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镜难以置信的说道:“这些都是给兄弟们的?”
李廷玉双手对着咸宁城拱手道:“前任湖北督军王占元贪污腐朽,巧取豪夺,克扣军饷,糜烂兵械,可是兄弟们为中央,为北洋镇守湖北,抵抗叛逆,当真辛苦了,李廷玉和李纯再次谢过诸位兄弟!还请王师长将这些银元送出去发放给各位兄弟吧!”
王金镜闻言忍不住情动道:“卑职愿意为督军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随后北洋第二师的兄弟们也纷纷高呼:“愿为督军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廷玉道:“你的为人,督军大人是知道,大人说了,你办事,他放心!孙传芳去武昌期间,湖北第一师也归你节制了。好好干,大人亏待不了你的!”说完,转身带着孙传芳便向武昌奔去。
他们的身后是惊天动地的鸣枪礼。
李廷玉欣慰笑了,他知道从今天起北洋第二师已经成为李纯的力量了,有了这支军队守住湖北就容易多了,也算是弥补了自己统帅北洋第六师让老兄弟无人可带的愧疚和遗憾。
孙传芳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得冷冷地笑道:“李廷玉你为李纯做这么多,常振邦知道吗?恐怕今日之事将来会砸断常振邦的脚。”
李廷玉淡淡一笑道:“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天。若不与,徒呼奈何?”
孙传芳道:“不若说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来的好!哈哈。”说完双腿一夹,朝着前方奔去,诡异的笑声,让李廷玉赶到一阵毛骨悚然,忍不住深思起来,或许此人说的也有道理,李纯有了湖北的军队和北洋第二师之后,必然做大,以他在江西,江苏的威望,只要想做不多久便又是一地跨三省的封建大礼,势必与常振邦一决高下,那时自己的立场又在何处?
有道是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常振邦待自己言听计从,尊敬有加,俨然东南五省第三号大人物,李纯则是自己同窗好友,多年患难,生死之交,让他对付李纯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双方都对自己不错,若真打起来又该何去何从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起来,脑袋里想着这两个人决裂之后的东南五省的纷争欺负,心里却告诉自己这两个人一向友善可亲,否则常振邦也不会上表中央为李纯请封鄂赣苏巡阅使的职位,期盼着这两个人能够荣辱与共,一如既往地合作互利。
跑到前方的孙传芳在马弁的监视下又缓缓地放慢了脚步,道:“此去武昌凶多吉少,李督军不妨差人送我去随州,不是我自夸,有我孙传芳在,李纯便绝无安枕高卧之日,只要本官牵制了他,他哪里还有心思和常振邦作乱?李督军觉得意下如何?”
此时心慌意乱的李廷玉骤然听到这个主意之后,觉得也不错,想了想或许这也是不错的主意,当即便让三四马弁将孙传芳送往随州。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放虎归山,忙带人又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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