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贺在山上观察着不同地方的能量反应,结果发现重阳山各处的能量反应都很低,从外表来看竟然不像是有修士存在的地方。
“重阳山的护山法阵看来挺有意思啊!竟然能够将内部的能量反应掩盖住,让人发现不了里面的人活动的痕迹。”沈贺对重阳山的护山法阵来了些兴趣。
“施主,这里是道家重地,外人不可入内。”一名道童拦住了沈贺的去处,提醒到。
沈贺瞧了瞧这座大殿,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我不是外人,我是内人。”
道童道:“那也不行,您还是到别处观赏吧。”
沈贺摆起架子,道:“我发现你这小孩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我是你们师祖的好朋友,耽误了我的事,你可承担不起的。”
道童道:“你有拜帖吗?如果没有拜帖,我是不会帮你通传的。”
“这规矩是谁定的?当年我在这儿和重阳真人喝酒聊天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些规矩。”沈贺摸了摸下巴,目光徒然变得幽邃起来。
那道童原本还是分辨,但一见沈贺的双目,顿时没了话,目光也萎靡起来,道:“对,你和重阳真人是朋友,你们还在这儿喝过酒。”
沈贺对道童的反应很满意,点点头,道:“好了,现在带我进去见你们祖师吧!”
“好。”道童转过身,走在前面,沈贺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殿。
这大殿之中有重重机关,若非这道童领着,沈贺想要找清路线,还要费上不少功夫呢。
“施主若是想进我这山门,有千种百种法子,又何必为难一个孩子呢?”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时间到让人分不清楚,真实的声音出自哪里。
沈贺笑道:“大家都是斯文人,让给孩子带路,岂不是最佳表现方式?”
“呵呵,施主真是爱说笑。既然如此,老道我也就出来与施主见上一见。”声绝,周围的环境也变化起来,原本机关百出,阴森可怖的大殿,也变得通彻明亮。
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缓步走过来,手中拂尘一挥,那被沈贺摄了心神的道童便恢复清明,见到眼前的情景,连忙跪下,道:“师叔祖。”
老道道:“起来吧,在一旁候着。”
沈贺见状,道:“老道士,让一个小孩子守门,也是你们重阳道教的传统?”
“入我道门,即是修行。扫一叶是修行,诵一经是修行,守一门是修行。”老道淡淡地说道。
沈贺道:“既是修行,为何被我轻易摄了心神?”
老道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沈贺笑道:“出言不逊,不怕心魔滋生,乱了你一身道业?”
老道道:“修行本是炼魔,若怕心魔,又何必修行呢?”
沈贺道:“什么都让你老道说了,这世间岂不是无枉事?”
“世人皆要修行,方持无上道果。人清净,世方清净。天地之业,便是人之业。”
沈贺笑道:“照你这么说的话,天劫又是为何呢?”
老道道:“天劫,不过是上天之考验。且上天有好生之德,总有一线生机在。”
沈贺道:“我倒是希望上天没有好生之德,这样当初一个雷把你劈死,就没有现在这么多废话要说了。”
老道愠怒,道:“施主此言,已堕魔道。”
“魔如何?道又如何?魔道,也是道。”沈贺笑着冲老道说道:“难道你觉得,你的道,就是正道?”
老道大怒,道:“一派胡言!魔之道,与我之正道,岂能同日而语?我之道,正本心,守无为,乃罗天大道!”
沈贺讥笑一声,道:“三清观也是道,你说是三清观的道是正道,还是你重阳道教的道是正道?”
老道道:“三清观乃三清之后,我重阳道教乃重阳真人之后。虽有分歧,却同出一道,自然全是正道!”
沈贺道:“既然同为正道,何不归为一家,非要分做两家呢?而且我可是听说,你们重阳道教和三清观,私下里可是打的不可开交。若是同为正道,又岂会有分歧存在?老倌儿,你口出狂言,可是犯了道家的忌讳!”
“满嘴胡说!”老道大怒,道:“三清观与我,便是有争斗,那也是道门之争,相互切磋;魔与道,从来都势不两立!”
沈贺道:“难道别人打你一下是打,打你十下就不是打了吗?”
老道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沈贺笑道:“本来我也没有要和你论道啊?再说了,我是魔,你是道,我们势不两立,什么时候一定要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聊这玄之又玄的事情呢?:”
“你敢耍我?!”老道这才看清沈贺的意图,不由大怒。
沈贺放声大笑,道:“老家伙,你当小爷真有心思和你拽文啊?三清观已经被我灭掉,你要是想找他们论道,我不介意送你下去和他们一聚!”
老道脸色一变,道:“小辈,你当真灭了三清观?”
沈贺哼了一声,突然一拳打出,道:“你下去便清楚!”
老道在沈贺出言不逊的时候便做足了防备,沈贺这一拳看似打的突兀,实际上老道早就严阵以待,倒也没有被沈贺讨到什么便宜。
“小子,你敢在我重阳道教内撒泼,且看道爷如何收了你!”
沈贺撇撇嘴,道:“就是一个老混蛋,偏要和我摆谱,这特么虚伪!”
老道手中拂尘一出,化作三千匹练,直奔沈贺卷来。
“就你这点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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