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泽华道:“振邦累了的话,便让金剑扶你去后堂歇息一会儿便是了,他可是有很多话,要和你这好兄弟说呢?”
毕金剑当即丢下手里的猪肘子,胡乱抓起一块餐巾擦了擦满手油渍的手,抹抹嘴才大大咧咧地说道:“常老弟,我带你去!”说着伸手一抓常振邦便要拽他而去,却不想他身子最近空虚的厉害,哪里拉得动常振邦,拉扯不成,反而咣当一下撞到了常振邦的怀中,常振邦忙将他搀扶住道:“老哥,醉了,我看还是小弟搀你去吧!”
毕泽华见毕金剑如此丢人现眼,脸色不由得铁青起来,刚想发活,赵元任笑着站起来道:“既然大公子和常大人都醉了,不放让我去吧!”毕泽华大喜,却装作生气的模样训斥了毕金剑一顿,道:“你们这些小崽子,就是不让老人们省心啊!那就有劳贤弟费心了!”
三人到了毕泽华为常振邦预备的房间之后,毕金剑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十分得意的说道:“老弟,老爹对你可是定好的,丝绸被褥红木床,逍遥之差一女郎啊,哈哈。”
赵元任则小心翼翼地从屋内探出头看了看左右,没人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轻轻地为常振邦,毕金剑各自倒了一杯茶,道:“大人,大公子请喝点茶水醒醒酒,接下来咱们该谈谈正事了?”
毕金剑接过茶水咕咚咕咚喝下去,烟瘾便缓缓地如潮水般冲了过来,他一连打了若干个哈切之后,才伸伸腰,道:“一会儿叫两个漂亮的雏儿给常老弟暖暖被窝,也就是了,还能有什么正事?老家伙你当真是糊涂了。”
常振邦则恭恭敬敬地拿在手中,道:“老哥,你若累了,不放先到我床上躺躺,小弟现在头脑不清晰,还要喝点茶才好。”
“那多不好意思啊。”嘴里虽然这么说着,毕金剑还是打着哈欠,王常振邦的床上歪着身子一趟,没多久便呼呼睡了起来。
常振邦轻轻地用手碰了碰他,道:“老哥!老哥!”
叫了几声之后,毕金剑只是伸手推了推常振邦的手,翻个身子,依旧呼噜呼噜地睡着,见他如此,常振邦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赵元任道:“大公子睡了,赵先生的事儿估计要好办的多了。”
赵元任叹了口气,道:“放在以前,或许会庆幸吧,不过即使是现在也不会伤感,只是不知道大人准备好了没有。”
常振邦道:“看来那闹得风风雨雨,沸沸扬扬的学生运动,倒也并非一无是处。”
赵元任扫了常振邦一眼,叹了口气道:“个人荣辱与国家兴衰相比算不上什么。老夫此来是为了华中的前途和归属,希望常大人能够与老夫推心置腹商谈一番。”
常振邦道:“先生能够放下一家一姓的忠诚,已经难能可贵了,晚辈自然不敢以欺瞒之心亵渎先生。”
赵元任看了床上的大公子一眼,道:“老夫此来是受华中督军毕泽华大人所托与东南九狮巡阅使常振邦商讨联盟之事。”
常振邦笑道:“毕泽华以华中归附东南,以我马首是瞻的条件来换取我支持毕家父子世守华中?”
“这个条件不好吗?对于常大人来说并不吃亏吧!”赵元任道。
常振邦道:“这个条件不错,只是说实话,以毕泽华这样的泥鳅,怎么可能只对东南效忠,同样的条件,相信他已经开给了曹直了吧!”
赵元任先是一愣,随后满意的点点头道:“常大人能想到这一层,难怪三五年间便占据了东南,不错,这个条件确实开给了吴佩孚,曹锟也答应下来。”
“有吴佩孚的保证,毕泽华大可放心就是了!”常振邦笑道。
赵元任道:“吴佩孚此人有狼顾相,不可以太远,太远则遭他记恨,不可以太近,近则恐被其噬!如今曹直不以两省之地方对抗众口铄金之段祺瑞,成功之后,归附他的人必然不少,越是这样,他便越是要将华中圈为他的地方,才可驾驭群雄,争霸天下!所以不管曹直胜负,华中都是有危险的,唯有投靠常大人的才能保得华中一地,这是老夫对毕督军的进言。”
常振邦道:“这个条件太过单薄不说,不过先生如今也不会为毕家多费口舌了不是吗?”
赵元任道:“如今中华文化有亡国灭种之危!老朽甚是担忧,思来想去唯有以华中之地换取大人对中华的维护的许诺,还望大人不得推辞才是!”
常振邦想了想,道:“老先生的好意,振邦心领了,可是亡国灭种之说,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
赵元任叹了口气道:“万事皆有定数,世间哪有不败之军?不亡之国?上古时代,埃及国耀武扬威,中华文明吾人道津,春秋战国,中华文明几度被荆楚文化所灭绝,自汉唐之后,中华文化才发扬光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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