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家,一个伙计俩人相视一笑。
赛樊楼属于寒家七房的,他自然不赚钱,如果属于他们八宝楼的。
那是要赚死的。
这赘婿云枫,还挺有被坑的潜力的。
“希望这傻乎乎的赘婿不要气死吧。”
尚富龌龊的想着。
……
他们惦记的云枫正被几个赌坊的老板堵在了赛樊楼中。
云枫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些赌坊老板会拼命的过来找云枫解决问题。
所有的赌注补贴是云枫的,但是所有的风险都是他们承担。
本来赛樊楼开相扑比赛,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只要继续下去就必然会有人在盘外开赌注。
这些赌坊老板都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凑了上来。
谁都想要拔得头筹,云枫主动让他们安排人进来下注。
当初可是说好了,赔率统一防止襄州城的赌坊互相哄抬价格。
赛樊楼还给提供下注的地方,那真的是躺着都能赚钱。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啊,这一切都是个坑。
当有人同时购买两个选手的赌注之后,整个赌局对赌坊就变得毫无意义可言啊,
正阳街三大赌坊的老板土里飞站在云枫的面前,脸上横肉乱颤。
“云掌柜,你总要给我们个说法才行,赌局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很难办啊。”土里飞曾经也是正阳街一霸,横行乡里,从无顾忌,不过自从开了赌坊之后就老实了很多。
其他的两个赌坊老板站在旁边连连点头。
云枫他们的心态了如指掌,现在拿不住手中的赌单了,想要反悔了。
“既然如此,单子你们放下,给我签署个承诺书,以后凡是我赛樊楼举办的相扑比赛,你们和你们的朋友禁止再开盘。”云枫站在那,手中捏着个梅子吃的津津有味。
似乎根本就没把这大几百两银子的事儿放在眼里。
三个赌坊的老板却首鼠两端了。
土里飞本来以为云枫能抗争一下,这样他们就顺势把账本给云枫,然后撤退了。
没想到啊,人家赛樊楼所有的赌注全收,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简直要命了。
正在土里飞还在纠结,另外两个老板“啪啪!”两沓票子拍在桌子上。
“凭票我们交给你们赛樊楼,银子也交给你们,写成票据,咱们签署了,我萨白羊承诺,以后赛樊楼的赌局再也不碰了。”边上的老板萨白羊发话。
他的赌坊是正阳大街有名的花赌坊,专门玩双陆的。
赋阳楼的姑娘,花赌坊的局,襄州城名门子弟的最爱去的地方,这男人之间打架的事儿,那些文人士子是不屑于去看的。
赛樊楼,在萨白羊眼里也就是赚个零花钱,谁家的赌坊赔率做成这样,那就等着亏死吧。
萨白羊票子放好,递给云枫:“账本会看把?”
又拍了拍凭票:“票子会对吧?”
云枫接连点头。
萨白羊直接说道:“会就好,自己对账,我给你写契书,以后你赛樊楼的相扑,我萨白羊不开盘外,正阳大街上谁要是开盘外,就是和我萨白羊过不去!”
话说的明白,今天认输,那就是彻底的认了,相扑这口饭他以后不吃了。
云枫拱手:“萨老板讲究,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把伙计借我几天,等我这相扑一场之后,再给您送回去。”
对萨白羊来说,这就是顺手的人情,他大方的说道:“你就且用着吧,几个小子办事还算利索,让云掌柜看上是他们的福气。”
旁边的赌坊老板一叹气:“唉!俺也和萨老板一样吧,这一局的庄我是真有点心虚了。票据交给云掌柜你了,店里的伙计尽管用,工钱算我的。”
说着票据也摆在了桌子上,对他来说,如果正正常的投注咬牙也能干,这只能亏钱的买卖可没法做。
当初制定的规则有问题,他也参与过,最后被利益冲昏头脑,没反应过来,也是认栽了。
云枫竖起大拇指:“孙掌柜讲究,等相扑赛结束,我请吃饭,亲自给你们下厨。”
“行,我们等你亲自下厨!”两个人也是坦然,既然已经认怂了,那就大方点,赚人情吧。
三个人谈好了。这下带头的土里飞难受了,把票子交了,以后赛樊楼搞相扑的比赛,他们都没法下注。
对别人无所谓,对来说凭白多了个竞争对手。
他土里飞养着襄州最好的摔跤手,可谓是打遍襄州无敌手。
至于萨白羊放的狠话,那是不包括他的。
土里飞可不吃那套。
这面是土里飞首鼠两端。
云枫已经和另外两个赌坊老板签署协议了。
他把这个烂摊子承接下来,以后其他两个老板不玩赛樊楼的相扑了,甚至他们主动加了条款,以后都不碰相扑这玩意。
云枫对此相当的满意,凭借他们的名声换来了投注,现在襄州城正阳大街什么买卖最火。
那必然是赛樊楼的相扑,噱头十足。
抬头看着对面的土里飞。
“土爷,您看你怎么弄?我是收了您的票据,还是咱们继续?”云枫说的很是风轻云淡。
似乎这事儿就不是他云枫干的。
土里飞两眼通红的瞪着云枫:“小子,你老老实实的把票子给我收了,然后吐出来个百八十两的补偿,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然让你这正店开不下去。”
桌子拍的震山响,一把胳膊粗的弯刀被土里飞从后面掏出来,扎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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