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敬业,当真没有藏私将所有本领都拿了出来。
现在徐恪这样威胁,她也没有办法,只得颤悠悠的道:“奴家实在没办法了,公子要是还不死心,可以试一试怡红院的强力助兴药。”
“还不拿来!”徐恪大吼,而后抽出一张银票摔在头牌脸上:“本少爷有的是钱,去办!”
有了银子,药很快就拿了过来。
徐恪满怀期待的服了下去,满心紧张的等着药效发作。当药效真的发作了,他却颓然软倒在地,面如死灰。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身上真的有反应,很强烈很强烈,强烈到必须要做事,便是天崩地裂都阻止不了,可他那里还是不中用。
头牌要过来伺候,他一脚将人踢了出去:“滚!”
没多久,屋里响动就大了起来,所有能砸的东西几乎都没能幸免。
他砸了很久,闹了很久,老鸨在外头记着账,并不让人进来阻拦。
“来人,叫姑娘来,所有姑娘都给我叫来。”
老鸨很满足,当着就将所有还没接到活儿的姑娘都叫了过来,她眼中却很有些不屑。
等所有姑娘都带着伤冲出来,老鸨进了门。
她说:“这位公子,你是要在这里过夜,还是要结账走人?”
“连个好姑娘都没有的破窑子,也敢让本少爷留宿?”徐恪瞪了老鸨一眼,起身拍拍屁股就要走。
老鸨却拦住了她的去路:“既然要做,还请公子结清银子。姑娘你点了三十六个,一共是一百三十两,房屋家具损毁,是六百八十两,加起来一共是八百一十两,看在公子是常客的份上,你给八百两整银也就罢了。”
不能人道,徐恪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他着急去寻太医治病,哪里有功夫和个老鸨闲扯。
他瞪着老鸨的眼中全是危险的神色:“识相就给本少爷滚。”
“想吃霸王餐?”
老鸨满是横肉的脸一扯,手掌一拍就招来龟公堵住了门:“这满京城的权贵,还没有谁敢白玩我怡红院的姑娘。
你今天要不把银子结清,休想走出怡红院的大门。”
徐恪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就是不肯给银子,他说:“一群没用的东西,这么多人也没让本少爷有反应,这样的货色,你还敢朝本少爷要钱?”
“你自己不行,还怪我家的姑娘没本事?”老鸨看徐恪的眼神里有冲天而起的讽刺,那轻蔑的神情让徐恪生动的感受到了侮辱。
“老子不行?”他咬牙切齿,拳头已经捏得嘎吱作响。
老鸨在道上混,自然黑白两道都有人,她不怕徐恪,嘲讽的意思太过明显:“半颗媚骨香就能让正常男人在姑娘房里弄一个多时辰,公子你吃了三颗都硬不起来,不是不举是什么?
你这样的,说好听点是不中用的男人;要说大实话,那就是连宫里太监都不如,太监没了那玩意儿也就没有了念想,你这样的是空有那把式却屁用都不顶。
要真想那事,你不如去男倌,那里不仅有娈童,还有征服你这种假男人的真汉子。”
老鸨捂着嘴轻蔑的笑,看徐恪的眼神玩味得几乎猥琐。
徐恪原本就气急攻心慌乱害怕,现在让人在他伤口上撒盐,这样羞辱与他他哪里能受得住。
于是,他一拳头砸在了老鸨脸上,顷刻间就让老鸨破了相。
龟公蜂拥过去将徐恪围着揍,徐恪虽双拳难敌四手,却也不怕,因为他有人。
他朝天吹了声口哨,常年保护着他的几个侍卫就全都现身。
王府的侍卫,功夫自然了得,没一会儿,就将那些龟公全都打了个落花流水。老鸨一边请人报官,一边花容失色的在一旁劝:“这位爷手下留情,银子奴家不要了,您想走就走。”
人家都让了步,徐恪若是懂事就该息事宁人,毕竟还没儿子的他要是被传出来不举,那对他会相当不利。
可他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率先举起椅子对大堂乱砸一通,然后给侍卫下死命令:“给我砸,今天不拆了这窑子,本少爷就不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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