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70个士兵上了商人们的车,由一个装有80野战炮的装甲车带头浩浩荡荡的向北方驶去,这就是北越民间武装的大体水准了,比起正规军非常差,但收拾个没有重武器的土匪绰绰有余。
庄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因为市场里没人卖东西了,街上人影稀少,大家都去田间地头忙活了。对于位于亚热带的北越,一月可不是农闲时间。
庄门口的卫兵还在,苏元拉住他问了好多问题,知道了在这一片土匪进庄是经常有的事情,四周山头上二十人三十人一伙的土匪遍地都是,无所不为,只有像他们一样的大庄子不敢进。而且当兵来了的时候,每次都会望风而逃。
“军队说过会维持我们这里的治安,他们没有保持承诺,每次都只是事后派一两个人问一下。”
卫兵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是非常激动,显然已经把军队的不作为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我们该干什么呢?”
再次回到庄中心,望着空荡荡的市场,苏元发愁了。
苏元听卫兵说每次的剿匪不只是把土匪赶走就能了事的,他们还要追击,一直追到追不下去了为止。听他说,就是这样的强硬手段令最近附近的土匪都收敛了不少,像今天一样的进犯三个月以来还是第一次。
可问题不是这个啊!苏元是要到河内去找偷渡到国外的线索的,时间非常紧,他们这一剿匪,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难道还让他们留宿?
苏元敲着酒店里的木桌,四周挤满了像他一样无事可做的旅人,他的隔壁桌就是赵国兴一家,店的深处几个小流氓正在赌博,苏元也是懒得搭理。
“苏元,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化身为好奇宝宝的艾尔芙抓着苏元问这问那,苏元只好一一回答。
这里的事情,对于艾尔芙来说果然还是太早了,苏元一直觉得自己就像是她的父亲一样在照顾她,能坚持到现在也是挺不容易的。
“同学,你好像知道的比我们要多一些,能不能告诉我们,他们这一去,到底要什么时候啊……”
“对不起,其实我们也不知道。”
“唉……”
赵国兴经过此事,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膝下一对年幼的男孩女孩不停的闹腾着,希望能引起父亲的注意,他也只能报以微笑。
此事对于赵国兴打击最大的恐怕还是精神上的,这是众人第一次直观的体会到北越治安的混乱,至于那两个涉世未深的又自大的小混混恐怕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可到了赵国兴这里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惧和未知。
十几分钟后,苏元耐不住湿热的空气,在木桌上沉沉睡去。也不知多长时间后,苏元迷迷糊糊的醒来,却是因为听到了枪声。
苏元一个鲤鱼打挺,发现酒店内此时已是一片混乱。几个来自中国的旅人不停的大声叫着“怎么回事”,可没有人理他们。
“匪来啦!”
一个好心的当地人对着不明白情况的众人解释道,只是三个字却已说明了一切。
苏元拉着艾尔芙刚出店门,就被人流向庄中心的方向推去,苏元入睡前的街上还是空荡荡的,好像这么多人都是用魔法变出来的一样,
男人的呐喊声,女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哭声,老人的求助声,许多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随着人流越来越接近庄的中心,地势越来越高,苏元回头望去,发现他们来时的路已经被鲜血铺就。
“艾尔芙!”
发现自己的手马上就要与艾尔芙的分开,苏元大叫着呼唤了风精灵,用强风排开了周围拥挤的人群。并没有人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插曲,苏元于是拉着艾尔芙,安全的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庄中心处的“堡垒”。
争斗的气息让苏元的火精灵们都兴奋了起来,争吵着谁先把这片土地化为灰烬。
“碰”的一声,堡垒的入口处用装甲板改制的铁门关上了,里面的人们面面相觑,大家都没从这突如其来的灾祸中回过神来,突然不知从哪里传出了一声女人的啼哭。
“安静!!!”
一个两鬓皆白的老人带着一个翻译出现在了堡垒的最高处,众人立刻鸦雀无声。
堡垒内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又一个的人从堡垒侧方的一个地洞处爬了出来。苏元猜测,这大概是战争时期留下来的地道。
门外的枪声和喊声越来越大,土匪们与站在高墙上的士兵发生了激烈的交火,每隔几秒就能听到土匪的叫阵声和士兵的大骂声还有没能挤进堡垒的庄民死去的哀嚎声,老人却充耳不闻。待到人都齐了之后,老人才缓缓开口道:
“求救的信号临近的各庄都已经收到了,在三小时内他们的人就会抵达这里,还请各位镇定。”
“他们是带炮来的啊!!!”
不知哪个人用中文这么喊道,老人没听清楚,叫人把他带了上来。在听完那人的重复后,神色大变。
“咳,快,叫人到塔上看一看……”
老人扶着胸口不停的咳嗽,众人连忙搀扶。
(小电,帮我看一看,拜托了。)
苏元也派出了他最信任的精灵,没多久就有了结果。
(外面都是拿着枪的人类,最东边有几个人类正在推一门好大的炮上来。)
苏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而那一边也和他一样有了结果。老人吃过药之后神色稍微舒缓了些,悔恨的说道:
“我们已经确认土匪正在试图把一门大炮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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