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容和老太妃叫唤了个眼神,而后大方道:“婆母这话说得有道理,祖母可千万不要再怪罪婆母了。”
老太妃点了点头,扶着张王妃的手要往座位的方向走,萧婉容也赶忙过去搀扶,笑得贼精的道:“得亏这事是发生在家里,要是在外头,可该让旁人看笑话了。”
老太妃皱眉:“这话怎么说?”
“不懂那倒没什么要紧,毕竟世上的事情,不可能谁都有本事看透。可不懂的时候至少该藏拙,将自己的无知藏起来。
不懂还要强势的说自己懂,还非要说别人的法子是错误的,这样闹一场,别人可不就笑话了对方的浅薄无知。”
张王妃一张脸涨得通红,心里更是将萧婉容恨了个半死。
“这么说来,婉容是嫌弃……”
“婆母可别误会了。”萧婉容抢先开口,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满身都是无辜:“儿媳是说这种事情不能在外面发生,不然咱们整个王府都会被笑话。可没有别的意思!”
“本王妃来管你的事情,还不是为了你好,即便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因为关心则乱。若是换成别人,想讨本王妃一个意见,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萧婉容吊着老祖宗的手臂一脸受伤,严重泪光隐隐看着实在可怜,她说:“祖母,婉容真不敢嫌弃母妃,孙媳就是怕这事情发生在外头,所以才多了句嘴。
儿媳这话要是让婆母受了伤,那可是孙媳的罪过,孙媳这就向婆母敬茶道歉。”
说着,萧婉容还真就快速走到茶桌边,断了茶壶就倒茶,好像很害怕张王妃不原谅的样子。
等她把茶水端过来,老太妃却一把托住了萧婉容的手,不让她往地上跪。
她一双鹰隼般的利眼死死的看住张王妃,问她:“今天的事情,你难道还做得对了?自己愚昧无知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你觉得自己脸上很光彩?”
张王妃一张脸涨得通红,她狠狠的剜了萧婉容一眼,道:“儿媳知道错了,这比都和婉容道歉,还将我院子的护卫都交给婉容负责了吗?
儿媳这次没有看明白婉容的精明之处,心里本就自责,婉容一再这么强调,儿媳心里也不好受不是?”
“看不透就少看,摸不透就少多管闲事,王爷之所以将管家的事情交给婉容,也是看明白她比你更聪明伶俐不是?”
不是因为张王妃身体不好,王爷和老太妃才让萧婉容管家的吗?老祖宗现在说这样的话,什么意思?
竖着耳朵听老祖宗说话的奴才们全都震惊了,她们偷偷审视张王妃,心里却马不停蹄的是思量着以后究竟该怎么办事。
张王妃也愣在了原地,她震惊的看着老祖宗,惊呼了声‘母亲’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能说什么?说老太妃撒谎,王爷根本就不想让萧婉容管家,说要不是她被人抓住了把柄,王爷实在没有办法,她也绝对不会失去管家的权利?
是,事实上老太妃却是撒谎误导了大家,可张王妃她敢将实情说出来吗?若真说了出来,她那条命只怕都保不住。
所以,受着吧!
老太妃冷冷的看了张王妃一眼,语气严厉的问:“老身将为陛下祈福的事情交给你,你现在做到什么程度,抄了多少了?”
“才刚将《药王经》抄完,别的正准备开始。”
张王妃底气不足,老祖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吓得她跪了下来。
“为陛下祈福那么大的事情你都不放在心上,却有功夫来婉容这里捣乱。张王妃,你安的是什么心?”
“当时是有奴婢过来儿媳这里求救,说婉容侮辱得他们活不下去,所以儿媳才……”
“还敢狡辩!”
老太妃气得抓起茶盏就摔在了张王妃脚边:“好歹也是出声名门,是王爷正妃,却连自己的本分都受不住,连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府上的事情有婉容和虞美人在管,哪里就轮得到你来插手?”
“儿媳好歹是婉容的长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逼得人活不下去。”
“她逼得谁活不下去了?”
老太妃抬眼往人群中一扫,怒声问道:“谁去找的张王妃,给本太妃站出来。”
肖家媳妇缩着脖子低着头,半声都不敢吭;那老嬷嬷也是尽力将身子往人群里缩,屏住了呼吸不敢吱声。
没有人站出来认,老太妃又问张王妃:“你说,是谁!”
肖家媳妇和老嬷嬷原本就是她的弃子,刚才她和萧婉容打赌,那帮人却没一个站出来相帮。所以,张王妃根本就不会为了保他们而和老太妃对着干。
她还想给虞美人一点颜色看看呢。
于是她手指往肖家媳妇和老嬷嬷身上一指,委屈道:“就是那两个刁奴寻死觅活的求儿媳过来做主,儿媳看她们在王府做了几十年不忍心她们受委屈,也怕婉容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这才过来看看。
儿媳完全是一片好心,没有要干涉婉容事情的意思。”
肖家媳妇和老嬷嬷一听就软倒在地上,他们落魄的流浪狗一般匍匐在地上,害怕得浑身发抖。
“饶命啊,求老太妃饶命,老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主子饶过奴婢这一回,奴婢当时是猪油蒙了心,往后再也不敢了,当真不敢了。”
“还想有下回!”老太妃冷眼看着他们:“既然不服婉容管教,那就给老身滚!”
“太妃娘娘……”
“来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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