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奴!”
谢安棠听得头大,禁不住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说啊,怎么不让他继续说啊?”见谢安棠如此,姜半夏却是来劲儿了,是几步走到穹奴跟前,直直地看着他说道,“穹奴,别听他的,快快同我说,我可爱听你说这些了。”
谢安棠是更觉头疼了,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这不,穹奴完全无视了谢安棠,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朝姜半夏憨厚一笑:“嫂子,你还是跟先前一样,就是不同寻常。”
姜半夏看着穹奴,歪了歪头,装得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问道:“不同寻常?”
“是大气,对,一如既往地大气!”
听得这话,看得穹奴这副笑脸,谢安棠只觉丢脸丢到家了。
太傻了!
“行了,穹奴。”
姜半夏又跳到了谢安棠床前。
“你让他说呗,我挺想听的。”
将谢安棠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姜半夏,可姜半夏却是不会认输。
“原来你说的故人,就是我啊?”
“你认为呢?”
“我认为是。”
“所以我是林惊华?”
一提及这个名字,不知为何,姜半夏就觉得脑袋针扎似地疼,她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脑袋。
“你怎么了?”
谢安棠见状,抬了抬身子抓住了姜半夏的手臂。
姜半夏摇了摇头,可整个人都往地上蹲去。
谢安棠是再躺不住了,忙半坐起身,将人拉到床上躺着。
“莫要提那个名字,也莫要再想了。”
姜半夏捂着脑袋,是痛不欲生。
“为什么?为什么我越想脑袋就越疼?为什么会这样?林惊华到底是谁?我是谁?”
谢安棠闻言蹙眉,一只手紧紧抱着姜半夏,不,该说是惊华,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莫要再说了,你也不是林惊华。”
“不,你休想骗我!今日……我在我父亲口中得知他有个女儿……叫惊华,说是跟人成了亲,那男子生得……生得颜色浓丽,身子……身子也不甚好,又是东都的,不是你还能是谁?穹奴又喊我嫂子……我就是……”
谢安棠生怕惊华说出那几个字又头疼,忙抱住了她,哄道:“硬要说,那你该叫谢惊华,跟我一个姓。”
他提及此,似是想到了什么,语调愈发缓慢。
“但是似乎我这个姓也不是我的姓……”
穹奴原本见惊华突然头痛还很是慌乱,如今见两人还算温情脉脉,也不再多言,是悄没声息地退出了屋子,打算去准备点热水和宵夜,到时候两人饿了还能吃点。
虽说他是个糙汉子吧,但知情识趣这点比起旁的小丫头,他自问还是能略胜一筹的,不然怎么自家公子都没啥贴身丫鬟,全是他来伺候的呢?
要是谢安棠知道穹奴会这样多想,只怕又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安棠的话听得惊华心疼,她脑袋虽疼,但还是没忘了要安慰他。
“没事儿,咱们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说完这话,她竟有些恍惚,这话似曾相识,叫她头又疼了起来。
谢安棠见了,将人抱得更紧了,只能一个劲儿地叫惊华别多想了,也是在这时,他恨自己的无能。
“有些事情提了也是无用,莫要再说了,反倒是苦了自己,这样就很好,不识惊华,却也一眼万年,别再多想了,当你从未听闻过此人。”
“你个没良心的,我就在你眼前,这般快就……”惊华到了嘴边的话还未说出口,一阵剧烈的头痛又朝她袭来,她咬牙,还是把话给说全乎了,“就忘了我!说什么不识!”
“好好好,都记着呢,我都记着呢,你别再想了。”
谢安棠忙又改了话头,小心翼翼地哄着她。
“怪我,无法带你逃脱桎梏。”
待衣衫被汗浸透,惊华才缓和了一二,谢安棠的话就一下子撞入了耳。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前到底……”
谢安棠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惊华的唇。
“别再问了,有些事情可以用脑子想,但不能说出来。”
这是谢安棠同这个世界的操盘手对抗时发现的。
操盘手可以掌控这个世界,可以在他脑子里对话,可以对他的行为做出警告,甚至惩罚,但唯独不能干预他的想法。
惊华看着谢安棠凝重的眉眼是安静了不少,她从中似乎读懂了什么。
“我去问玲珑,会得到答案吗?”
“或许。”
“那我可以吻你吗?”
谢安棠诧然,后又觉得惊华就该如此,不禁哑然失笑。
“你啊……”
他似有若无地叹息了一声,但身体很诚实,低头吻在了惊华的唇角。
可惊华怎会只满足于此,待他要起身离开时,抬手按住了他的脖颈,又将他拉了回来,加重了这个吻。
一番热吻,暧昧横生,但惊华却是该回去了。
她打哪儿来的,又回了哪儿去,翻墙出了谢侯府,又翻墙回了定远侯府。
这回她没被定远侯给逮住,只是被玲珑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了。
“看着我做什么?”
“小姐,你是大家闺秀,不该夜半出门的,未免太过孟浪。”
“我去见我夫君,如何说得孟浪?你们这样棒打鸳鸯,才是不好吧?”
惊华原是试探,却见玲珑的脸色是藏都藏不住地变了几变,一双大眼睛垂下,是看也不敢看惊华。
得嘞,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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