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被一个神婆以及一个精神病患者弄得两眼昏花疲倦不堪,不过今天上午毕竟有一宗价值“五亿”的生意,因此不到八点就一骨碌从床上爬.info
然后狠狠地洗了一个澡冲掉昨晚的晦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精神爽朗的,不过时间都已经过了八点半。
卿怡姐应该早就到达了天骄的办公室了?
苏铁一想之下便抓起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
“小铁?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今天能回来不?”电话传来卿怡姐的娇脆声音,听上去她心情是挺不错的。
“哈,还没开始呢。今天估计回不去了。”苏铁笑着说道,然后又压低声音悄悄说道,“昨天走的时候没见到你,晚上一夜没睡好,现在都想死你了……”
也不知道周卿怡那边是什么表情,电话停顿了一阵才传来她声如细丝声若蚊蝇的声音:“你快点回来……让我天天搂着你睡好觉……”
天啊!太麻了!
这一阵呢喃软语透过电话钻入耳孔直达脑颅,每一个神经元就像被电流刺激了一样,电得全身酸软酥麻几乎软瘫下去,眼前顿时呈现卿怡姐满是红晕和柔情蜜意的俏脸。
“你等着,这边完事我一秒钟也不耽搁。”这刻真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镇住那些钻入体内的“电流”。
“乖儿子,怎么不多睡一阵?”
噗!噗!噗!噗!噗!噗!
电话还没挂着,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身短袖紫色家居服打扮的柳胜男满眼柔光地走了进来。
这简直是十亿伏的闪电!
要是卿怡姐听到柳胜男那句话,这可就真玩大发了。
但是他玛的还真是给自己猜中了!
“谁?你/妈?”电话传来卿怡姐带着疑惑的声音。
我有没有妈你还不知道吗?
不是我妈!
是他玛……的。
“不是,柳总在逗小狗呢,哈,那小奶狗真可爱,睡眼惺忪的……”苏铁赶紧说道。
不能对电话里的卿怡姐说真话,这边的精神病患者又不能得罪,那就只能把这黑锅砸了,自己一块一块咽下去,就当是吃“饼干”做早餐吧。
再说了自己都“老泪纵横”了,赶紧糊弄过去再做打算。
柳胜男听着这话,眼里就像看着淘气捣蛋的儿子胡说八道一样,嘴角浮现一阵佯嗔的笑意。
她一下子挨坐在苏铁身边,抓起浴巾轻轻给他擦着半湿半干的头发,看上去还真怕儿子着凉了。
“谁啊?你女朋友?什么时候找了女朋友了?妈怎么不知道。”
柳胜男好像怕打扰了儿子和女朋友通电话一样,把小嘴靠到苏铁的耳边窃窃细语说着。
但这女人看去这真的完完全全疯掉了!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天然异香十分让人舒服。
这股异香桂馥兰芬般跟随着她擦头发的姿势一阵飘动扩散,很快就像幽灵一般钻入鼻孔,瞬时间把刚刚被“闪电”击中那股痛酸麻了下去。。
苏铁瞪着眼睛一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被柳胜男的异香麻醉了,还是心里想着怎么应付卿怡姐。
“柳总怎么在哪?”电话又传来卿怡姐疑惑不解的声音。
她为什么在这里?她是三姑三姨的闺蜜,在这里不是很好理解吗?
看她这身宽松家居服打扮,都把这里当作家里一样了。
不过现在总不能对卿怡姐说柳总是一位患有严重儿子臆想症的精神病患者吧?
“那个……我回去再和你好好说。”苏铁赶紧说道。
“嗯,好,快点回来哦。争取明天下午回到。”卿怡姐好像也不在意了,“我去开会了,拜拜。”
挂了电话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不过头还是很大很痛的,因为“妈咪”还在为自己温柔擦干头发呢。
“宝贝儿,女朋友是谁啊?怎么不带给妈咪看看帮你把把关?”柳胜男嘴角带着一丝“幸福”的笑意,不时用手摸摸苏铁的头发,想看看干了多少。
“柳总!”苏铁一下摁着她的手不让她再动一下,“我想很严肃地和你说一件事。”
柳胜男白了他一眼,挣脱一个玉手戳了苏铁额头一下微嗔浅怪道:“别人这样叫妈咪,怎么连你也这样?真胡闹!”
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行不行!
要动手就耍你的跆拳道。
这一刻简直抓狂了,苏铁便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柳总!”苏铁沉思低叫一下,“我很同情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我真不是您儿子啊!您能不能醒醒啊?”
“你说什么?”柳胜男听得愣了一阵,很快玉脸一寒满是失望神色,“我千辛万苦才找到你,你这样对妈咪说话?”
哈……柳总你生气就好,就怕你不生气……
咦,柳总你也懂得哭?这真是天下奇闻了!
我不过陈述事实而已,无端端的你哭个毛啊!
喂?你看着窗户干啥啊?
你不是想不开要跳下去吧?
柳胜男银牙咬着的红唇都发白了,秀目泫然欲泣,满眼绝望地看着对面的窗户,很快她泪珠在眼睛里打滚着,就在眨眼的一瞬间仿若断线珍珠一样掉落滴在她紫色的家居服上。
苏铁这刻发觉自己的心还是挺软的。
不怕女人耍跆拳道,就怕女人眼泪,女人的一滴眼泪比一列高速火车的冲力还猛。
看着她的泪珠一滴一滴掉下来,仿佛是高浓度硫酸滴在自己心里一样钻心疼痛。
“柳总……”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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