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进屋的时候,师父已.info
晏冷一看岑歌来了,立马翻身坐起,朝着岑歌一通傻乐,给岑歌气得,差点就上去给了他一记老拳。
“没事哈,别生气,嘿嘿……”晏冷这次可是知道自己理亏,尤其是刚才师父跟他说了他家岑歌的很多事,让他对岑歌更加地心疼,自己之前吐完血,在林子里昏迷不醒的样子,给他家岑歌吓坏了,他知道这种担心的滋味,现在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人,愈发地觉得自己之前打算重伤退役的计划简直就是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搜刮出来的馊主意。
“还难受吗?”
晏冷立马飞快地摇摇头,说真的,他这辈子可从来没这么乖过,这脑袋摇得让人觉得下一秒头就会飞出去一样。
“别动。”岑歌走过去,按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上靠,“你自己说,你是混蛋不?”
“是,我混蛋,没人比我更混蛋了。”晏冷往自己身上抹灰抹得完全不留余力,还一边嘿嘿地傻乐,一边顺势把爪子搭在了岑歌的腰上,抱住。
“还有下次吗?”
“没有了,保证没有了。”在外面拽得霸道冷酷脸的晏冷,在岑歌面前,那怂得叫一个不要太快啊。当然,对于晏冷来说,怂算什么,能让岑歌别生他气才最重要,其他的,无关紧要。
“再有下次怎么办?”
“嘿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一边说着,晏冷还一边用爪子在岑歌的背上轻轻地挠了挠,表示安抚,也有一点讨饶的意思在。
“哼,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休了!”岑歌决定要放一个狠话,不然晏冷这家伙保不齐再搞事情。
“咳!”晏冷差点没被自己的吐沫呛死,“咳咳咳……岑、岑歌,你刚才说啥?”晏冷表示刚才他好像耳鸣了一小下,没听清。
岑歌看在这哥们是病号的份上,没打算和他计较,不过想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估计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才脱口而出,现在想想,也是幼稚。
晏冷把他埋在了岑歌身上,闷闷地开口,“岑歌,我想了。”生死走一遭回来的时候,再见到这个人,几乎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只不过和岑歌在一起这么久,他也练出来了。如果说以前的他是狼,那现在的他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一边说着,一边手上还稍稍用了力。
岑歌顺着晏冷的力道坐下,戳了戳晏冷,让他往里挪一挪。
晏冷大喜,十分愉快地打了个滚,眼睛里冒着亮光地盯着岑歌,毫不稍加掩饰地把岑歌吞入腹中的yù_wàng。
岑歌守着晏冷,又担惊受怕这么长时间,见了床,自然是舒舒服服地躺下,完全忽视了旁边对他狼视眈眈的晏冷。
晏冷搓了搓手,好像饕餮马上就要享用食物了一般。岑歌躺平的下一秒,晏冷瞬间就扑了上去,扒衣服。
很快,两人就滚在了一起,带着乍暖还寒的温度都高了几分,充斥着情*欲、汗水。
渐渐地,岑歌开始回应。
因为两人聚少离多,岑歌又实在不热衷情事,哪里经得起晏冷刻意地挑逗,不过短短几分钟,就被晏冷抚摸到了将至的边缘,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边喘息,一边继续作案。
“岑歌,今天你好敏感……呵……”晏冷腰瞬间软了一下,岑歌的手摸了他那里,一把握住,还随着他的动作突然用力,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晏冷手一松,直接一个侧摔摔在了床上。岑歌瞬间抓住机会,欺身而上。
晏冷本想享受一下岑歌的服务,可没想到,岑歌好像根本就没有释放他的意思。
“岑、岑歌……啊……”晏冷快要被岑歌给玩死了,虽然几乎每次他招惹了岑歌,岑歌都会对他来这一招,尽管最后会爽得不能自已,可这过程,每次都让人觉得自己要疯了。
岑歌不说话,只是依旧不肯放过他,但拇指始终放在那儿,没有特别用力,但对于晏冷来说,已经足够难受。
“师父说,你在内伤痊愈之前,不能流失阳元。”
晏冷迷迷糊糊当中听见岑歌这句话,瞬间用极其惊悚的目光看着他,这次,他的眼睛里是真的露出了恳求之色,他知道,这种事,岑歌是不会马虎的。天啊,慢也就算了,可这次连最后都不做,也太……晏冷真的好想找个枕头把自己闷死。
“所以……”岑歌开始对晏冷下判决书,“只有今天这一次,你努力享受吧。”
晏冷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今天好歹能不用硬生生地撑过去,简直值得普天同庆,然而在此之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岑歌都不会和他做了,甚至还会看着他,想想这日子就足够苦逼了,晏冷此时真的只想大哭三声,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为什么要想这个馊主意,绕来绕去,把自己绕得如此凄惨。
“能做全套吗?”晏冷咬着牙问出了这句话,既然以后已经注定要如此凄风苦雨,那么就好好享受当下吧,于是,晏冷提出了他的一个小小的期待,就算是最后的晚餐了。
“不能。”
晏冷一头栽在了枕头上。
“还继续吗?”
“续!”必须续啊!本来就是最后的晚餐了,肉吃不上,不能连面包渣也不给他来一口吧,下面硬得都跟什么似的了,要是这时候把他撂这儿,啥也不说了,他干脆求岑歌给他个痛快得了。
“那就继续,躺好。”岑歌看着晏冷的身体,眼睛里不像是晏冷那样,有着赤裸裸的火焰,岑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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