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欠的诊金,还真是有点儿多啊……
多的让人侧目有没有?
这简直就是打劫啊!
不怪他们族长适才对南皇说,这诊金整理起来,要费些许时日!
原来,是因为这个!
“族长,那现在怎么办?”可是,不给诊金,那是万万不能的,毕竟,他们雁门关紧邻大周辽东边界,顾长生的二百万驻军,可不是开玩笑的!
嘎达图此时,已经无力说什么了,颇有几分认命的感觉,声音也苍白无力了好多,整个人都充满了病态,“还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调集一些守关大军,去我的府上,整理我的家财吧,还有,我的那些牧场,那些牛羊马,也都……”
说到最后,嘎达图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无力的闭上眼睛,挥了挥手……
一众亲信们,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个脸上都有一些扭曲……
所以说,从今往后,他们的族长,怕是要成为北蒙茫茫草原,数十部族之中,最穷困潦倒的族长了吗?
不仅在族长之中是最穷困潦倒的,他们的族长,甚至,连他们这些族民,都比不上了……
这感觉……
咋就这么怪异呢?
可是怪异归怪异,想要不认账,那是万万不能的!
谁让南皇猛如虎,惹不起呢?
这笔天大的诊金,他们是认也得认,不认……咬咬牙,那也只能认了!
浩浩荡荡的雁门关三十万守军,在嘎达图的一愣令下,如同洪水一般泄去了,嘎达图心疼自己的家财之余,倒也没有忘了顾长生的吩咐,很是厚道的让人将地上那摊烂泥,也就是孛儿只斤律赤给拖走了……
考虑到就是这个孛儿只斤律赤将顾长生给引到了雁门关中,雁门关上下,对他的心情,你可想而知!
那是真真切切的咬牙切齿啊!
所以……
说拖,就是拖!
动作简单而暴力,真的算不上温柔!
“哼!仔细点,可别拖死喽!南皇说了,要他生不如死,要是死在我们手里,我们可赔不起!”嘎达图回头,睨了一眼被拖着的像个死狗一样的孛儿只斤律赤,忍不住的提醒道。
“是!”拖着孛儿只斤律赤的手下闻言,应了一声,拖着孛儿只斤律赤的动作,放慢了一点儿……
可是,放慢了,那还是拖……
“嘎达图!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沙海……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地上的孛儿只斤律赤,拼命的喊着……
可是,谁鸟他啊?
自然,没人鸟他!
围观的群众,想往他身上扔烂菜叶子的心都有了,可是考虑到到烂菜叶子还能喂猪羊,终究是没舍得这么浪费!
“放狠话谁不会?真当老子怕你?还真把自己盘菜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北蒙第一勇士啊?瞧瞧你现在的熊样吧!根本就是一滩烂泥!”拖着孛儿只斤律赤的那人,瞄了他一眼,一脸不屑的开口道。
孛儿只斤律赤羞愤不已,可是,也无济于事,只能骂的更凶了起来……
但是,此时的嘎达图,却没有功夫理会他!
因为,他也在骂!
“隐世世家的这帮孙子!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要把你们千刀万剐!万剐千刀!老子的家财啊,老子的嫖资啊!老子的小倌儿啊……”
嘎达图这厢趴在辇轿之上,哭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而行馆之中,还有一个人,和他哭的不相上下,简直平分秋色!
隐世世家之人,在嘎达图的威胁之下,不得不跟在顾长生身后回到了行馆之中,可是,进了行馆,他们又觉得很没面子,没说什么,就灰溜溜的躲回了自己的院子,连行馆的大门都不敢出了!
而顾长生一行人,则浩浩荡荡的返回了自己所在的南院之中,看着暗夜军各行其事的散开,顾长生听着耳边踹来的缀泣之声,忍不住的捂着耳朵摇了摇头,回头,低喝道,“孛儿只斤念,你还有没有完?大戏都已经唱完了,你这是要哭到什么时候?你哭的老娘我头疼!”
说着,顾长生忍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老腰!
靠之!
这丫的适才在外面演的太入戏,抱自己抱的那叫一个紧,顾长生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抱的腰肌劳损了!
“我也不想的……呜呜……可是,谁能告诉我,这个是谁赛我手里的?”脸上的泪水,稀里哗啦的往下淌,孛儿只斤念红着一双兔子眼,将手中的已然捏扁的辣椒往前递了递……
顾长生闻言,忍不住的往她手中望了过去……
只一眼,顾长生的嘴角,就忍不住的抽了抽……
“我!我!我!念公主,是我偷偷塞你手里的!”不等顾长生开口同情孛儿只斤念两句,元宝珠圆玉润的身子,就从门外挤了进来,举着一只手,欢欣雀跃的道,“怎么样?效果不错吧?巴蜀之地的朝天椒,天宫之中带来的,保证正宗,炒菜只需要指甲大的这么一小块,就辣的人火燎火燎的,肯定能让人哭的稀里哗啦的,分外逼真!”
说着,元宝还傲娇的昂着脖子,一副去夸奖的样子!
孛儿只斤念泪眼朦胧的看着手中躺着的整个儿的朝天椒,哭的顿时更凶了起来,看着元宝这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抬脚,就往元宝扑了过去,手中的朝天椒,更是毫不犹豫的就往元宝的脸上糊了过去!
“哎呀!念公主你这是干嘛?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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