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张义的酒吧开张,刘松从徐州赶到北京,表示支持,两年没见两人都有些高兴,刘松明显胖了一圈儿,说是没有太多时间锻炼身体。乐器行开业已经两个多月,刘松留了店员看店,跑到北京透口气。两人站在露台上,看着夜幕下的后海感慨万千。
刘松道:“今天开业不错!人气可以,我估计坚持下去生意一定能好的,投了不少钱吧?”
张义摇摇头:“你看着人多,其实好多都是来捧场的,就连给我装修的那家公司都来了四五个代表,还有的是张哲的朋友,有些是员工的朋友,反正忙了几个月总算开业了……钱投了接近一百万了,可以说压了身家性命啊!张哲也凑了快二十万,北京他熟一些,以后由他拓展酒吧的业务吧。”
刘松道:“要是龙一知道你开业,一定会来捧场的,可惜电话一直打不通,他结婚时我也没去,更想不到的是他家里的事情,嫂子没了,我都没有看上一眼……”
张义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过年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他表弟,才知道他去年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没有回家。”
刘松:“是吗?”
张义点点头,两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世界上最贵的不是金钱,而是情谊;最美的不是风景,而是情谊。每个人的时间都有限,能够随时陪着你的人很少;每颗心的容纳都很小,愿意放你在心上的人不多。张义刘松龙一三人的情谊从军校起就没有断过,再忙再远都会彼此问候,可如今却断了联系。
张义和刘松都明白,所谓的朋友,不知不觉中,有些人已经离开,无声无息里,有些人会一直在。再好的朋友,缺少联系也会淡,再深的感情,不懂珍惜也会断。至于龙一,只是暂时的离开,三人一直有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维系着,也不需要去找,情谊在,人总会回来……
张义:“我们只能祈祷他一切都好,要说到生活中的不幸,我想我们也帮不了他,说不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再见的。”
刘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说道:“拿着,别嫌少啊!”
张义装作很财谜的样子,偏头仔细看了看,有用手捏了捏道:“不少不少,刚刚好,不过这样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开业我都没有去捧场。”
刘松笑道:“那有啥啊?你不是忙着装修吗?再说了有心就够了,以后需要什么琴啦琴弦之类的说一声,免费给你送过来。”
张义点头道:“刘总大气,在北京多呆几天,我带你去玩。”
刘松摇摇头:“来日方长,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明天就回去了,不过以后到北京了,我一定再来看你,偶尔还是要到北京这边进货的。”
张义深知酒吧行业竞争激烈,在开业前一个月就已经投放了上万份宣传单,酒吧里打火机都印上广告语,只要消费满一千就升级为vip客户,以后会有优惠,至于效果只能用时间来验证。张义的理解是音乐够好一切都有可能,毕竟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那些粗制滥造的音乐垃圾已经满足不了人们的需要。
昆仑山乐队风格以重金属为主,又能向别的风格进行探索,涉及到非常广阔的面,冷不丁就让人刮目相看,听众常常能听到一些惊喜,吴坤浪漫主义式的填词和嗓音都能吸引住一大批乐迷。
张义和刘松在露台上呆了一个小时,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理解,也聊了一些天马行空的构想。就在那时,酒吧音乐停止了,响起了令人兴奋的舞曲……
刘松大惑不解道:“什么情况?”
张义:“钢管秀时间半小时,走去看看。”
酒吧里已经沸腾了,奇奇的专业表演给现场所有朋友带来全新的视觉冲击,“天蝎钳子式”和“倒吊一字马”都具有很高的水平,整个酒吧里聚了上百人,在光影中拧动着肢体,dj董仲完全换了一副模样,鸭舌帽歪着戴,戴着一副耳机在混音台前喊着麦,手里磨碟技术已经进入炉火纯青的地步……
“举起你的双手……耶!”
“嗨起来……哦!”
张义很早前就听说董仲可以磨出一模一样的舞曲,熟练程度可想而知,一般人也许一次比一次好,或者比上一次差,要保持一模一样几乎不可能,但是真正看着疯狂跳动的人群才意识到一个dj的重要性,看来张哲说的没错,董仲吸引到的目光不会比奇奇少……
那音乐太动感,醉的,没醉的,醉了说没醉的,没醉装喝多的,都在跳动。忘记烦恼,忘记一切,甩甩胳膊,甩甩头发,音乐让所有人都醉了。清醒时嘲笑别人,醉了嘲笑自己?昏暗的光线下,每个女孩都那么美,她们是自己吗?她们活得有意义吗?男的都很帅,每一个人都是主角,忽然间,都找到了自我,或者假装找到了自我,一起随着节奏,酒吧内群魔乱舞……
张义和刘松也加入到氛围里跳起来,不一会儿也出了一身汗,于是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张哲端来两杯鸡尾酒,介绍着。
音乐渐渐小了,董仲喊了一句:“朋友们!累了没有?”
场下有人喊累,也有人喊不累,董仲:“下面的环节是点歌时间,各位帅哥各位美女,爱她就给她点首歌……”
乐手们回到场上用一种似有似无的音量即兴演奏着,整个酒吧静了下来,人们静静坐着,有的休息,有的在看歌单,也有些在交流着,虽然酒吧是新开的,但是都感觉到了气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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