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让她们去参加选秀?
她们可都是成年人了,有没有天理……额?白白吐槽着回忆一下,顺带着看看自己的小手:“好像是哦,我们现在也只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啊。”
仙仙垂了眼睫,波光里带着犹疑:“央皇帝为何在这时突然选秀?”
“大儿子没了,想添几个小儿子呗。”
墨墨支着腿踩在一颗大树上抖啊抖,终于抖得一片落叶缓缓坠在了她头上,飘乎乎的,倒插着,墨墨模样顿时滑稽极了。
她自个没发觉,看得仙仙和白白噗嗤一笑。
白白跳跃着给她取下落叶:“墨墨宝,咱们回去吗?”
墨墨正了神色:“如若我们还同从前一般,对这些原主家人没什么惦念的话,自是不必担忧,爱回不回了,可是现下我们得了他们许多照拂,仙仙也与宇文夫人有了深厚感情,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需要我们,我们也不能关键时刻不估计他们的感受吧。”
仙仙漆黑眸子里带了几许慎重:“这也意味着我们要分开行动了,我们三人各自回家,路上定然有意想不到的状况,还望大家平安。”
三人带着难舍难分的心情,在当天夜里踏上了返程的路。
过了南琼府北城门,三人要抄近路,可上船走水路。
墨墨和仙仙往北,白白则要往东。
行至莫穷城,墨墨则要往西直行。
水船荡漾,三人抱着头并排躺在甲板上,正闲聊着以后该怎么联络汇聚,忽的听闻一道锋利的刀尖对刺声。
这条船极大,上下三层楼,全是运输南来人的,二层楼往上皆非富即贵,有着不同势力的人通常都会在此船相聚。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刺客埋伏于此?
“难道除了我们三人还有非常重要的人物在这条船上,这也太倒霉了,不论去哪儿总能让我们碰见事儿。”白白嘀咕着。
墨墨瞎寻思:“总有不好的预感,只要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就行。”
然而她们三人的乌鸦嘴一贯灵验。
正说着悄悄话,商议着要紧急撤回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匆匆往她们跟前奔来。
仙仙讶异瞪眼:“不是吧?”
三人预感不妙,仙仙和墨墨拔刀静候,白白从怀里摸出飞针,不待使力,船忽的倾斜不稳,大船一个翻腾,竟是底下破了个大洞,船身瞬间朝一边歪了大半截。
船只上一至三层,所有人都在惊慌失措,惊呼大叫此起彼伏。
已有站在船边赏景的人犹如饺子下水般咚咚咚尖叫着落水,水花翻腾四起,呼救声和害怕恐慌声,以及船身各类摆放物件杂七杂八摔碎伤人声……
混杂交织,混乱覆盖了整个江夜。
一时,仙仙三人紧急攀附到船杆上,然而眼看坚持不了多久,那个脚步声仍旧急促有力朝她们行来。
如此嘈杂混乱的时刻,三人还是能听到那脚步声,犹如带着夺命般的汹涌朝他们奔来,实在是惊悚至极,三人心跳蓦地加速,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起来。
白白深呼吸,一手努力抓住船杆,一手将飞针对着声音方向掷去。
仅是一瞬,那黑衣人武功高强,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身法利落躲过了白白的偷袭,且用手中的大刀砍断三人面前的围栏,船板破损,另一端,船身一阵,又涌进来大量江水。
黑衣人朝她们脸上撒了一把迷|药。
夏夜弥漫的黑彻底笼罩了三人。
特娘的!
原来就是故意针对她们而来。
意识逐渐消散于水流之中,咕嘟声里,三人昏迷了过去。
然而思维却逐渐清晰了起来。
有关前世的一切,似乎都在历经了无数波折痛苦之后,浮出水面,变得愈发清晰深刻起来。
三人头一次回忆起原主前世所有的细节,便是如何痛苦地死去,都宛如亲身经历上演一遍,刻骨铭心的痛、鞭笞锥心的恨,都一一化作钉子般的回忆,深深扎进了三人心底最深处。
黑寂沉沉,凉水如丝,紧紧束缚了一切。
仙仙挣扎着想要往上攀附,却手脚无力,怎么也游不起来。
最后一丝希望消散前,巨大的噗通声传来,水流涌动晃了眼,似乎有一团黑影,正极速朝她奔来,虽是一团巨大黑墨,但却是死去前最大的希冀。
……
仙仙醒来时,目光仍在涣散,耳边却清楚听到一声低低啜泣。
声音清秀雅致,是家教良好自小形成的品秀闺致。
宇文夫人坐在一旁,拈着帕子揩了下眼角。
听完丫鬟的回禀,宇文夫人又挥了挥帕子,叫她下去。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宇文夫人时不时传来几声低诉,朦朦胧胧的,似在云端。
仙仙极力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这般压抑窒息,真是比落水那阵更痛苦。
宇文夫人的吸气声忽然顿住,似是担心吓着孩子,她不敢置信地轻唤了声:“仙仙?”
仙仙眼睫如羽,悄悄颤了颤,似在回应。
宇文夫人紧紧握住她的手,喜极而泣:“孩子,你醒了?能听见娘亲说话吗?”
这次眼睫毛如蝶般闪动,是即将醒来的预兆。
宇文夫人惊喜屏气等待着,然而过了许久,仙仙也没有更多的反应。
焦急请了府医前来,府医诊治后,摸了把额头的汗,对宇文夫人行礼后道:“夫人,大小姐是受了惊吓,又落了水,只怕是后遗症,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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