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是想看到福至酒楼的真实现状,所以没跟邵富贵他们打招呼,直接跟苏荷扮作顾客进去了。
跑堂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会来事的小哥,是个面生的年轻人,所以并未认出顾黎。
只是让她没想打的是,居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秋玲。
只不过眼前的秋玲一幅瘦脱骨的相貌,再也没了往日的丰腻美艳之感。两眼空洞的无神,好像是压根看不见别人似的,只是面无表情的默默,整理着自己面前的乐器。
一开嗓,又开始咿咿呀呀的唱起小曲。只不过,那嗓音饱经风霜,再也不若之前那般清亮。
她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跟她的庭哥双宿双飞去了?
顾黎心有疑问,但深知她好面子,所以也没询问。拉着苏荷径直坐到了最偏僻的位置。等会儿邵富贵得空,好生问问就是。这会儿人又多,说话也不是那么方便。
正是中午用饭之时,几乎是座无虚席。连带着邵富贵都一直往返于大厅与厨房之间帮忙,自是也没来得及细看。当然也就没认出顾黎。
顾黎压低声音对苏荷说道:“看这情形,生意还不错!”
苏荷得意的回答:“那是!这镇上就只有两家酒楼,可那客来酒楼口碑又不怎么好,而福至经济实惠又美味,人还不可劲来这吃!”
说到这,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前几日我婆婆生辰,我们一家便想着下馆子庆祝一番。富贵哥看你面子上不仅给我打了折,还送了一盘寿桃。我婆婆可高兴了。”
“呀,王婶子生辰,我怎的没早回来几天就好了!”
这当然说的也是场面话。就算是知晓,估计前几日家里也无法走开。倒是可以备份寿礼,不至于失了礼数。毕竟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都是需要双方的维系付出,才可以长久下去。
“哎呀,就是小生辰,一家人在一起吃餐饭罢了!要不是虫虫也在,估计我们也就在家吃了?”
一提到虫虫,苏荷的眼中止不住的欢喜。
“你是说虫虫从赵家回来了?那赵老爷肯?”
“这说来说去,都要感谢你男人。要不是当初邵大哥出面,赵老爷也不会卖我们什么面子。现在相比之前已经好多了。虽然他们还是不愿把虫虫还给我们,可是允许我们上门去探望。像是过年节还有长辈生日,他们也是同意可以让虫虫回家来一起庆祝的。顾黎,谢谢你~”
如若不是顾忌到邵庭这层关系,那赵老爷怎可能这般好说话?如今的虫虫有双倍的关爱,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顾黎轻轻拍拍她的手,真诚的说道:“你我之间不需要将谢谢挂在嘴边。作为你的朋友,做那些都是应该的。况且,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拿我们家大人的名号耀武扬威了一番。”
两人聊的尽欢,正准备喊小二帮忙添壶茶的时候,大厅里出现了一阵骚动。”
“邵富贵,邵富贵呢?赶紧出来,这可是出大事了!”
约莫着进来十几个人,其中有好几个脸上布满了红疹子,一看就是过敏导致。
顾黎瞧的仔细,以前在这里做跑堂小哥的那个年轻人也混在这群人中。
邵富贵听到响动,已经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赶了过来。
“邵富贵,你自己瞧瞧!这可是昨在你这吃饭的客人,结果晚上回去就不舒服,半夜里就开始出红疹发高烧。如若只是一个人还没话讲,这可是有好几个,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说话的人声音高亢,一下子就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秋玲见此也停了唱曲,呆呆的坐在那里,等着事态的发展。
世上百种米就养百种人。有的人吃不了一口海鲜,可有的人连吃一个月都没一点事。同样的,就算是平日里最为常见的白米饭,说不定就是他的过敏源。
只不过,这一下子凑齐好几个,倒不得不让顾黎怀疑,这是场有组织有计划的大戏。
主要是这时机太过微妙。假如有那些过敏的人,早不早晚不晚,偏生在自己前脚回到镇上,后脚就集体出现了?
这边顾黎还在冥思苦想,那边邵富贵虽说也有些慌乱,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做掌柜的素养还是有的。他赶紧招手让小二将人请上二楼大包间,然后又安排人去请大夫过来。
他不懂医,单看表面又不能看出些什么,还是得请专业人士鉴定才是。
虽说他的反应迅速,但还是架不住有些人心里惊慌,干脆急急撤了单离去。
邵富贵的眉心一阵狂跳,看了看有些慌乱的大厅,又瞥了一眼二楼那堆咋咋呼呼的来人,几乎是立刻下定了决心,不管损失多少生意,一定要将事情弄清楚才是。
沉声交代了跑堂小哥两句,便急急的上楼去了解情况。
苏荷担心的看向坐在对面的人,“顾黎,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顾黎摇摇头道:“暂时不露面。先看看事态发展再说。”
按道理,方小康应该是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毕竟昨晚,庄青和舅舅应该会和他说。但有没有跟邵富贵说,她就不无法知晓了。
只不过,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今儿这事,应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就会会!
幸好医馆离这并不算远,大夫很快便来,去到了二楼。
此时的大厅已经没剩多少桌了。除了一些跟邵富贵很熟的酒楼铁粉,基本上看不到生面孔了。
邵富贵冷着脸,严肃的问着,
“大夫,能诊断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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