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墨轻车熟路进了小区,赵伯伯颇感惊讶,半眯眼的模式,死瞅着他看。那混浊老眼如一道刺挠人心的利器,看得他心慌慌的浑身发毛。
“赵伯伯,怎么?”
“你刚才来过?”
“没有吧!”季子墨跟苏清眉对视一眼,对守门老头赵伯伯的话感到不太理解。
赵伯伯佝偻着腰,自言自语嘟哝一句道:“奇怪。”然后给他们开了门,各自进了收发室,闷闷的重新顺回到床上躺下。
苏清眉抵声问季子墨这老头是不是神经不正常。
季子墨摇头说他在正常不过了,老实巴交的老头。有可能是在睡梦中被喊醒,还没有完全醒来的缘故才会胡言乱语。
季子墨跟苏清眉去了师父的单元楼,仰头看他的房子窗口黑漆漆的,料定是不会有人在。看表面,他没有对老头的话在意,但是心里却琢磨开了,老头说的话真是奇怪。
除非他能分身,一个在家里陪伴苏清眉睡觉,另一个来了师父的住宅。
离奇的事遇多了,心也麻木,就开始怀疑自己的意识跟判断力。
季子墨带着苏清眉走到师父的门口。
门上那张钟馗画像已经严重风华,垂直下半边,风也无力掀起成功遮盖了那双本就是绿色的眼睛。
季子墨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入屋里就闻到一股子烧焦的味道,他让苏清眉呆在门口,等把灯线找到拉开灯再进来。
拉开灯线,他霎时跟遭到电触那样愣住呆在原地。在视线可及的地面上,有几片还没有燃尽的纸屑跟燃烧的灰烬,这种情景何其怪哉。
苏清眉也有看见地上的灰烬,她走过来,蹲身用指头点了一下,灰烬瞬间化成粉末拾不起来那种。
“真奇怪,灰烬是新鲜的。”
季子墨茫然无措的表情四处看。脑子里想的是之前做的那个梦,他有些混乱,不明白现在是现实还是在梦境中。
趁苏清眉不注意,他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钻心的痛,让他瞬间清醒。现在是现实中,之前那个或许是梦,可是梦境中的情景,却跟现实接轨,这太离奇了。
季子墨走到茶几边,看师父的单身照,他微笑中一只手指着一个地方。他顺着师父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一副悬挂在墙壁上的图。
画中的图有点像是他家里的壁画图,唯一不同的是,图中有一个黑色的罩子,罩子中卷缩了一个小人。
“清眉。”季子墨喊苏清眉来看。想确证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产生幻觉。
苏清眉走过来,顺着有手指的方向看“是印章。”
季子墨啊了一声,凑近去看,是印章无疑,那卷缩的小人是印章上的字。
是巧合?还是师父留下的暗示!季子墨久久凝视那幅画。这幅画应该是缩小的赝品,家里那幅画才是真品,画的主人是苏东坡。
季子墨看印章上的字,却不是苏东坡字样,是季华山。
季华山是爷爷的名讳。
季子墨当真感到太奇怪了,爷爷喜欢模拟名人画风,他的赝品画怎么会挂在师父的家里。而且他多次来师父这里,从没有注意到这幅画,现在看见感觉特别不一样。
今天发生的事太玄乎,想守门老头赵伯伯说的话。
季子墨不得已求助苏清眉。他问:“清眉,你有没有觉得我在睡着的时候,起身离开来了师父这里?”
苏清眉肯定的语气说:“怎么可能,你跟我疯了半宿,哪还有精力来这里?”
苏清眉的话惊住季子墨。
从始到终,他只记得第一晚跟苏清眉在一起玩激情爆发,倾力而为,激情无限。可在第二晚,就只记得来了师父的家,没有一丁点跟她玩激情的画面。
“你没事吧?”
季子墨心中不快,支吾一句道:“没事。”他说话间,回头随意的的瞥看了一眼师父的单身照,蓦然看见师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手着重的指着画中印章处。
季子墨心头一凛,急忙细看,师父又好端端的在微笑中。
印章,名字,罩子。难道师父在暗示,他被什么人囚禁在某一处?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彷如诸多纠结于心的疑问一下子豁然开朗来。
季子墨仔细一想,在去阴拗村好像没有遇到其他比如晏不道这种不正常的人。难道他早知道师父要去阴拗村,才会在暗地里下黑手,把他困阻在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出不来?
苏清眉没有出声,是不想打断季子墨的思绪。她懂他,一旦神态凝重,若有所思状,就一定有事,或者是在考虑酝酿深奥,她不太明白的事。
几分钟后,季子墨信步走进师父的卧室。
简单的家具,排列有序,卧室不大,但是很干净有整洁。即便师父好久不在,也没有看到无人居住起的尘垢跟蜘蛛网。
卧室里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季子墨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那幅画上。
苏清眉不明白,一幅看极其普通的画,怎么能比她还吸引他?看了又看,看着还不服气,伸手去敲打画的表面。
季子墨敲打的同时,侧耳聆听,然后慢慢揭开画,从画的后面露出一方用薄木皮遮盖砖头大小的洞。
见此洞,季子墨暗自一笑,师父所指原来在这里?他小心的揭下薄木皮,伸手进去摸,转眼间手指勾出来一卷纸。
“是什么东西?”苏清眉看见他拿出来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惊讶的走了过来随口问道。
季子墨没有出声,他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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