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仅是你,我也没有把握。”侯大盛看着叉子,淡淡的道:“你清楚他们的身份,我也清楚。你知道他们的情况,我同样也知道。但……我们却不得不对上他们。”
顿了顿,侯大盛摊开手来看着叉子:“可,我能去哪儿呢?!豺狗能去哪里?!一直躲着吗?!肯定是不行的。事情终究要解决,我们需要告诉对方,拿下我们会让他们付出承受不了的代价。”
事情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豺狗在放出那些疯狗的国度,自然有着自己一定的影响力。包括服务商,作为理事肯定能够动用服务商的一些资源。但前提是,豺狗需要证明自己能够对他们带来伤害。
以打促和,某位伟人已经展现过这种智慧了。侯大盛只不过是学习、延续了这种从伟人那里学来的智慧。打,则是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则是让对方有可以下的台阶。鱼死网破不是最好的选择。而对方在没有认知到你有足够威胁他的能力之前,求和只能是让对方认为他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你。
在那种情况下,你觉得对方会怎么做呢?!还会在乎你的求和?!他更愿意让你彻底的死掉,因为这并不费他多大的力气。还可以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当然,打也是要有方式、有限度的。打的太狠了就相当于断绝了双方停下的可能。打的太狠了,对方也需要给出一个交代。那么无论他是否愿意,都只能是继续打下去。直到一方彻底的无力再战又或者损耗太大不得不放弃为止。
打,需要有限度的、有把握的去打。既要他痛,又不能痛入骨髓。而且,面对的敌人还是一群他们专门饲养出来的疯狗。侯大盛心里,其实真如他所说:没底儿。
但也如同他自己所说,他只能是硬着头皮打下去。他没有退路,豺狗也没有退路。要么让对方忌惮三分偃旗息鼓。要么,就是豺狗和豺狗相关的大部分人,就此覆灭。
“我们在法国的事情,办的很好。所以那些疯狗才会出来。”侯大盛看着叉子,轻声道:“他们认为,我们是借助了法国的能力。说实话,自从我接手豺狗之后他们就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试探我们到底是否还如当年一般能打。我们……应该告诉他们一些事实。”
叉子沉默了,好一会儿了才缓缓抬起头看着侯大盛:“头儿,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哪怕是战死。但……我确实没有把握。那些人,我在当年服役的时候有幸接触过一次。仅仅是那一次而已……”
侯大盛诧异的望着叉子,他知道叉子的情况。正当壮年的叉子,是少数从sbs内申请退役下来的强大战士。那是因为他曾经的连长,被英国官方追诉了。因为他的老连长,当年参与了对爱尔兰那帮人的围剿。
打死了其中的好些头面人物。在当年,他的老连长被认为是英雄随后退役。没有任何人想到,官方居然在多年之后以此为罪名追诉他的连长!叉子愤怒之下,多次抗议此事。即便当年老连长的好友多次抗议,亦没有能够改变官方的决定。
悲愤之下,叉子和他麾下的十余名最好的战士选择了辞职。叉子的辞职,是当时让无数人跌破眼镜的。毕业于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并曾被推荐回去再次进修的他明显是被作为梯队高级作战指挥人员来培养的。
然而,他却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候选择了申请退役。这让无数人,为此跌破眼镜。即使是蒙冤的老连长,也托人从狱中给他带信希望他不要辞职。但已经心生绝望的叉子,最终还是离开了军队。
巨狼找到了他,同时动用了服务商的力量让他老连长的事情最终不了了之。然后,叉子就开始成为了豺狗中的一员。只不过他的存在,是极为隐蔽的。他们从前的位置,也是黑组。只对巨狼一个人负责。
“那是一次同期对抗演习,我开始并不知道对手是他们。演习的时候,我们负责的是防御。”叉子似乎在回忆,眼神中闪过一丝丝的感慨:“当时我们多少对此都有些不满,但还是忠实的执行了命令。我们做好的一切准备,然后……”
叉子看着侯大盛,摊开手微微叹出一口气:“我们失败了。”
“三个小队,全军覆没。对方阵亡五人。”叉子的话,让侯大盛猛然瞳孔一缩。却见叉子看着侯大盛,一字一句极为诚恳的道:“他们强!很强!非常强!他们出枪的准确率,几乎是100。而他们出枪的速度和出枪反应度,都比我们要高!”
侯大盛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问叉子:“什么时候的事情?不方便,你可以不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叉子轻声道:“大约是五年前,我退役前夕。当时我还被当作是种子培养,所以能够和他们一起演习。演习后,我们的负责人问我们,能否达到他们的作战水准。”
却见叉子顿了顿,苦笑着道:“我的回答是:很难。不是做不到,是很难。首先队员的挑选就非常难。其次困难的一点,是他们的装备。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我敢肯定他们使用了我们所不知道的好几种新型科技装备在和我们作战。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他们使用的到底是什么装备。唯一知道的,是当时我的上官告诉我的:我们输的不冤枉。”
侯大盛没有继续询问,而是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五年前,这些人已经在试验一批新装备了。当然,这些装备仅仅是出现在盟友的演习中。甚至实战中都没
喜欢战火来袭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