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对那个郭东文没有任何印象喽?”叶文端着一杯茶笑着问道。
“可以这么说。毕竟你不能要求我像某个人一样,什么东西都能强制记在脑海中。”楚文生摆了摆扇子,翻着白眼说道。
自从那天清晨和武启分道扬镳已经过去有三天了,一切都按照计划中一样,而东流城也照旧,只不过少了些所谓的阎王断命案,阎王神教每日的设坛做法也没有减少。但到昨日为止,到昨日为楚文生接风而安排的踏青诗会为止,命案还是发生了。
“不要求你凡事都记住,但是你总不能真的当做是来游山玩水的吧?”叶文笑着说道,“要知道,今儿个早将就叔给我的面里面,以往的那个荷包蛋可是没有了。我这算不算是殃及池鱼?”
“这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要求我还是作为一个吃喝玩乐的纨绔世子,不是吗?”楚文生回答道,“至于将就叔,我就没办法了。他是跟着我父亲那一辈的老人,性子最倔强了。认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的。”说到这,楚文生就一阵子头疼。不由得想到那天将就叔说的那一番话。那哪是在说担心小将就接受不下来他的面摊啊,而是在说他这个徐王世子没有担当,糟蹋了徐王楚枭和将就叔他们这一辈的老人用命拿下来的家业。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多老兵老卒听闻了自己在众星城的花边消息后,纷纷心灰意冷的退伍还乡或者是像将就叔这样一辈子不回十二房述职,老死在自己的位置上,连下一辈的继承人都是有十二房派过来的。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啊,就是懒。”叶文笑着打趣道,转而又继续说道,“那至少两个人的尸体你是看过的吧。真的是郭东文下的手吗?还有我对所谓的哭笑阎罗判定善恶的标准很有兴趣啊。他们谁哭谁笑?”
“这个我倒是都去看过了。”楚文生沉吟道,“具体的凶杀现场没有人看到。但是,从溪流飘下来的那只手中拿着的衣角无疑就是郭东文的。还有后来大家循着溪流往上走,找到的那个坑,也看到了先到一步的郭东文。那把锄头是王狗蛋家里的,但是土坑里的那把碎尸的菜刀却是郭东文家里的没有疑问。”
“碎尸之后挖坑埋了这么久你们都不知道,反而会是一个从溪流上游飘下来的手恰好被你们发现了。而且还能那么巧合的顺着溪流找到,越看越蹊跷,怎么想都像是故意的啊。还有呢,谁哭谁笑啊?”
这次楚文生着眉毛想了一会,“郭东文的话没有问题死的时候是一张笑脸,而且很多人都听到了他死前的那一声夜枭般的笑声。至于王狗蛋,应该也是笑脸吧。对,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从土坑里挖出来的头颅也是一张笑脸。”
“也是一张笑脸啊,看来这个哭笑阎王改变了他的行刑方式啊,还是说觉得苦笑阎王的名头不好听,决定换一个笑笑阎王的名头?”叶文缓缓摩挲这青瓷茶杯,笑着缓和了一下气氛。
“谁知道呢?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我还有事情呢?”楚文生作势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继续去抚琴吹箫还是去将就叔那里刷一刷好感?前者的话请自便,后者则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就是最好的刷好感方式了。”叶文说道。
楚文生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就坐下了。
“三天了,你想出什么办法了没有?”楚文生问道,又看见门外来了个仆役。转过头问到,“什么事情?”
“禀告世子,马龙马大爷叫小人老通告一声,说是王狗蛋的老爹不忿儿子被郭东文杀死,拿着杀猪刀冲进郭东文家中把郭东文二老砍死后,自己也死在了郭东文父亲手中。还有马大爷特意嘱咐小人说的,就是王狗蛋父亲和郭东文父亲两人死前悲愤交加。面容凄苦狰狞。”仆役毕恭毕敬的说完,就退到一旁低下头不吭声。
“看来不是这苦笑阎王换了断命方式,而是这次不是一对一对的死,是礼包大赠送啊,一死死两双啊。”叶文放下摩挲了半天的青瓷杯,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还有就是,死了三个,两个苦脸,还有一个呢?郭东文的母亲呢,还活着?”
“并没有。”仆役上前踏出半步,半弓着腰回答道,“最奇怪的就是,郭东文的母亲尸体上是一张笑脸,笑的很是诡异。而且…”
“而且舌头不见了,对吧。”叶文突然打断仆役的话说出自己的结论。
仆役惊异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叶文,又连忙低下头说道,“是的,郭东文的母亲舌头不见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楚文生出声挥退仆役后,合上折扇疑惑的看着叶文,显然是在奇怪叶文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要知道,从早上开始他基本上就和叶文在一起,很明显叶文不会是在现场看到的情况。
“还记得我们刚进府衙那天,还没和少城主靳少游寒暄几句,就发生了大事吗?”叶文明白楚文生想要知道什么,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是指靳少游拜托我压下去的那件事情?原来如此。”楚文生眉毛一挑说道,眼中泛着明悟的神色。
“嗯,前几天我还在奇怪,福威镖局驻东流城镖长林震东哭着一张脸死了,而且这次并没有发现凶手,第二天也没有离奇死亡的笑脸尸体。这郭东文和王狗蛋死了我还以为没有特定的哭脸笑脸关系呢。看来不是不死,而迟早会死啊。只不过这一个农妇会和一个堂堂的福威镖局林震东有什么关系啊。你跟我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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