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们先安静下,我再想想。”
话音刚落,大家也就不再起哄了。
还没有过半炷香的时间,子都就开口了:“其实吧,这两句话一点儿都不矛盾。”
“什么,不矛盾?”
“能屈能伸和宁死不屈还不矛盾?”
……
很多声音都对梁子都的这句话产生了质疑,唯独文渊笑了笑,问了他:“子都,你这意思是?”
“文渊兄说的都是大丈夫所为,宁死不屈,是说大丈夫在面对大义的时候,应该宁死不屈,举个例子好了,如果某一天国破了,面对入侵者,大丈夫就应该宁死不屈。”
听了梁子都的解释,众人皆发出了顿悟的嗟嘘声。
“那能屈能伸呢?”
“这能屈能伸嘛……”从声音中可以听出来,梁子都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意味深长。
门外的两人听到这里,相视一笑,不知道这四个字,梁子都又会给出个什么解释来。
“这屈字,大丈夫对于女子要忍让,要呵护有加,大家说这个是不是屈,小蝶觉得呢?”
“梁公子,你又不正经了。”小蝶的声音透着几分羞怯,不知道梁子都又做了些什么。
“的确,这解释还算不错。”
“至于这个伸字,有人要抢你妻儿,你还要屈吗?”
梁子都的话音刚落,萧焰就拉着白弱水推开了门:“这例子举得妙啊,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
“请问阁下是?”
最先开口的是那个叫做文渊的男子,长相用两个字足以形容得清清楚楚——清秀。
“在下颜萧,这是内人,刚才路过这里,正在和娘子欣赏早莲,却被各位公子的对话所吸引,这就进来了,冒昧打扰,各位公子莫怪。”说着,就对着众人行了一个揖礼,白弱水也跟着行礼。
众人也在同时回了一个揖礼。
“兄台和夫人客气了,我们只是同道中人闲来无事便在这里聊聊天,切磋切磋技艺而已,兄台要来,随时欢迎。”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各位公子请继续,在下就先在这里学习学习了。”
”兄台和夫人请坐。“
“多谢。”
说完,萧焰就拉着白弱水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些人竟然超乎寻常的热情。
或许,文人本来就有一种君子风度在其中吧,君子啊,可是最相信别人的了,也是对人最没有防备的。
所以萧焰他们进来的时候,这些人竟然都没有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已经蹲在外面“听墙角”了。
还很热情地邀请他们坐下来。
之后的气氛并没有因为萧焰和白弱水的加入而变得奇怪起来,这群人就像是从来没有被人给打扰过一般,讨论得越来越热烈。
将心中的疑惑解开之后,众人又开始切磋起了其他技艺,有人在切磋棋艺,比如说那位叫做文渊的清秀公子。
有人切磋琴艺的,如梁子都和那位小蝶姑娘。
但是这位……说是切磋,还不如是趁机吃人家姑娘的豆腐。
萧焰轻轻戳了一下旁边白弱水的腰,同时倾过身子在白弱水耳边轻声说道:“为夫怎么觉得这位梁子都梁公子,和某个人神似啊?”
“怎么可能和我神似,论揩油,我可是比他还要有职业道德多了。”
“为夫又没有说是和娘子神似,娘子怎么就挖坑,自己跳下去了呢?”说完,萧焰就晃了晃身前的折扇,心情很好地低声笑了起来。
“颜萧兄怎么突然就笑了,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正在一旁揩小蝶姑娘油的梁子都在听见萧焰的笑声之后,就朝着萧焰看过来。
众人一听他这话,也朝萧焰看来了。
“哪里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啊,只是在下的内人,和在场的某位的行为很是像呢。”
说着,萧焰一双眼睛就朝着白弱水瞟了瞟,某人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啊。
众人看了一眼白弱水,又看了一眼在场的唯一一位姑娘小蝶,纵使这么多双眼睛,也没看出这两人哪点相似了。
“颜萧兄说的可是小蝶姑娘?”文渊一边落下黑子,一边问道。
“非也非也,在下指的是子都兄,子都兄刚才调戏小蝶姑娘的时候,哪里有一点美男子子都的风范,完全是狂且的作为啊,而恰巧,在下的内人,也是一个爱美之人。”
“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只要是她看上的,就没有被她调戏过的,就连在下,也是因为被她调戏了,所以才不甘不愿地娶了这样一个娘子回家的,冤孽啊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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