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姨到店里管买菜,表妹招呼客人,表弟被重新定岗,在店里表演魔术。
表弟愕然,虽然我一直想当魔术师,但是我到底有多少斤两,我一直都知道,分分钟把店里生意搞砸。
岳灵珊道,你搞错了几点。第一,你不是想当魔术师,你是希望通guo魔术给人带来欢乐;第二,你现在到任何地方去表演你那差劲的魔术,我敢保证,所有人都会笑着欢迎。
表弟的魔术一塌糊涂,围观的食客大笑,热烈鼓掌。
看到一家大饭店的股东之一,有钱的大少爷,在众人面前出丑卖乖,岂能不笑。
岳灵珊问,那些食客真心的笑,但是,这种欢乐,你想要吗?
表弟坦然的道,我忽然发现,原来他们的笑容,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我想我要重新考虑我的人生。
带给别人欢乐,是个高尚的愿望,但是,把别人的欢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未必称得上高尚,其实是自虐而已。
表妹淡然的表示她离婚了,以前都是为了显示比别人幸福而活着,现在要为自己真正的幸福活着。
岳灵珊淡淡的道,哦。
表妹大惊,一把扯住岳灵珊,别啊,千万别啊。
岳灵珊无奈,放心,我知道他好歹是你两个儿女的爸爸,不会打死他的。
表妹秒淡定,这样啊,不死就随便打,记得别被认出来。
前表妹夫当晚五肢俱断。
水森诗织去幼稚园接女儿,忽然觉得腰上一紧,岳灵珊搂住她。
干嘛?
你现在试试走路。
走路和正常人一样,因为所有体重其实全被岳灵珊承担了,有伤的那只脚,基本装个样子,完全不着地。
岳灵珊成为超级人形拐棍,自带各种调节。
水森诗织吃吃的笑,走路倒是不累了,但是,太吸引人眼球了吧。
岳灵珊怒视四周,没见过两个闺蜜一起出门啊,再看打扁你们!
某天。
岳灵珊问全家,去马尔代夫,还是巴黎?二选一,投票!
店里怎么办?
交给二厨三厨四五六厨顶个把月,或者干脆休业。
看着岳灵珊轻描淡写的样子,全家认为她太不负责任了。
神经啊,我是老板,我赚钱是为了开心,不是为了把自己永远的绑在店里。
她姨平静的问,是不是有人找过来了?
忽然全家去旅游,没有任何征兆,怎么看都有内情。她姨秒想到那笔来路不明的庞大现金。
你想多了,本大师姐杀人,怎么可能被人追查到真实身份。
那是为什么?
纯粹心血来潮,来一次想走就走的旅游。
她姨淡然的抽烟,给我弄把(手)枪。
水森诗织笑,我也要。
表弟道,别小气,全家一人一只,多搞点子弹,打仗靠得就是钱,我们有钱,还有,我去多买点吃的喝的,打不过就躲山里。
啪,表妹一掌拍翻话唠表弟。被人追着打,太憋气,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干翻他们!
水森诗织和姨妈一家都是聪明人,当年岳灵珊出去搞钱的那几天,新闻中总是出现黑社会的地下赌场和总部被人黑吃黑的新闻,再瞅瞅岳灵珊莫名其妙的一大包的现金,傻子都知道岳灵珊干了什么。
但他们全部都选择了无视。
因为岳灵珊是他们珍惜的人。
最珍惜的亲人是反派,最珍惜的亲人是杀人狂,最珍惜的亲人做了坏事,应该检举揭发大义灭亲。
这是伟光正的答案。
岳灵珊她姨一家同样是小反派,没有道德观法律观社会集体观,毫不犹豫的假装不知道。
亲亲相隐。
不仅仅是血脉相连,更重要的,是心中要保护家人,与家人同甘共苦的感情。
在岳灵珊拿回巨额现金的那一天,她姨她表弟她表妹水森诗织,秒决定一起坠入地狱。
岳灵珊捂额,真没事,这是开饭店的一家,不是杀人狂一家。算了,估计这事憋在大家心里太久,与其疑神疑鬼,心里像有只高压锅似的,不如把压力引导出来。
岳灵珊决定随便找个黑帮干翻,就说已经全部灭口,没事了,以后可以安安稳稳睡大觉,大家ok。
哎呀,不对!别看她姨她表弟表妹水森诗织嘴上凶残,其实都是善良柔弱的小白兔,被说杀人了,鸡都没杀过,真要见了血,全家人秒疯一半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凶残变态嗜血没人性无视人命的非人类岳大师姐决定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老老实实的讲述了当年5天内干翻了哪些暴力团,干掉了多少人,怎么掩饰身份,怎么消除痕迹。
各种凶残各种经验老道各种像积年惯匪各种像fbi。
她姨淡然吐烟圈,这么说,没有任何隐患了?
绝对没有。
这么说,就是你忒么的脑抽了有钱任性了想旅游就旅游想休业就休业?
绝对是。
她姨啪一耳光抽表弟。
表弟委屈,又不是我脑抽,怎么又抽我,第二次了,第二次了。
啪,表妹抽表弟,闭嘴。
水森诗织嘻嘻的笑,既然这样,那么去准备行李吧,巴黎!
巴黎。
她姨她表弟表妹带着孩子们,大包小包的走在前面。
岳灵珊挽着水森诗织东张西望。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小混混啊,你这么漂亮,怎么就没有顶着鸡冠头扫把头穿着黑色皮背心带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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