拜托你了。”
福伯露出一口大黄牙笑着道:“姑爷放心吧,”
驽马豪车加上十几个七房的族人护送,寒雨瑶要去七房在城外的村里居住一段时间防止周天予报复。
他们敢碰这襄州城中的寒林雅苑,但是不敢碰寒家的老宅。
家族七房子弟几千人拿起来武器不畏惧任何的械斗,更不用说在城外的寒家自然有自己家的堡寨。
反倒是云枫更加的危险。
将车子送出去云枫在家默默的等着小桃红的小东西。
寒文远跟在身边问:“姑爷,你这是在忧虑什么?咱们不是已经把赛樊楼都收回来了么?你也把尚掌柜劝离襄州城,这赛樊楼开业您也就没什么阻碍了吧?”
几天的忙碌寒文远看在心里,每天找族老询问姑爷所作所为的目的。
族老懂的一一解答,不懂的也给出猜测。
如此一来,很多的事情寒文远也得心应手。
云枫将寒雨瑶送走,询问寒文远:“赛樊楼现在所需事情依旧很多,比如说族里有没有当过店铺掌柜,小桃红能不能把班大厨找回来,店里能不能找到机灵听话的小二。”
这年头掌柜的要会接人待物,能招呼好八方豪雄,伙计更是能记住每桌客人点了什么单子,双手端十几个盘子才好吃这碗饭。
寒文远询问:“难道不能继续用以前店里的么?”
云枫解释:“现在店里那个掌柜除了会睡觉还会什么?至于以前店里的……”
云枫的脸上多了几分的阴霾:“掌柜和伙计现在都在八宝楼呢。”
寒文远也沉默下来,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
现在想想,细思极恐啊。
正在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小桃红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
“姑爷,你去帮帮班叔吧,他太惨了。”刚到云枫身边,小桃红顿时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
云枫赶紧安慰:“你先别哭,稍微深呼吸几下,然后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桃红一张笑脸哭成了小花猫,身上的衣服也都脏了,站在云枫的面前不断的哽咽。
“班叔太惨了。”
“尚富诬陷班叔监守自盗,把他告进了牢里,既不审问,也不判决,已经在大牢里吃了两年多的牢饭了。”
这尚富下手居然如此的狠。
云枫都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
班福可是赛樊楼从京都大梁城请来的主厨,一手板夫蒸肉可谓是赛樊楼的招牌之一,谁成想把这尚富趁着寒雨瑶病重无暇他顾之时,居然构陷入狱。
不过既然在大牢了,那有些事情反而好办了。
云枫赶紧回屋子里悄悄的揣了二十两的银子:“小桃红,咱们现在就去大牢里把班福给救出来。”
人命关天,人在大牢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桃红一把拉住云枫:“姑爷,班叔、班叔……”
双手紧紧的拉着云枫的衣袖,却是怎么都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云枫双手按住小桃红的肩膀,双眼盯着她的眼睛:“小桃红,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千万别吞吞吐吐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云枫的坚定,小桃红说道:“姑爷,班叔的手废了,他没法做菜了。”
“呼~”云枫松了口气,最起码人还活着:“你是怕班福以后无法做菜,所以我不去救他是不是?”
小桃红嗫嚅着,轻轻的点头。
“害~”云枫道:“班福在咱们赛樊楼当了这么多年的主厨,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我云枫是那种什么事情都看利益的人么?”
小桃红道:“不是!”
云枫放开小桃红,直接奔着襄州大牢:“既然不是,那就跟我走,咱们去把班福救出来,至于主厨的事情咱们事后再说。”
小桃红呆呆的看着云枫,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们的姑爷。
寒文远喊了他一声:“喂,走了,一会儿姑爷走远了。”
“啊!”小桃红这才还魂,赶紧跟上。
……
襄州城大牢和襄州府衙相连,在府衙的最北方,平时老百姓是不会到这儿的,岩石堆砌成的大牢让人看了都心生恐怖。
平时这里也没人会来,两个牢房的兵丁拄着长枪有气无力的站在门口。
木头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只是从缝隙中似乎随时都透露出来一股寒冷的气息。
赵捕头穿着制服带着云枫三人直奔大牢过来。
这赵捕头平时没少拿寒家的孝敬,两家来往密切,平时寒雨瑶也是要喊一声赵叔的。
云枫这个赘婿,自然和寒雨瑶一个称呼。
“赵叔,您也知道,这班福是我寒家赛樊楼的主厨,现在雨瑶重新开业赛樊楼正需要他帮忙。”云枫跟在赵捕头的身后。
这赵捕头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身捕头衣服威风凛凛,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只是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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