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大街,转眼间就变得空空荡荡,只留下一地狼藉。连满街乱跑的光屁股小孩也被大人揪回了家。
沙白回到小店,娥姐正站在门口,“娥姐,什么狼这么厉害?大家怕成这样?动物园里狼多的是啊,那么紧张干嘛?“
娥姐一听沙白问到狼的事情,登时来了精神,”你不是本地人,你不知道。那狼啊,在这方圆几百里地流传了上百年时间了。每次出来,伤人伤畜都算小事儿,关键是它带着一股邪气儿,每回出来,总有邪门的事情发生。天上会刮黑风,山里会出雾气,四乡里的狗也都会跟着发狂,好多平时正常的狗,都跑出来乱咬人。最邪乎的是山里还会有莫名奇秒的巨响,你不知道,那巨响声音大的啊,连地都会摇!你说,这样的,谁能不怕?!”
“巨响?地震?有多响?”沙白有点不相信。
“比雷响的多!巨响时,地就会震动!你要是不走,估计这几天能听见,肯定会响!每次狼出现都会有巨响!你自己听听就知道了!”娥姐看沙白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有点生气,指手画脚的描述着。
“天上会刮黑风,山里会出雾气?”沙白撇了撇嘴,又问道,“那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黑山镇后面的黑竹沟呀,你没听说过?那个地方啊,人畜进入就出不来。从老几辈开始,好多进了沟的都失了踪。后来大家就不敢进了。国家的勘探队、私人探险队,什么人都来过了,进了沟都没了影儿。狼就是从那沟里出来的!沟里有黑雾,雾浓的呀,啥也看不见。狼出来的时候,还会刮起黑风!”
“哦,还有这种地方啊?”沙白好奇心大起,“黑山镇离这里有多远?”
“就在西边,离这儿七、八十里地。那块儿穷,地面儿不长东西,镇里总共也没有五百人,能走的都走了。你说也怪,也不缺水、也不是地不肥,地里就不长东西,几百年都这样。就差这么几十里地,祁连这边水土就好,种啥长啥,黑山那边就不行,啥也种不活。只在半山上有些稀疏的果树,才留住一些人,要不人早跑完了。”
“哦?这狼多久出现一次?就一直抓不住?”
“说不好多久,每隔个几年吧,总会露头。抓过啊,咋没抓过?猎户、警察都围过,但是没啥用,连根毛也抓不住。听说啊,那东西刀枪不入,枪打在身上直冒火星!“
沙白点点头,离了店门口,朝镇外走去。
娥姐在身后问,“你干啥去?”
沙白回身杨扬手,“我去看看这只狼!”
娥姐在身后焦急地喊,“那有啥看头!不要命了!”见沙白不回头,忙又补了一句,“千万别进那沟!站在沟外远远地看看就行了!”
半个小时后,沙白已经到了黑山镇上。
这里看上去果然是要比祁山镇贫瘠。镇上的房子,大部分都是老式的土坯房,砖房都很少见。路面也是土路,灰扑扑的一层,有车过来就扬起一阵尘土。
镇子北边十几里就是黑石山,山头上的石头都是墨黑色,估计就是这山名的由来了。
黑竹沟很容易打听,就在镇子北边的黑山脚下。”镇后山脚下就是!两山中间一个石头缝!过了石头缝后面就是黑竹沟!不要去那里,危险得很!“几个指路的人都这样提醒他。
几分钟后沙白就到了黑石山脚下,看着眼前的这个石缝。
这条进沟的路,颇有点“一线天“的意思。
两面陡峭的石壁中间,露出一个勉强可容一人通过的窄缝。通过这个窄缝时,如果有人从上面扔下石头袭击,那绝对是无路可逃了。
沙白没有犹豫,他迅速展开身形,不到半分钟功夫,已经穿过了二三百米长的石缝。
石缝之后,出现的是一个乱石山谷。
谷中飘散着浓浓的雾气,视力可及之处,不过也就十几米而已。耳边还隐隐传来水流之声,似乎有什么河道从这里经过。
沙白顺着山谷慢慢地摸索前进。走了一段之后,地势开始向下倾斜,好像是逐渐向着更深的山谷处走去,四周雾气越来越浓,脚下的路面也逐渐变得潮湿起来。
就这样缓慢地前行了三四个小时后,地势终于逐渐平坦,好像是到了谷底。
谷中雾气太浓,沙白皱皱眉头,双手一搓,“呼”地一声,向山壁上方二三十米处的一颗松树射出一个火球,松树登时着火燃烧起来,变成一个大火把,终于将附近地形照得亮堂一些。
前面远处,通路忽然变成都是石壁,去路已经山体堵上,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沙白回头四处张望,四周不知何时,都变成了陡峭的石壁!来时的山路居然也在浓浓的雾气中消失了!
这一处山谷,忽然变幻成了一个绝壁下的深渊!
沙白四处张望了一下,暗自冷笑一声,也不着急,开始沿着四周山壁慢慢查看。
这处环形山谷,石壁陡峭不说,壁上还布满了水汽,极其滑溜,常人根本无法攀援而上。
山谷石壁之下,偶尔可见一些散落的骨头,有些是动物骨头,有些则像是人类遗骨,还有些背包之类的物品,看来是前面进谷之人,被困死在这谷中了。
环形山谷周长大概有两三公里,沙白花了半个小时才查看完。在一处石壁前,他找到一块平地,坐下身来,开始打坐调息。
天色越来越暗。终于,谷底陷入了暗夜之中。上方的那一个松树火把,也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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