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所有人后,龙一回到房间,珍妮也跟了上去,非要给龙一收拾,龙一见推辞不了,也只好点头同意。背包最上面装了一个单反相机,旁边有一个牛皮纸信封,珍妮把信封放到床头柜上,打开相机包取出相机看来起来,还不住地点头,龙一坐在余波的照片前看着珍妮,心底也在想,她真是好奇啊!
珍妮按了开机键,半天没有开机,冲龙一问道:“怎么开不了机了?”
龙一:“电池没电了吧……你想看什么?”
珍妮无奈道:“那就算了……徕卡s级?哥,这相机不错啊!以前我都看了几次,一直舍不得买,多少钱买的?”
龙一:“北京买的,快三十万了,是有点贵,不过好在好用……”
珍妮放下相机,继续收拾着,衣服全部放在凳子上,说都要洗。龙一不肯,走了过去,把穿过的挑了出来,大部分都是干净的,挂进衣柜后坐在床上看着珍妮。而珍妮呢看着一本黑牛皮的本子一动不动,龙一看出了珍妮的心思,一定是又想看了。
龙一故作神秘道:“日记,不能看……”
珍妮正想打开本子的扣子,听龙一一说有些不高兴道:“真小气!”
龙一:“其实呢……看也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珍妮眼睛里闪过绿光,问道:“说吧……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十个我也答应你。”
龙一从相机侧面的包里找出一个u盘说道:“你把这个u盘里的照片帮我洗出来就好了,也不多,才一百多g而已。”
珍妮:“一百多g啊?那得不少钱!”
龙一点点头:“三万张左右吧……都给我洗八寸的,至于多少钱,我可不管,一般洗一张也就十块左右,要是你和老板熟,我估计在五块左右,随便你啰,想看我的日记就帮帮忙吧?怎么样?”
珍妮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道:“好吧!把u盘给我吧,每天就找人给你把照片洗出来,那我现在就要日记了?看了啊?”
龙一点点头说道:“拿到你房间去看,我累了想休息了,别给任何人看啊!”
“我才不给别人看呢!花了那么多钱才搞到手的,看也行,不过得给我钱,不过应该没有人花钱看你的日记吧……”珍妮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珍妮冲了一杯咖啡,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看了起来……
一月某天,星期几不祥,中雪
到满洲里的时候,已经覆盖了一层浅浅的雪,在那样的天气里,或许雪是不会少的,打听后才知道其实也没有怎么下雪,一月份一共才下了三天,至于为什么不化,没有人说得清,反正已经很冷了,依稀记得最冷的一天是零下三十六度,天空灰蒙蒙的,教堂也冷冷清清地矗立在寒风中,草原上也看不到一点绿色了,雪下的草原和上次来也不一样,亲爱的波,还记得我们住过的蒙古包吗?老板已经换人了,不过还是挺热情的,至于我们呆过的风车不知道在哪里,所有的风车在雪下都一样……
呼伦湖每年的十一月开始冰冻,据说一直到翌年的五月才开始融化,冰的厚度可以到一米,近两千多平方公里的一块大冰实在是够大的了,这片中国最大的冰面我怎么能错过呢?
不要以为冰冻三尺的呼伦湖就平静了,冰之下却有着无尽的宝藏。呼伦湖已经有上百年的渔业生产历史,冰冻的湖下藏有鲤鱼、鲫鱼、蒙古红鲌、鲶鱼、秀丽白虾等。戴着狗皮帽子、束腰棉袄的人们热热闹闹捕鱼,和我们龙湖的捕鱼不太一样,哈哈,你就脑补一下吧,怎么说呢?我赶上的那一网鱼足足有十几吨吧,只见长龙式的大网由拖拉机纤引着从冰口徐徐拉出的时候,一条条还在冬眠的鱼在睡梦中便被惊醒,在大网里扑楞着、跳跃着,引起旅客一阵阵的惊呼。可惜我们没能住在草原,也没能亲手拉网捕鱼,你是没有看到人家脸上那淡定的表情,反正我都看呆了。
呼伦湖夏天是禁止捕鱼的,处在“封湖休渔”期,冬季只有冰层达到四十五公分左右,才可以开始冬捕,冬季捕渔的产量要占到全年产量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真有意思,他们真是中国的爱斯基摩人,延用传统的冰下捕鱼的方式进行冰上捕渔,而我们只能在旁边看看,生气。不过有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我看旅客真不少,远远超过了捕鱼的人。
至于国门那就不用说了,没有什么好看的。小波,你最喜欢的,世界上最大的套娃广场,那倒是值得一看,那天夜幕降临时,特意去了一次,华灯初放,五彩斑斓,喷泉音乐也很棒,仿佛是一个五彩缤纷的童话世界,更是别有一番美景,不足之处就是少了你同行。
原以为满洲里寒冷,想去海拉尔,途经陈旗特意去看了看,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平时的美感。雪下的草原或许哪里都一样吧,白茫茫一片,只是人少了,那么冷没有什么好呆的,直接搭车回海拉尔。上一次来,我们都感觉内蒙人开车像风,简简单单时速一百六公里以上,你曾经说过真不要命,说对了,就在途中,一辆黑色轿车撞上了一个骑行的男子,男子被撞飞到二十米外,当场死亡,十次肇事九次快,一条年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好脆弱啊!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北方的天气南方人真有些无所适从,海拉尔也冷得出奇,或许呼市会好一些,所以就到了现在的房间。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剪一头短发,说话轻声细语的,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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