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张嘴就是胡说。”跑了一会儿,于杜周的发色全部变回来,容貌也恢复了大家喜欢的样子,他才张嘴道。
两人这时换了御剑,颜如玉也不用被他拉扯着。
她义正词严道:“虽和事实有偏差,但我这么说也是为了提醒她,不然一个大意就会死的。你先把衣服套上。”
于杜周道:“大家都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男也授受不亲。”
看颜如玉瞪他,于杜周一噎,心想不对啊,两个大男人臊什么呢。
忽然面色一变,恍然大悟颜如玉误会了什么,该不会和别人一样,以为他加入鬼花坊,就是好男风吧?
苍天作证,他是受不了一群女修在后面疯狂的追着跑,才借着鬼花坊的名气躲一躲的。
原本只是试一试,没想到身后女修真的少了,他就安安心心呆在鬼花坊里了。当然,若不是又多了一群男修追着他,那眼神露骨的仿佛要对他干什么不要脸的事似的,他的日子会更舒服的。
忍多了,拒绝多了,也就习惯了。以前没解释,如今好像也没必要和砚玉师弟解释,等以后再慢慢告诉他好了。
于杜周思绪万千,他一个阳刚男子没往男男授受不亲方面想,砚玉师弟这么瘦弱文静的人竟然先想到了。咳,只好认命地拿出一件墨色长衫套上。
正要绑腰带时,他忽然面色一白,手覆在心脏上抖了抖,连剑都站不稳了,直接就要坠落下去。
颜如玉赶紧拉住他,这死男人看着不胖居然还贼重,连着她都要一起被拉坠下去。
于杜周摔在地上,好在颜如玉拉着,只是碰了一下地而已。
“后遗症发作了吧。”颜如玉抱手道。
伤害根基什么的先不说了,眼下于杜周的心脏定是阵阵的裂痛,好似被指甲细长的手揪住心脏,然后放开,不断重复这个过程。
事已无法挽回,颜如玉也不再纠结。看他这么痛苦,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枚不起眼的灵草,道:“把张家酒再拿出来一壶。”
于杜周摸着心脏位置,苍白着脸拿出一壶酒给她。大概是知道状态不好,他侧过脸不让颜如玉看到他的全脸。
啧啧啧,若说他长得有七分像虚灵子,这侧面可真是十足十的了。
颜如玉心肠都快软成水了,把手里的灵草空手碾成了粉末,丢进了酒水里。
等酒水冒开泡,把酒变成了绿色的。她手诀翻飞,用火烹烧酒壶,酒又变回了先前的颜色。
“喝吧,能暂时顶一顶。”
于杜周犹豫地看着冒着烟的酒,嘴唇一张一合,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道:“烫……”
颜如玉恶狠狠地道:“你是怕烫,还是怕心痛?”
于杜周接过酒壶,喝了下去,滚烫的酒水穿肠过肚,让整个身体都似乎要燃烧起来。
心痛的滋味果然好受了些。
“舒服多了,你怎么知道这个法子的。”于杜周精神回来了一些,便问道。
颜如玉高冷地瞥着他,说道:“不然你以为鬼面道人为何哭着求我拜师。话又说回来,你就这么相信人,给你什么都喝。你不怕我其实不是鬼面道人的弟子?”
于杜周一愣,他方才怕烫才犹豫,根本没有怀疑砚玉图谋不轨。其实他也不是那种轻易相信人的人,可是砚玉师弟眼神清明,不像宵小之辈。
虽则……他似乎谎话连篇……不然怎么连沉默寡言的鬼面道人哭着求人拜师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你是吗?”他问道。
颜如玉一噎,随口半真半假撒了个谎,道:“我当然是了!我是提醒你,以后不要随意喝别人给的东西。”
于杜周心里一笑,道:“受教了,为人师兄真是太失败了,反倒让砚玉师弟你来教我。”
颜如玉道:“你虽算不上聪慧,但品性刚正,不然我还不想警示你呢,你以为道理是白教人的?”
看是小辈才想提点几句,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闲聊这么会儿,她话锋一转,便道:“好受了点,我们便离开吧,这地不太正常。”
于杜周点点头,他因方才的痛意,并没来得及查看附近的情况。想要放开神识去看一下,结果弄得脑袋涨疼不已。
他站起来,有些病弱的样子。
“能走,我就不扶你了啊。”颜如玉忽然道。
于杜周:“知道了,男男授受不亲……”
实则是男女授受不亲,颜如玉偷偷冒了下汗。
走了两步,她眼睛一眯,掌中轻柔摸上惊云剑,嗖的一声拔剑出鞘,迎着什么都没有的前方掠去。
于杜周愣了愣,半知半觉地提防起来。
他时不时看着颜如玉挥剑的身影,一时惊讶又惊艳。如此精湛的剑术,实乃他生平所见。
那招式熟悉极了,是月寒派入门的基础剑术,普通至极,竟被他演绎成如此这般。简直化腐朽为神奇。
天赋如此,难怪他说连鬼面道人,都要哭着求他拜师……
颜如玉虚挥了几剑,才高高跃起,脚上才没有落空,而是踩在了一个突然出现的东西身上。
那东西身着黑袍,从体型看是个人。被踩着的它抬起头去盯颜如玉,双眼藏在袍子里,幽绿两点。
颜如玉却冷冷道:“一具半完成的骷髅兵,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她脚尖在那东西头上打旋,卷起它的袍衣,再轻轻一跃,便将袍子脱离了那东西。
于杜周看着骷髅兵,有些疑惑。
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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