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样的话从一个好看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不只很有气势,而且还很讨人欢喜,讨女人喜欢,曲婉婷心里有些松动,但心中忌讳仍在,只思索了一下,便又道:“王城能人何其之多,我与三王府尚算不上有多熟,你为何找上我?若单单只因南丘国的那场亲事的话,丞相府或许更能为你所用。”
“天下但凡有点见识的人,谁不知道水灵儿对三王爷死心塌地,情有独钟,要让她背叛,怕是不易,况且,”厉破石语气微顿,神情更是讳莫如深,“曲小姐近日的举动,不也是与三王府脱不了干系吗?”
“话虽如此,但我也只不过是想为自己的亲事谋算罢了,并不是想要与三王府为敌。”曲婉婷解释道。
“是吗?那曲小姐何以如此笃信三王爷会帮你?难道不也是心中存疑么?”
曲婉婷撇了一眼厉破石,不言,算是默认。毕竟风清寒这般大张旗鼓的举动不像是做假的,但是原因又是何在呢?既然他都能下的了狠手要了赵飞雪的命,又何必给人一种他很在意的假象,除非他对人有所忌讳,只是做戏给那人看。曲婉婷看中的也正是这点,如若她能撑握些许东西,再以此为筹码请求风清寒为她在皇上面前多加周旋的话,她的婚事便已就未必是无路可退,当然,祈阳的话她也是有所算计的。
风清寒这人暇呲必报,她若依旧留在王城的话难免会后患无穷,找人牵线嫁往祈阳正是她心中所愿。
厉破石很擅长分析和推理人心,曲婉婷心中所盘算的事情他多少能猜到些,“如果说,杀赵飞雪的人并非真的是风清寒呢?”
“什么?”曲婉婷猛然抬眸,因为是亲眼所见,这点,曲婉婷当真是从未想过,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一qie岂不是就能解释过来了。说不准她与水灵儿这莫名其妙的亲事还真如她父亲所说同风清寒脱不了关系,毕竟,她与水灵儿同赵飞雪的关系实在是…
想到这里曲婉婷不禁有些咬牙切齿,亏得她还想让他帮忙说情,真是脑袋进水,愚不可及!
“曲小姐可愿合作?”厉破石继续问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曲婉婷的松动早在厉破石的意料之中,毕竟,时间对于两人而言都是相当的紧迫,事情或许盘算的不是很周到,但也容不得再多做拖拉。
“很简单,你只须要给三王爷抛一个诱饵即可,其他的交给我来安排。”
“诱饵?”曲婉婷只稍作疑惑,便立马明白过来,“我知道了,蛇打七寸,不管赵飞雪是否是丧命于他手,虚虚实实,于风清寒而言这都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厉破石点头,这个曲婉婷真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琉璃和冬儿虽说各有所长,但长相清秀且都能歌善舞,飞雪很多方面其实都不如她们,自问也没什么可教的,唯一能够提点的用的上的也就是给她们多包装包装,装神弄鬼罢了,毕竟,女人于男人而言愈是神秘莫测,便愈是有吸引力,当然,要想打响名头,标新立异夺人眼球也是必不可少的。
琉璃与冬儿一点即通,飞雪各方面说的虽然不多,但两人却也是受益匪浅,时辰不早,两人又见飞雪身体似有不适,一番恩谢之后,便退出了房间,各自回去练习自己所长,也盼着哪日安排登台之后能如月色妖姬一般一夜成名,虏获人心。
“看姑娘近些时日身体似乎都有些欠佳,可是要请个大夫看看?”喻妈妈边说边自一旁柜子上取下那日风清寒送过来的锦绣披风想要给飞雪披上,不料却被飞雪冷淡拒绝。
“不过是有些疲而已,倒不必那么麻烦。”
喻妈妈望着手中一看便知是价值不匪的披风颇有些无奈,什么只是有些疲,她那般恶心的举动分明就是有了身孕的症状,怎可如此大意?喻妈妈是真关心飞雪,但也知道能让叶五公子出面的人定然是个有身份有故事的,很多话她也不宜多说,是以,只道:“眼见着这天再过一两个月便要入冬了,姑娘还是要多注意着些,常言道,寒从脚下起,姑娘好歹也穿双鞋,即便不为自己…”
飞雪奇怪的瞪了一眼喻妈妈,喻妈妈才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是我多言了,时辰不早了,姑娘若没其她吩咐的话,便早些歇着吧!我就不打扰了。”
喻妈妈几乎是夺门而出,干她们这一行的最忌讳多嘴。
飞雪虽然很是奇怪喻妈妈的话,但却并未做多深想,她现在的处境一团糟实在没精神去想其他事,再说嗜睡泛恶自打从巫医谷回来之后也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所以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若是可以,其实就在这花满楼混混日子到也不错,只是,身上这毒…飞雪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乾坤灵的事情明显迫在眉睫,她便是再不想,总归也要同伊天奇取得联系才行,毕竟她还没有自负到以为凭一己之力便能取得乾坤灵的地步。
至于风清寒那边,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到也不急于一时,思及此,飞雪朝窗外一望,月色朦胧,今晚,他该不会再来了,其实来或不来,她并不期待。
夜很静,效外,深林。
伊天奇负手立于屋中,神情冰冷,仰首望月,时间已过去了那么久,飞雪却依旧没有半点消息,眼见着破阵时间越来越近,既然她的失踪与东离非并无关联,那,他要如何才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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