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带着众人经过一个上午的忙碌。
轻烟楼的各项设施已经全部布置完毕,酒已经由田九诚带着人蒸馏好,菜也在黄潇的安排下备齐,姑娘们也已经在荀喜的置办下弄得赛若天仙。
随着一阵爆竹声响,轻烟楼正式开业了!
虽然没有达官贵人的捧场,也没有亲戚与朋友的祝福,朱标的轻烟楼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开业了。
但生意却丝毫不落下风,因为自己可是斥六十四两金子巨资,装扮的姑娘。
姑娘们的资金充足,自然穿的也是花枝招展。
一颦一笑之间极为惹火,引来路过之人所有的视线,恨不能一亲芳泽。
客人们因为姑娘的靓丽而进店,黄潇则带着十名厨师在后厨为客人们献上精致的菜肴。
而有姑娘有菜,自然少不了好酒,富贵些的客人便享用三碗倒,而平民客人也有便宜的酒水引用。
短短不到两个盈门,这让朱标心里很是痛快。
按照平均一桌四两银子,整个轻烟楼足有五十张桌子,还有二十个住所,核算下来最少都要有三百两银子入账!
仅仅这一个高峰期,便能将整个酒楼人工的月俸赚出来,若是天天如此,自己岂不是要赚的盆满钵满!
朱标很是开心从未想到酒楼居然如此赚钱,心里也明白了为何老爷子既要要重农抑商,还要大举开发酒楼产业了。
朱标见酒楼可以自行运转,轮不到自己来帮忙,便也乐得清闲,打算回楼上休息一下。
但还没等到走到房间时,便听到了楼下传来了叫骂。
“吴念,黄潇,荀喜,你们三个人渣给我滚出来!”
朱标听到楼下的叫骂,便猜出了是醇香酒楼的老板,赞成挖了他十个大厨,二十个姑娘,若是自己被人这,而挖墙脚,心里也会生气,这些自己早有预料,这不光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朱标走下了楼,醇香酒楼的老板许老三,正坐在轻烟楼的门槛上,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自己。
“呦,这不是醇香酒楼的老板吗?
我也没给你发请帖啊,你怎么自己就过来了?”
醇香酒楼的老板听到朱标如此说话,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朱标怒骂道:
“你别在这里跟我嘴贫,我许老三从来就从没见过你这种人,不光挖墙脚挖走了我的大厨,昨天还挖走了我们醇香酒楼的二十个国色天香的姑娘。
我活了五十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人。”
许老三这话一说出口,便有不少客人注目而来,有的是好奇,而有的则是带有批判性的目光,毕竟挖墙脚这种事在古代或多或少是件不光彩的事。
毕竟古代崇尚从一而终,不论是夫妻,还是主仆,从一而终的人即便是下场凄惨,也会被世人所敬仰。
朱标见许老三在这里挑事,心里不爽,但脸上还满是笑意:
“我说许老板,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黄潇是自愿和我走的,荀喜和那二十多个姑娘,也是觉得跟着我会后更好的发展,你凭什么说是我挖墙脚呢?
你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何不对人家好些,你让大家听听看,能烧出这么好吃饭菜的厨子,和这么盘正条顺的姑娘,你就给每人二三两银子。
你觉得会有人愿意拿着两三两银子跟着你干,而不跟着我给的五两银子干?
这些姑娘来到我这里,显然是被你剥削的严重,各个穿的极其寒酸,若不是我的看她们姿色姣好,,花了六十四两金子,给他们购买了顶尖的绫罗绸缎和胭脂水粉,怎能配上她们姣好的容貌?”
客人们听到朱标的话,都是大受震惊,一方面的对朱标的财大气粗震惊,另一方面也理解了为什么这里的姑娘,各个穿的花枝招展,喷香扑鼻,感情这是下了血本!
经许老三这么一搅和,不光没让朱标的生意变差,反而让朱标的生意再次火爆起来,许多客人都抢着和荀喜预订姑娘的下一场,一时之间轻烟楼里传来了颇为下流的声响。
许老三见自己的计划不得逞,气的满面羞红,便站起身子横在了轻烟楼门前,张开双臂对着朱标大吼道:
“你断我财路,我今天就让你进不了客人!
反正我醇香酒楼已经没什么客人了,就连刘虎也撂挑子不干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今天就在这里守着!
从现在开始,你休想再进一个客人!”
许老三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了,自己的上司虽然是北平指挥使陈亨,但是自己只能在,有紧急大事的时候才找他商量。
人家都是侯爵,留着醇香酒楼只不过是作为消遣,和能给自己带点应天府的消息罢了。
自己若是因为这件事就把醇香酒楼弄垮了,陈亨说不定不光不会管自己,反而要把自己弄掉灭口。
朱标冷笑着,看了许老三一眼,随即开口说道:
“说吧,想要多少钱?
和你这种假惺惺的家伙做生意,太费事了。
想要钱你就直说,搞这些弯弯绕绕的浪费我的时间。”
许老三听到朱标如此说,便以为朱标服软了,当即开口说道:
“我的醇香酒楼,一个月有五百两金子的收入,扣去了百分之三十五的税收,还有三百多两。
你挖走了我的核心骨干,我要重新组建团队,最少都要一个月的时间,你自然要赔我五百两金子才行!”
许老三显然是敲诈勒索,自己没本事守住人才,现在还想要要敲诈朱标,压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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