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眉回转来是给季子墨送玳瑁手镯的。她看见警车从门口出去,暗自猜想会不会是张扬来过,进了大门又看见季子墨站在单元门口,就料定刚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季子墨在想朱一萌刚才的话,她怎么会两次提到苏白。
第一次说苏白来了,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在发生事之后,又说苏白不是人。
想着事,也没有注意面前走了一个人来。走近了才看清楚是苏清眉,他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嗨。”
苏清眉一脸冰霜,从挎包里拿出手镯递给他:“给,带上呗。”
季子墨伸手接手镯,顺势把苏清眉的手握住“亲爱的,还生气!那疯丫头的话你也信,再说,她刚才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
“不清楚,你跟我来。”季子墨握住苏清眉的手,带着她朝单元入口走去。
苏清眉挣扎了一下,实在是抗拒不了他的魅力蛊惑。只好任其握住手,情不自禁的跟了进去。
季子墨没有急于把手镯戴上,而是给苏清眉拿出一件外套递给她说:“我们去一趟医院,朱一萌刚才用刀子划手臂。”
说着话,他直奔里屋,把那些研究的东西儿收拾好。对苏清眉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当着她的面,把东西顺进精致的木盒子里再慎重放进隐蔽处。
季子墨的一举一动,苏清眉都看在眼里,她没有更多的疑问。在琢磨他刚才说的话,朱一萌用刀划破自己的手臂。
季子墨收拾好之后没有听见苏清眉说话,转身看,她正怔怔的盯着他的后背出神。
“怎么?”
苏清眉摇头“没什么,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听明白?”季子墨扶住她的肩头,两人朝门口走去。他说:“朱一萌自残。”
到了门口,站住。苏清眉瞪大眼睛,想从他脸上看穿是不是在吓唬人的,结果看到的是一脸认真,心里不由得蹦蹦直跳,紧张的问:“怎么回事?”
季子墨开门关门麻溜的动作,干净利落。示意苏清眉下楼梯继续说道:“我也不清楚,前几秒钟她神经兮兮的提到一个名字,之后就出事了。”
“提到谁?”
“一个小女孩,叫苏白。”
“苏白?”苏清眉惊讶失声大叫。
季子墨从她的脸上看出不对劲,急忙问:“你知道苏白?”
苏清眉面色凝重,眉宇间平添一抹愁云道:“岂止是认识,我还亲眼目睹那本应该避免的惨剧。”
“怎么说?”
苏清眉整理一下激动的情绪,示意季子墨继续走,边走边说。她说几个月前,浆洗街发生一起令人深思的事件。
一名叫做苏白的小女孩,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回家。而是一晚上卷缩在行道树下睡觉,可能是又饿又冷,在早上醒来。上班高峰期的时候在路上行走,被一辆三轮车刮到然后接二连三的被过往车辆碾压……
说到这儿,苏清眉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鼻头乏红,要哭要哭硬咽着说不下去的样子。
这下该轮到季子墨惊呆。
是巧合同名同姓,还是一个人?他认识的苏白也是小女孩,苏清眉讲的也是小女孩,而且名字也是一模一样的。
季子墨问:“你讲的苏白,她父母在本市,还是外地人?”
苏清眉站定若有所思的紧蹙眉头,稍后摇头道:“没有人来认尸,具体情况不清楚。只是后来有听旁人说这孩子命苦,亲生父母都不要,是人家做好事领回家养着,她不听话,一根铁钉扎进隔壁邻居孩子的屁股里,吓得从家里跑出来的。”
季子墨想,他认识的苏白挺乖巧的,怎么着也跟苏清眉讲述的这个苏白有区别。她们俩虽然有同样的身世,遭到亲生父母的遗弃,可也不能说她就是一个人吧!
季子墨抱着侥幸的心理,尽可能的往好的一方面去想。看苏清眉的情绪很不好,沉重是为小苏白,不开心是因为朱一萌。
季子墨就想到一个能让她开心的话题。
“清眉,我想好了,咱去搞一辆车怎么样?”
能有属于自己的车,那是再好不过。在朱一萌没有做出那些事时,苏清眉无数次憧憬她跟季子墨两人的事,很多事。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没有了那种迫切期待的心情,反而之却是以淡定的口吻道:“你觉得行就行。”
“行,等我把事忙完就去看看。”说话间,两人走出小区到了小站台。车来,二人上车,没有位置,只好相对站着。
礼拜天,车上,路上,人满为患。车厢里也挤满人,季子墨用手臂圈住苏清眉,把她护住,避免有咸猪手对她伸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咚~咚~咚。季子墨鼓点般地心跳声让苏清眉的呼吸变得沉重,举止也变得不自然起来,她试图拉开跟他的距离,却是无法挣脱他双臂有力的束博。
苏清眉脸红了,刻意的躲避他深沉也炽热的注视。越是这样,季子墨的手臂越是把她紧紧的护住,他的体温,气息,是那么熟悉充满诱(惑)力。
她的身子故意僵直状,头仰望,脖子不能坚持太久。
“你没事吧?”
季子墨感觉她在挣扎,低沉的问话,搞得苏清眉再次陷入尴尬中不知道怎么应对。幸亏车子到站,她急忙从他手臂的保护下,突围出来,急匆匆的下车。
季子墨唇角抿笑,不知道是否因为刚才的接触,感触到了来自苏清眉内心深处不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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