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铁柱所说的话后,郑县长也是按照陈铁柱说的将门外那些嘈杂的人叫了进来。
郑县长:“……”就这么一会就看完了?这能看出什么结果来?
是啊,陈铁柱来到房间里,从何秀莲的手搭到郑夫人的脉上到现在都没超过一个小时,而此时陈铁柱却已经诊断完毕了!
这怎么不让郑县长震惊。
“我夫人她是出什么事了?陈铁柱快快告诉我。”
刚听见这有些可能的郑县长急得往前直夸两步,冲到了陈铁柱面前。
从外面进来的人看见了这场面,都是一脸震惊,也是令他们更为震惊的还是郑县长所说的那句话。
一度让他们以为陈铁柱已经找到治疗的办法。
进来一会后,依旧没有听见陈铁柱发表属于他对这次诊疗的说法。
“看吧,郑县长这种乡野村夫就是来搞笑的,怎么可能治疗的好您夫人啊!”
刚刚那个说要倒着走回去的赶紧的贬低陈铁柱。
而看见陈铁柱也是到现在不怎么说话,阮秋石与何秀莲也是赶忙上前照看着陈铁柱。
……
陈铁柱:“……”你们急什么呀,我这不是在想要如何与郑县长形容那个隐秘的伤口位置,自己是如何发现的?
思考片刻之后,陈铁柱还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形容方式,眼看这场面已经是无法控制了,若是自己在不说些什么,那郑县长可能是会让自己倒立回去啊。
“郑县长,我以诊断出您夫人为何这样昏迷不醒了。”
“真的?那块说来。”
听见了陈铁柱这么说,其他人也都被其所震惊。
“不知,郑夫人在昏迷不醒之前是否每天晚上都是劳累。”
郑县长听见陈铁柱如此一说,便尴尬的看着陈铁柱,向陈铁柱回道:“嗯,确实如此。”
陈铁柱:“……”郑县长您身体不赖嘛,都已年过半百了,还这么健壮。
“郑县长,还有一个,这……”
然后陈铁柱看着眼前这些人向郑县长说道。
这郑县长听见陈铁柱刚刚说完第一次的诊断完后,便是觉得陈铁柱确实有两下子。
“陈铁柱,你但说无妨。”
这郑县长便是不拘小节,向陈铁柱说着。
“额,就是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郑夫人她腰下有一个黑洞,应该是被一些毒虫给咬过。”
众人听见这么一句话简直都炸开了窝。
“郑县长,您夫人岂可被这种小人偷窥了。”他们看着郑县长,以为刚刚陈铁柱趁着郑县长不注意才能知道郑夫人腰下会有那样的伤口。
“是啊,郑县长,此子绝对不能让他活着走出这个门啊!”
这些人都是抓住了这么个机会想置陈铁柱于死地。
“陈铁柱,你说的是真的?”
郑县长跟本就不理会他们向陈铁柱问着。
“当然是真的,还郑县长亲自鉴定。”
但是此时那些其他的大夫,都是七语八舍的向郑县长说着。
“你们,闭嘴!”
真是被吵到了脑袋混乱,郑县长便向他们大声骂着。
“你们都出去。”
把所有的人都叫了出去,包括了陈铁柱与何秀莲。
但是在出去之前,陈铁柱还在自己身上笔画了一下,那个腰上的黑洞具体在哪个位置上。
出来门外后,那些人都是无理取闹的一直骂陈铁柱,而陈铁柱也是不去理会他们。
他们骂着陈铁柱无耻。
听着众多人对自己的不屑,与污蔑就只有何秀莲与郑县长知道陈铁柱并没有轻蔑过郑夫人。
甚至连阮秋石对对陈铁柱有着些许的怀疑,但是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他能为郑夫人治疗好,而刚刚在里面的郑县长不介意,那与他阮秋石又有什么关系。
在门内中。
郑县长慢慢的褪下了郑夫人的衣服,将其慢慢的反转,将背朝上。
然后便往刚刚陈铁柱告知他的位置看去,而那个黑点便是直接出现在郑县长眼前。
这真是让刚刚看着陈铁柱治疗全程的郑县长震惊了。
衣服都没帮眼前的郑夫人穿上,只是拉起来床帘来。
急忙往门外跑去,打开门来。
看见眼前的郑县长,其他人却是先问着:“郑县长,您夫人如何了?”
但是这郑县长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将陈铁柱拉进房中。
何秀莲看了一眼陈铁柱,而陈铁柱便是直接拉上何秀莲的手,向郑县长看着。
而郑县长也是向陈铁柱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将何秀莲带进房中。
然后便将门关住了。
门外的一些人都是一直劝着郑县长不要被陈铁柱给迷惑了。
进到门内,陈铁柱也是直接向郑县长说道:“不知郑县长您发现没有?”
“嗯,难怪会被小阮称为神医,果然有点本事。”
“哈,谢谢郑县长夸奖,神医不敢当,就是比门外那些厉害的罢了。”陈铁柱也是谦虚的向郑县长表达着自己对门外那些人的不屑。
郑县长看着陈铁柱,确实那些人与眼前这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比起来,简直像是一群废物。
他们那么多人在郑夫人床边观察了数日,还没有隔着床帘却都没有一点点发现。
半个月来根本没有发现一点点病因。
而陈铁柱却在这条件比他们苛刻下仅用了十分钟便知道了自己夫人为何会这么久昏迷不醒。
连昏迷前的状态都知道。
不过知道了病因,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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