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以后永远都甩不掉这跟屁虫了吧?真是件头疼的事情。
回到客栈已经更深夜浓,刘水把毒君子赶回房间睡觉自己也早早歇下了,孰不知许府已经闹开了锅。
画风阁
“你确定那人是从音容苑跑出去的?”沈画儿眯起眼睛。
彪形大汉点头。“正是,属下看得清楚,是个女人。”
“看来没有错了,让你们守在音容苑后门,果然派得上用场。”沈画儿捏紧手中折扇,口气一转,目中染怒,“不过区区一个弱女子都擒不住,要你等何用!”
大汉觉得冤枉。“夫人,她有mí_yào,还有同伙,况且老爷随后就到,我等也不敢太过使力省得暴露了您的存zai。”
“那你认为现在就不暴露了么?!”一道清冷的男声冷不丁插入,如同卷了风雪进来,大汉和沈画儿身子都不觉一抖,惊恐看向来人。
“老爷!”
“夫君。”
“本官竟然不知,我家夫人在府中还埋下如此高明的暗桩呢!”许世龙冷笑,伸手捏紧沈画儿下巴,语气极为森冷。
“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沈画儿明明声音都抖了,脸上表情却佯装镇定笑着,“这许府的一qie不都掌控在夫君的手里么,你默许了我的行为,却在事后拿我撒气,是不是过分了些?”
许世龙如同被刺激到的发怒豹子。“至少我没想让她死!”
许世龙合上眼睛,稍稍平息自己的怒气。“像尔等心肠狠毒的妒妇,留着迟早也是祸害,徐东徐西,拖出去埋了吧!”
沈画儿顿时惊恐起来,不住挣扎:“许世龙,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父亲是当朝丞相,他位极人臣,我是他的掌上明珠,你这么对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你父亲若是能够对付我,又何须到这时候还不动手,任由我羽翼一天天壮大?”许世龙嗤笑,怒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贱人拖了下去!”
“啊,等等!”沈画儿惶恐喊道。嫁给许世龙三年,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她怎会不知,她可是曾亲眼目睹忤逆他的女人是怎样被他活活折腾致死的!他从来都无所畏惧,所以他说要她死,就一定做得出来。
他若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只怕父亲来了也保她不住。
“我知道李音容在哪里,你放过我吧,我可以帮助你很多的,你也不想跟父亲为敌是不?”
许世龙扬起手,拉着她的两名侍卫顿时停止动作。
沈画儿看到希望,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忙道:“我知道李音容在哪里,沈福在她身上洒下了金银粉,我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只要我想,就一定能够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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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感觉快要崩溃了。她瞪着趴在床头的男子,怒气浮于面上:“大半夜你不睡觉跑来骚扰我,是吃饱了撑着还是皮痒了?!”
毒君子却吸了吸鼻子,朝她嗅来嗅去,皱眉道:“娘亲,你身上有味道。”
你全家才有味道。“滚!”
“我回去想了好久,才想起来,对,就是这个,”他拉起她衣袖,月色融融,依稀可见上面斑斑点点的金银,“这个是金银粉。”
刘水偏头想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李音容曾经在毒君子书上看到的内容……金银粉,有特殊香气,和曼陀花粉相衬,味浓独可闻,可用追踪。
她身上怎么会有金银花粉?
她望着身上衣服傻了好一会儿,一脚将毒君子踹出门外,赶紧找件衣服换起来。
“娘亲!娘亲!”毒君子在门外焦急地转溜,把门敲得砰砰响。
这个蠢货!刘水咬牙切齿,顾不得系好衣带将他拖进门来。“大半夜大嚷大叫,嫌命长了不成?”
毒君子又是一副委屈的小媳妇脸。
刘水头痛得不行,无力地伸指戳了戳他脑门。“去拿包袱,我们得搬家了。”
好在蠢货还算听话,立马出门拿行李,眨眼风一样卷了回来。“娘,我的包袱拿来了。”
“声音放小点!”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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