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乔说话还是很算数的,王川把需要的入库文件提交给银行后不久便接到了他的消息,入库办完了!
王川惦记着高军尚未支付的四万元律师费,给银行做培训的第二天便开始约高军见面,但是不巧的是高军出差去了,王川嘴上说不急,心里却想骂娘。
正在王川百无聊赖之际,重庆法院给他来了电话,亿丰公司的重庆子公司不服劳动仲裁裁决的案子十月二十一日周五早上十点半开庭。
这一日,王川与温玉刚沟通完阿紫他们投资公司的近况,从投资公司一出来就接到了欧阳乔的电话。
“师兄,什么事?”王川问道。
自从上次给银行培训完后,欧阳乔与王川私下里以师兄弟相称,搞得王川这几天拼命的看研究生考试材料,好像考不上研究生就无脸见欧阳乔似的!
“师弟,你下午方便吗?我们银行有个劳动仲裁的小案子,咱们聊聊啊!”电话中传出欧阳乔的声音。
“好啊!我下午没安排,几点过去找您合适?”王川道。
“嗯……两点怎么样?”欧阳乔道。
“好,我两点到。”财神爷招手,王川肯定有招必到。
下午差十分两点,王川准时坐在了银行会议室内。
“欧阳总,案子是什么情况?”王川寒暄了几句后,开门见山道。
会议室内除了欧阳乔外,还有两人,一位是女法务专员,很年轻,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经验的样子;另外一位是人事部门经理,三十多岁的样子,化着淡妆,看起来很白骨精的样子。
“王律师,这位是我们银行的人事部钱经理,让她给你介绍下案件情况吧。这位是我们部门的赵丹,她是法务专员,今年刚入职我们法务部。
他们对情况比较清楚,我临时有个会就不陪你了。你们先聊哈。”欧阳乔说完,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王律师,上次您和周院长给行里做的培训我们都在场,听得出您在劳动领域很专业。
这次请您来是因为我们银行有个员工把我们给告了,要求确认劳动关系。这是劳动仲裁委给的材料。您看下。”钱经理说着将一个文件带递给了王川。
“王律师,您看着哈,我给您大概介绍下这位员工的情况。”钱经理说道。一旁的赵丹拿着本子和笔,时刻准备做笔记。
“劳动仲裁我们的是一位老员工,他姓孙叫孙方有,一九九二年开始在我们行工作,比我入职还早。原来是信贷部的经理,后来因为工作失误他给行里造成了一定的损失,当时行里没追究他刑事责任,仅把他降职成了普通员工。
一九九八年,也就是他被降职的第二年,在三月份的时候他得了腰间盘突出,挺严重的,在最开始时请了一周的病假,后来他就再没来行里上班,也没再递交过请假条。随后我们行里给他停发了工资。
到二零零零年五月时,行里停止了为他缴纳社保,一直至今。
今年的九月他把我们行给劳动仲裁了,要求确认自一九九二年三月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他与我们行之间存在劳动关系。”钱经理道。
“你们行里之前有没有给这个叫孙方有的员工发过书面文件?比如解聘通知或者返岗通知之类的,麻烦您确认下。”王川道。
“应该没有,我也是后来接任的人事部门经理,人事部的老人基本上都退休了,十来年啦,当年是怎么回事现在谁也说不太清,领导都换了好几茬了。
我也是从行里保存的现有的材料上了解到的这些情况。”钱经理道。
“这个孙方有是不是已经到了退休年龄?”王川盯着手里的资料问道。
“嗯,按照出生年月日计算,他应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之前我们打电话跟他沟通过,二零一零年一月开始,他自己缴纳的社保,他想让我们把之前的社保给他补上。
但是我们行里不同意补缴社保,所以他就把我们给劳动仲裁了。”钱经理道。
“嗯,像贵行这种员工与银行长期两不找的情况,二零零九年八月,北京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联合出台了《关于劳动争议案件法律适用问题研讨会会议纪要》,其中就有相关情况的处理方式。
现在司法实践中关于这种情况,法院一般会认为:劳动者长期未向用人单位提供劳动,用人单位也长期不再向劳动者支付劳动报酬等相关待遇,双方长期两不找的,可以认定此期间双方不享有和承担劳动法上的权利义务。
也就是说在此期间,法院一般不会认定用人单位与劳动者之间具有劳动关系。”王川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王律师之前做过类似的案子吗?”钱经理问道。
“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做过一件与贵行的这个案子有点类似案子,当时对方除了要求确定劳动关系还要去支付生活费,经过了一裁两审,最后被法院驳回了。”王川道。
“王律师,您的经验真丰富!”赵丹微笑道:“我们行的意见是想把这个案子委托给律师办理,我们库里的律所基本上都是以金融诉讼案件为主的,劳动案件做的少。欧阳总的意见是既然贵所也在我们的库里,就把这个案子委托给贵所办理。”
“谢谢贵行的信任。这个案子我可以接。”王川微笑道。
“不知道贵所在律师费这块有没有什么标准。”赵丹道问道。
“我们的律师费标准比较灵活,贵司这个案子不是太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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