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下午,一个秘密的训练基地里,依稀可以看见几个身穿迷彩衣的人正在围绕这训练场跑圈。
他们大多都已筋疲力竭,汗如雨下,但每个人都在咬牙坚持着。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身影踉踉跄跄,栽倒在路边,不时地喘着粗气。
“嘿,乔伊。你要是敢过去扶那小子,今天你就跟这些失败者一起不准吃晚饭!”一旁黑脸的教官杰森大声的吼着,那名叫乔伊的士兵立刻止住上前的步伐,退了回来。
这并不是什么体能的极限训练,只是一次普通的二十公里越野负重跑。不过对于一般的士兵来说,身经百战的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严苛的教官规定,落后的五个人,要享受加倍重力下的“加餐”。
此时的青年已然是失去了意识,除了大喘的粗气,以及强烈起伏的腹部来证明自己是活着的,已然是跟死人无异了。
教官杰森似乎是没有看见一般,并不在意是不是有人因为训练过度而死亡,对着训练场大喊。
“还有三分钟,跑不完的家伙,就不许吃饭。”
训练场上的几人赶紧加快了步伐,而倒地的青年却依然纹丝不动。
天色渐暗,士兵们陆续都离开了训练场。这时,青年缓缓的睁开眼睛,艰难的支起身体,靠在一旁训练的仪器的边上,坐着。此时,加倍重力的影响已经消除,倍感轻松。
身体几乎不是自己的,大腿小腿的肌肉也在不断的颤抖,年轻又颇为清秀的脸庞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俊秀,变得十分的狼狈。满是汗水、灰尘还有泥土……
他,今年十六岁。名叫白鹤。
白鹤自幼便没了父母,记事起,就是跟了师父修行,那时的白鹤只有四岁。印象中的师父是个世外高人,小的时候却极少的抱过自己,都是跟着师父的一个随从的老者抱的白鹤,那熟悉的味道至今难忘。待白鹤长大了一些,随从的老者就带着白鹤居住在一个幽静的别院里,那里山清水秀,非常的美。平日里也见不得外人,老者就这样教会了白鹤学习识字和生活,只是年幼的白鹤似乎只记得手中的纸风车,只记得自己迎着朝阳开心的疯跑。
师父似乎是非常的忙碌,不过在年幼的白鹤眼中,也没有什么时间概念,总觉得师父经常不在身边,可是往往一转眼就能看到师父在一旁看着自己,更多的时候,白鹤都是同师父的老随从一起生活。
当白鹤渐渐长大,大约八岁的时候,师父将白鹤带离了那里,他们来到了一座深山之中,怎么来的,白鹤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迷迷糊糊转眼间就到了。好像走了很久,又好像一步也没有走。
山里有一间泥墙小屋,平整的山坡,篱笆筑起的院墙,院子里种植的草木,也算是清雅之地。师父第一次教会了白鹤吐息之法,并且叮嘱白鹤,要坚持修炼这一项法门,并且在修炼的时候,只可以在这座山的附近活动。在日出和日落的时候,定要爬到那山顶修习吐息之法。
白鹤就有了一年多单调的生活,在深山中居住,每日在山顶打坐吐息迎来日出。随后拾柴,烧水,生火做饭。到了下午,又爬到山顶,一直到日落才回去。粮食蔬果师父都会定期带来,只是再也没有见到师父的那随从,白鹤开口询问,却被师父严厉的制止,又发了很大的脾气,扭头拂袖而去,从此以后白鹤就再也没见过师父的随从老者。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某天清晨,伴随着朝阳,做着千篇一律的吐息。就在这时,白鹤感觉到腹间有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刹那间,白鹤感觉到全身都好似充满了力量。身轻如燕,力大无比,反应迅速了数倍,视力,听力都增强了很多。
回小屋的路上,甚至抓到了平日里撵都撵不到的山鸡,平日里都是清茶淡饭的白鹤来说,简直就是兴奋到了极点。
直到数日过后的一天,白鹤的师傅来探望白鹤,虽说是师傅,但近几年师徒之间连一些基本的沟通也没有,白鹤甚至都已不知道师傅的真正年龄是多少。
看起来是一个三十四十岁的中年人,却有着一对白眉,白鹤听到他平日里说话都是自称老夫,想来年纪不会太小。
按照惯例,师父抓过白鹤的手臂把脉,突然师父眉头一皱,喃喃道:“本以为依你的资质,无法修炼出仙力,没想到,没想到……”
“可惜你资质甚低,注定不能完成为师的心愿,你既然已修炼出仙力,又怕你有朝一日为祸世间。罢了罢了,就算为师的对不住你吧。”
说着,白眉师傅便几掌拍击到白鹤的身上,巨痛伴随着师傅的掌心传到了白鹤的身上,白鹤甚至于来不及开口,便要昏厥过去。
白眉师傅一挥袖,转身便走,白鹤只是依稀听到师父说:“老夫依旧会派人来送与你粮食,今后你可不再修炼打坐,老夫已找到适合的继承人选,你可自行下山寻找生路,自求多福吧。”
接着白鹤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饥肠辘辘的白鹤只能用仅剩的一些柴火烧火做饭,做饭的功夫也是跟着随从的老者学会的,也仅仅只是简单的米饭和烧菜,年幼的白鹤能学会这些,已经说明了他的童年并不是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而正在长身体的白鹤远比同龄的人要弱小很多,师父食素,白鹤也自然是吃不上肉,这发育自然是差了很多。不过常年在野外的生活,使得白鹤也有了比同龄人更大的力气。
烧好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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