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包围了他的家,但我们并不知道。info他是个疯子,一个恐怖、强大的疯子。只有疯子才会在自己的家里给装上轻重机枪。上帝啊……这是在市区!伦敦市区啊!很快的警差来了,我们只好撤离。损失了八个人,但我们连那道门都没有摸到……”
坐在椅子上的兰斯眼神是空洞的,他只是在本能的说着话。也许他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本能的说话。因为他不想再受刑了,而如果停止说话最可能的就是继续受刑。所以他要不停的说,疯狂的说。还必须都得是真话。
他在恐惧,他恐惧如果自己说了假话那么可能会再没有说话的机会。当人彻底的崩溃后,就会进入无意识状态。本能的为了逃避痛苦而选择让自己最舒服、最有利的方式活下来。
“我们没有在去他的家,但很快的我们又找到了他新的安全屋。我们袭击了那里,那是在伦敦郊外泰晤士河畔上的一座庄园,他这次召集了很多人。都是好手。可惜的是我们准备的非常充分,甚至动用了反坦克导弹……”
兰斯滔滔不绝的说着:“但我们还是没有抓住他们,甚至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他们应该是有人死了,我们攻进庄园的时候里面有不少的血迹。这次我们付出了三十余人的伤亡,他们顺着地道逃跑了……”
“这段时间,我们偶尔会收到出动的命令。有时候会交火,甚至打死过几个。但主要的目标却再也没有见到,他也许死了。也许重伤正在治疗,我们不得而知……”
“我们只是一批枪而已,我们都清楚这点。所以对于作战以外的事情,我们从来都不过问。雇主会告诉我们要做什么,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拿着雇主的武器去作战。或者杀了对方,或者被对方干掉……”
兰斯继续陈述着,侯大盛并没有打断他。甚至一句询问都没有,他很清楚的知道兰斯现在已经将自己催眠。一旦打断的话,可能导致的是他从自我催眠中醒来。只要兰斯开始思考,那么刑讯得出的答案就废掉了。
任何情况都会变得不可相信。所以,侯大盛这个时候选择的是记录。甚至兰斯说的那些无关的事情,他也会记录下来。然后刑讯会继续,他会对比兰斯每次说出的话。直到确认这些话都是正确的、都是崩溃下产生的才会作罢。
刑讯是一个技术活儿,也是个慢活儿。尤其是要刑讯那些经受过反刑讯训练的人,你几乎不可能从他们的嘴里掏出话来。有可能刑讯到他们死亡,也不会得到任何有用的答案。之前的侯大盛,就是一个例子。
然而当时的医生对侯大盛判断错误,他没有想到侯大盛竟然可以在短时间内催眠自己。或者说,他轻视了侯大盛。他的手法如果不是刑讯侯大盛,而是任何其他的普通雇佣兵很可能真的拿到了他想要拿到的东西。
但对于一个经受过反刑讯的人来说,他的手法就慢了。他让侯大盛有了足够的思考时间和空间,甚至可以催眠自己不说出任何的答案。侯大盛吸取了死掉的医生的教训,从抓住兰斯开始就不给他思考的空间。
直接开始疯狂的水刑和电刑,连续数日甚至没有任何的逼问。这种疯狂,用在兰斯这样的人身上正合适。直接把兰斯逼崩溃了,他甚至没有时间来得及组织自己的思路去进行催眠。他也许曾经经受过过载痛苦就晕死的训练,但这在电击面前完全无用。
水刑加上电击,这直接把会因为过载痛苦而可能晕厥的他直接打醒。不让他思考,绝对不给他思考的空间。甚至没有任何的问话,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只有行刑、行刑、再行刑!
今天是第四天中午,当侯大盛打开兰斯脸上的毛巾停止电刑和水刑的时候。看到的是毛巾下面,兰斯那空洞的瞳孔。从那个时候,兰斯就开始说话了。侯大盛没有问他任何一个问题,但也没有打断他的任何话。
足足说了有一个小时,侯大盛没有再给兰斯说下去的机会。在他空洞的眼神中,将毛巾覆盖上去,将水继续滴下。同时蓄电池也打开,继续给兰斯行刑。兰斯的身躯在不断的抽搐着、抖动着。
但这次行刑的时间并不长,两个小时后侯大盛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停止了电击和水刑。在拿开毛巾的一刻,兰斯继续开始了喃喃自语。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现在只不过是在重复自己说过的话。
同样,这些侯大盛也一点一滴的记录下来。一个小时后,兰斯说完再次被行刑。侯大盛则是开始对比兰斯之前的话和这次的有什么区别。在两个小时后,拉开了毛巾崩溃的兰斯依然在喃喃自语。这次他甚至用上了一些法语。
看来兰斯是法国人,人在彻底的崩溃而且是崩溃到无以复加的时候那么会本能的使用自己的母语。侯大盛甚至能够从兰斯的口音中,听出来他是里昂那一块的人。因为那边的人口音和巴黎周边的会不太一样。
好在法语对于侯大盛来说也不困难,很快的记录了一小时后兰斯只能被继续受刑……
这样的受刑、停刑,重复了超过24个小时。在后期兰斯彻底的崩溃后,所说的法语记录侯大盛全部和前面所说的核实了一遍。在确认兰斯所说的,并没有太大的偏差后。侯大盛断定他已经说了实话。
再看了一眼蓝色,侯大盛在自己的m1911上拧上了消声器对着兰斯的头颅“乒~!”的便是一枪。枪声不大,顶着脑门的子弹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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