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道血色长虹直挂天际。
正所谓,早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朝霞成虹,今天怕是有一场豪雨。
云枫抬头看着那朝霞千里。
思索间,柔声细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姑爷,您回屋里等着吧,小姐平日里还要再等半个时辰才睡醒。”小桃红挺着肥翘的屁股在云枫面前晃来晃去。
仔细的将柳条的纤维揉搓开,再准备上好的青盐。
云枫笑笑:“让我等雨瑶一会儿吧,最近几日太忙,有许久没静静的等她出来洗漱了。”
“还是姑爷懂得疼小姐,咱们小姐虽然嘴上没说,心里还是喜欢姑爷您的,您在赛樊楼的这几天,小姐日日挂念呢。”小桃红似乎想到了什么,两颊迅速染上绯红。
“雨瑶是我的娘子……”
“心疼她。”
“应该的。”
云枫坐在寒雨瑶卧房的门槛上,脑袋中思索接下来的行程。
榷场是必须要去的,费七安能看得上他云枫,绝大部分的原因就是这榷场的建立。
两眼一抹黑的费七安需要个冲锋陷阵的人。
他云枫正合适。
等自己走后,唯一对寒雨瑶产生威胁的只有尚富了。
这个曾经属于寒雨瑶的管家在赛樊楼可谓是原形毕露,恶霸奴仆欺负到了主人的身上。
“也许……”
“要想办法把尚富一起带走,至于寒聪之流不必担心,周天予这种大人物,短时间内不会在想襄州出现了。”
云枫盘算着未来几天的日程安排。
家中安顿好了,才能在榷场了无牵挂。
“吱呀!”一声,身后的大门打开。
云枫回头就看见寒雨瑶慵懒的抻着懒腰出来。
“云枫,今天店里忙,你早点去开门,让伙计们都好好的干!”寒雨瑶打着哈欠结果小桃红递过来的柳条和青盐。
店里的事情繁琐麻烦,平时需要操心的事情众多。
此时自己要走……
云枫开口道:“雨瑶,这赛樊楼最近恐怕要你来掌控全局了。”
寒雨瑶停下了刷牙的纤纤玉手,惊讶的问道:“什么意思?”
云枫解释道:“经略使府的费公子让我去榷场帮忙一段时间。”
“好事!”寒雨瑶眼睛明亮,这榷场是襄州一等一的大事,只要参与其中,总是会有机会得到认可。
也能争取到利益。
云枫也点头:“没错,榷场关乎襄州未来几十年的兴盛,能参与其中其实我是开心的。”
“噗嗤!”寒雨瑶忽然一笑,拿起来竹筒将嘴里洗漱干净,站在云枫的身边拉住云枫的手。
这一刻,上辈子阅女无数的云枫的都忍不住的心中“碰碰~”狂跳。
“放心吧,你拿回来的赛樊楼,不会再从我手里丢掉了,他只会越来越好。”
寒雨瑶的脑袋轻轻的靠着云枫的肩膀。
这一刻,无声胜有声。
云枫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男生一样,心脏砰砰直跳。
颇有一种叫做怦然心动的感觉。
只可惜,总有人似乎看不得别人的好。
两个人正温情暖暖,忽然隔壁院子寒聪的声音渐渐的清晰。
“妹妹,妹夫,你们在么?”
云枫眉头紧蹙,身边的寒雨瑶更是松开云枫。
“这寒聪,今天是转了性子了?”云枫转头看去。
就见到寒聪趴在门廊边上,伸出来半个脑袋,满脸的都是谄媚
这家伙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云枫问道:“你想干什么!”
对面的寒聪不好意思的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红色的票据。
“这是我在赛樊楼投注的票据,妹夫你看看能帮我兑了么?”
赌票昨天已经兑换完了,账册和票据一兑一,全都对上号了。
买阿尔萨兰胜利的全都得到了补偿。
这寒聪是?
云枫伸手接过来这赌票,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赌票居然全都是买赵伯琼胜利的。
十倍的利润,果然让人疯狂,就算明知道赵伯琼会输,也要拼一把。
这手上的票据就有一百多两银子。
寒聪说道:“妹夫,你也知道,我们三房穷啊,这一百多两银子要真没法兑奖,我怕是要被三房的那些人生吞活剥了。”
“你还是用的公款?”云枫是惊讶的问。
寒聪艰难的低头:“嗯!”
这就算是承认了。
寒雨瑶在旁边听的明白,这寒聪就是赌一把,然后输了想要让云枫和寒雨瑶两个人担着。
“愿赌服输,听天由命,三哥你既然都输了,又何苦来胡搅蛮缠呢?”
寒聪听见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胡搅蛮缠,我这赌票也是真金白银从咱们家赛樊楼买来的。”
“是照顾咱们自己家生意。”
寒雨瑶被他这无耻的嘴脸气的火冒三丈。
云枫赶紧拦在她的面前对寒聪说道:“三哥既然这么说了,我云枫一定要给你这个面子。”
话这么一说,寒聪顿时腰板都直了:“对,妹夫你说的对。”
云枫伸手拿过来赌票,仔细的查阅:“不过,你这个赌票看样子是和尚总管一起投注的,难道他没教你再买五倍的阿尔萨兰么?”
“咱们自家的生意也不能随便走后门啊。”
再去补一份阿尔萨兰胜利的赌票,不管怎么买,都赢不了多少钱啊。
买赵伯琼胜利,一赔十多爽,如果买上了五注阿尔萨兰,确实安全了,那赔率可是整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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