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出来了,难道我们的家人就能不死么?!哈哈哈……”克劳德发出了夜枭一般的狂笑,笑的几乎要掉出眼泪来:“我们难道不知道你们豺狗的这些人是什么样的疯子么?!我们知道,我们.info但还是还是来了,这是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侯大盛笑了笑,弯下腰来看着看着克劳德:“你可以赌一把!看看是我先宰掉你们的家人,还是他先动手。”
“把我需要知道的告诉我,我也许会赶在他动手之前把他做掉。这样你们的家人就安全了,我答应你们说了该说的至少你们的家人在我这里就没有问题。”侯大盛看着这四人,沉声道:“你们不说,我只能是按照我的规矩办事。”
侯大盛说着,缓缓的直起身子:“我曾经是豺狗,但从某些层面来说我已经不属于豺狗了。我是我自己,所以我可以按照自己的行事方式做事。没有任何人能指责我半分!”
克劳德没有再说话,他死死的盯住了侯大盛仿佛要把侯大盛的样子印在自己的脑子里。侯大盛则是没有半分示弱,面无表情的看着克劳德。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僵持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其余的三人也都没有说话,他们的目光全都转向了克劳德。他们都在等着他说话。克劳德这个时候终于不再如刚才一般的看着侯大盛,他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的抬起头:“你用什么保证我们家人的安全?!”
“我只能保证我不去找他们麻烦。”侯大盛看着克劳德,一字一句的道:“运气好,我干掉了你们背后的人。这一切就结束了。运气不好,我被干掉了。他们找你们麻烦,那我没法控制。”
说着,侯大盛忽然咧嘴笑了笑:“你们可以祈祷我成功了,然后这件事情就结束了。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说。我们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你们知道我会找到他。能不能活着干掉他,这只能另说了……”
咬着牙,克劳德低头良久之后才沉声道:“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在……”
侯大盛很快的听到克劳德说了一个地址,却见克劳德低着头沉声道:“直到现在,我跟他仅仅是见过三次。每次他都刻意的藏住了自己的脸,我只能知道他是一个胖子。说牛津腔的英语,略有些秃顶。他是谁、做什么的、怎么找到我们的……一切都是未知。”
“三个月前,我们接到了电话。单子就是对付豺狗,他们清楚我们的底细。你大约也猜到了,他们用了一些手段……我们不得不遵从他,或者说他们。联系人没有名字,我们只叫他‘boss’。也许他身后还有人,我们曾经试图终止计划。但很显然,我们失败了……”
说着,克劳德恨恨的道:“他们也许一开始就打算要抛弃我们,我们和外面的那些小队一样都只是炮灰。被人拿来试图埋葬你们的炮灰……”
当克劳德开始说了之后,侯大盛才觉得自己所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克劳德没有隐瞒自己和其他几个人曾经的经历,但他也明确的告诉侯大盛――“我们已经离开cia了。原因很简单,这里并不需要这个部门。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些原因。但我相信你不会想知道。”
侯大盛耸了耸肩,他的确对这些不感兴趣。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好奇心不要太重,这是很多行业活下去的准则之一。克劳德他们死了,这对于cia来说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但如果侯大盛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克劳德他们把一些不该说的事情告诉了侯大盛。那时起就不一样了,一旦cia知道侯大盛这边在打探他们的情况。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复杂化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这就是一切。”克劳德看着侯大盛,叹了口气:“其实,我们和那几个小队的情况差不多。我们也是退休状态,我们已经过了最巅峰的时候了。可惜的是,我们却没有办法退下来……”
说着,克劳德苦笑的看着侯大盛轻声道:“有时候,我蛮羡慕豺狗的。至少你们真的有照顾那些退役的豺狗们,我们很清楚那些老豺狗们在各个领域的影响力。你们就如同那个军团,尽管我们非常的不爽他们。但是却不能轻易的和他们起冲突……”
对此侯大盛仅仅是笑了笑。不得不承认,豺狗最初的那几位团长真的是无比厉害的。他们设定并坚持下来了豺狗制度,同时坚定不移的执行了数十年。最终让豺狗的这一制度,成为不可撼动的原则。
后来尽管豺狗遭受过好几次近乎团灭的重大事故,但却最终能坚挺的继续站起来。这和豺狗最初的那几任团长所坚持、所制定的最初制度,有着极大的关系。那些曾经退役的豺狗,没有人知道到底覆盖了多少领域、有多大的势力。
“给我们个痛快吧!”克劳德低着头,轻声:“至少豺狗的声誉,比那位boss要好一些吧。我现在只希望,你能活下来。当然,我觉得你会死掉的可能性更高……”
侯大盛看了眼克劳德,掏出枪来“咔嚓~”一声上膛:“好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了……”克劳德闭上了眼,等待着自己的最后时刻……
而与此同时,boss的那间办公室隔壁的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面。这位boss端着酒杯,看着对面自己的办公室一言不发。酒店的总统套房装修的非常奢华,可惜的是那盏华丽而巨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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