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朱标睁开眼,就听到了一阵阵声响,好似让整个酒楼都跟着晃动。
正好奇为什么会这么吵闹的时候,朱标才发现戴无忧正躺在自己身旁!
这可把朱标吓了一跳,急忙掀开被子,见自己和戴无忧都衣着整齐,便松了一口气,随即推醒了一旁的戴无忧质问道:
“无忧妹妹,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了?
昨天不是让你在田九诚的房间里睡的吗?”
戴无忧被朱标摇醒,听到朱标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开口笑道:
“昨天我在九诚哥的房间里,一闭上眼睛,就梦到了爷爷被好恐怖的人给抓走了。
好吓人的,我就好害怕,根本不敢闭上眼睛,便跑到了你的房间里。
挨着你睡,我就没有那么怕了。”
戴无忧的话很是纯真,让朱标有那么一时半刻,觉得自己思想有些邪恶。
“好吧,那你在屋子继续休息,我出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嗯。”
朱标从床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房门,发现轻烟楼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打扫卫生,每一间房,每一层楼的大厅,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所有人见到朱标后,都只是匆匆的喊了一声念先生好,便继续打扫房间,一刻不敢怠慢。
朱标看到众人的工作效率,便知道这必然是田九诚的命令,心里很是欣慰,自己开这件酒楼,一是为了赚钱,让自己可以任意的挥霍,而不用为金钱所困扰。
二则是系统的任务,不然绝不会招收这么多的流民,现在有人愿意帮自己管理,自然开心极了,转即向楼上走去,在五楼的大厅里,找到了和众人一同打扫屋子的田九诚。
此时的田九诚显然是斗志昂然,见到朱标走了出来,便开心的对朱标招手:
“念兄弟,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还打算让大家快点收拾好,好给你一个惊喜呢。”
朱标见到田九诚如此负责,心里很开心,便笑道:
“没事,我昨天也睡了一整天,今天也不怎么困,一会你带几个人和我出去一趟吧。
我们得去找几个厨子,咱们这个团队里没有会做饭的,一个酒楼光有酒,没有吃的可不行,不然你们收拾完了,才发现酒楼里没有吃喝的东西,那就很尴尬了。”
田九诚点了点头,随即开口说道:
“嗯,念兄弟说的是,这开酒楼,闹心就闹心在这里,吃的,用的,厨子,还有姑娘都需要有人弄才行。
不然这样吧,我跟着你去,在带上王老七和林大胆,他们两个劲最大,咱们四个去就行,先去看看哪里有厨子,在研究看看哪里有姑娘。
把厨子和姑娘放在咱们轻烟楼里,就不愁没生意。”
朱标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忧愁,厨子和姑娘在这大明时期虽然地位低下,但是要是想找几个确实挺难的。
一来烧饭烧的好的厨子,或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姑娘,大多都被别的酒楼买下,或者签下了卖身契,很难找到。
二来大明时期乃至到清朝,还没有后世所谓的人才市场,大多都是靠着一些掮客来招收人才。
古代的办事效率出奇的低,掮客也是懒得要死,就算朱标想要用钱,砸出来几个烧饭好吃的厨子和漂亮姑娘,也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勉强做到。
想到这些,朱标就很是头痛,但这是自己开酒楼必然要做的事。
朱标思考了一阵后,便看向田九诚问道:
“九诚,你在这附近生活了这么久,知不知道这附近那里的饭菜好吃,哪里的姑娘漂亮技术好?”
田九诚听到朱标的话,面容苦涩的笑了起来:
“念兄弟,你问这个可就问错人了,我除了好喝酒以外,吃饭听曲这些东西,我是丝毫不感兴趣的,一来是我挣得少,不敢去这些高消费的地方。
二来就是这些地方都狗眼看人低,我这个模样和穿着,去高档一些的酒楼,恐怕会被人赶出来的。”
朱标听到田九诚的话,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老四给自己带来的精致绸缎做的衣服。
再一看田九诚的身上,穿的是灰色粗麻制的衣服,其上很多的地方都已经磨的有些发亮,很显然穿了很久,这让朱标看起来有些心痛。
“九诚,你把你的胡子刮了,刮的干净些。”
田九诚听到朱标的话,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刮胡子了,便也没多问,回到了屋子里给自己刮胡子。
而朱标则站在五楼,看向了二十多个忙碌着的手下,心里生出了一些感慨,这些人能在这种机缘巧合下来到这里,自己一定要为他们负责才行。
想到这,朱标便回到了屋子里,走到了还在酣睡的戴无忧身旁,轻轻说道:
“无忧妹妹,要不要和我去逛街啊?
我给你买好吃的,和新衣服。”
戴无忧年龄尚小,听到好吃的和新衣服别提有多开心了,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眨着大眼睛看向朱标:
“吴念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朱标用手摸了摸戴无忧的头,宠溺的笑道:
“当然是真的了,吴念哥哥永远都不会骗你的。”
戴无忧简单的梳妆打扮了一番,便和朱标走出了房间。
此时田九诚也刮好了胡子,洗了把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朱标一看到田九诚没有胡子的脸,先是一愣,随即开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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