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顾长生闻言,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疑惑的开口,“什么意思?这暗市还有营业时间的限制啊?没听说啊……”
尼玛,她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队部中的根正苗红啊,这辈子,就没和这种不合法的行当,打过交道!
而她家妖孽,很明显也是!
因为你只看他那雍容华贵的气派,虽然穿着寻常的短打,带着半边面具,连长的什么样都看不出来,可是,人就往这酒馆里一站,就和这里所有拔剑弩张的人,明显的区别开来了!
气质这种东西吧,它看不见摸不着的,但是,却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素养的,有些个眼睛毒辣的,甚至可以从他们的一个举动中,看出他的出身等等……
你在看如今这个一脸鄙夷的小儿,还有随时准备动手把他们轰出去的这一酒馆的打手,人家很明显就是不把他们当异类啊!
“客官,黑暗下的行当,能别沾就别沾,这可不是你们这些富贵人家能沾染的东西,干干嘛干嘛去,快别在这黑店中惹是生非,否则在这离城,可没人能够保得住你们!”小二一条手巾甩的啪啪响,被掐着胸前的衣衫,依旧不慌不忙的,悠闲的拍拍这里,敲敲那里,惬意的很。
顾长生却被他这话给气的不轻。
尼玛!
这是几个意思?
她这就脱离广大的劳苦群众,成了富贵人家了?
这是污蔑!
这绝壁是污蔑啊!
她尼玛其实一直走的就是亲民与民同乐的路线啊!怎么突然就被孤立在人民群众之外了呢?
顾长生对此,其实是拒绝的,真的是拒绝的!
就在顾长生和黑店酒馆中的众人对峙的时候,顾长生下榻的客栈中,辽东皇室暗卫金荣不过一个转眼的时间,就找不到自家主子了,当即就疑惑了,奈何这里除了他,还真没有辽东的守卫,是以,金荣只得厚着脸皮,找到了正在教导小肉包等四个小豆丁读书的顾台天。
见到是自家女儿身边伺候的人来问,顾台天也没做隐瞒,当即告诉金荣,是萧后转达,让顾长生和周沐两人去参加离城的拍卖会了。
金荣一听这话,当即就愣了,一拍大腿,惊呼一声“不好!”,然后人就如风一般,往客栈外掠去。
他这反应,反倒是弄得顾台天一阵儿担忧,还以为自家女儿和女婿这次出门会遭遇什么不测,原本是想去看看的,可是却被韩秋和小翠给劝阻住了。
笑话,自家主上大人现在虽然看着好好的,可是身子毕竟虚乏了十几年,按照自家娘子的话,这空乏的身子要养,是个瓷细活,每个三年两载的,很难去根,自家主上大人这半年可没少跟着舟车劳顿的,从南疆道大周,又从大周到辽东北疆,他们可不敢含糊,不能让自家主上大人累着喽!
至于自家娘子,小翠和韩秋抱有高度的一致,她家娘子不去祸祸人,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别认祸祸她家娘子?那可能性低的,已经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
离城,黑店。
顾长生将一沓银票往小二面前递了递,丝毫没有走后门羞于见人的自觉!
“且!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黑店!咱们是讲规矩的地方!没有门牌,错过了迎客的时间,即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别想进去!”脖子上的衣襟终于被放开,小二拍打整理了下,一脸倨傲的推了推送到眼前的银票,抽了抽鼻子道,“把你的银票收起来!干咱们这一行的,什么都没见过,就是银票见得多,快别糟蹋我的眼睛!损了我的清明!我可是个贫贱不能淫的人!”
顾长生闻言,顿时就呆了。
“咳咳!”连一直站在顾长生身后不远处静观其变的周沐,都忍不住低笑了两声。
能看到自家的小女人吃瘪,那可是比天下红雨都要难的事儿,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丫的一黑店,讲什么规矩啊?黑店是啥你知道么?那就理所应当是个不讲规矩的地儿啊?”顾长生是真的被这个材米油盐不进的小二给气笑了。
尼玛!
她就没见过如此大义凛然,荤素不进的小二!
这货是真的做到了视钱财如粪土啊!瞧这不屑一顾的眼神,这尼玛完全就是真的啊真的啊!如假包换啊!
靠之!
“你是贫贱不能淫的人对吧?”顾长生摩拳擦掌,磨刀霍霍,“丫的那就让老娘见识一下,你丫是不是一个威武不能屈的人吧!老娘我揍不死你丫的!”
顾长生说着,就要往那个傲娇挺立的小二拍过去。
周沐见此,连忙上前,温声劝阻道,“莫动怒,有话好好说,万一等下闹大了,我们还如何参加拍卖会?”
“那现在我们连拍卖会的大门都进不去?还尼玛有什么办法?”顾长生闻言,当即炸毛,“你说说,这个尼玛是钱财如粪土的小二是哪里来的?他这是逼着老娘摘下面具,看看他是不是也视美女如粪土的节奏么?”
“咳咳!”周沐闻言,当即就掩唇低笑了起来,没来由的,他就想到初识这个女人之时,她讲过的一个笑话,老娘向来视金钱和美男如粪土,而他们,也是这么看老娘的……
见到自家女人投来的不善的眼神,周沐连忙正了脸色,用眼神安抚她的躁动不安。
可是,让顾长生没想到的是,她这话一说出口,酒馆中原本亮着家伙虎视眈眈的打手们,突的就相继喷笑了出来,一个离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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