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不过好像武靳意外地成就了她后来的这出戏。
第二出戏演到岳母刺字便结束了,所有看客这会儿都因为这一幕情绪低落,台下的女性观众甚至都哭了。
让他们以这样的情绪,听接下来的这首曲子,大概会比上一场戏那种咋咋呼呼的情绪好一点。
“唉!怎么会如此?怎么会如此啊!”
“岳将军太可怜了!”
看客们愤愤不平的时候,就会猛吃桌上的东西。
刚才看戏看得太入迷了,都没注意桌上的果盘里是什么东西。
现在一尝那鲜甜的水果,甜的味道给人带来愉悦的心情,不禁平复了大家的情绪,还勾起了大家的好奇。
“这是什么果子?真好吃!”
“这个碗也挺特别的,是什么东西啊这是……”
装菠萝果肉的碗就是菠萝的外皮,带着顶头的叶子,这种模样的植物,江南镇的人似乎都没见过。
他们没见过就对了!
就在大家一边好奇一边吃水果的时候,台上的乐声又响起了。
大伙儿的目光纷纷朝台上望去,只见台上的布景不知何时已经变了,变成了小桥流水,柳绿花红的模样。
接着,就看到在小桥的两边,有一粉一蓝两位温婉的姑娘,轻移莲步,手持绢帕,以一副观赏游玩的模样,慢慢走上小桥。
一边走,二人一边唱着。
“水又暖,山又温,桃红柳绿醉春风,谁人不说江南好,江南风景最迷人啊最迷人啊……”
身为江南镇的百姓,听到曲子里唱了“江南”二字,大伙儿瞬间就被吸引了。
他们听着两位姑娘口中的曲子,似乎看到了和曲子里一样的江南好风光。
“鱼虾嫩,瓜果香,蔬菜鲜美胜牛羊,谁人不说江南好,江南风味最难忘、最难忘……”
鱼虾?
瓜果?
他们江南镇何时有这种风味了?
曲子甚是好听,只是曲子里唱的那般美好的江南,跟他们的江南镇格格不入,这倒是不禁让大伙儿感到惋惜和遗憾。
甚是是感慨。
感慨他们江南镇若真是像歌儿里唱的那般就好了。
“歌不断,舞难休?”
前面所唱的江南镇,武靳停了表示没什么意见,但这一句,他就不同意了。
“祝姑娘,江南镇真的能做到歌不断、舞难休吗?方才朕钦点了一出戏,你可没差点把朕活吃了。”
祝江江来找武家父子算账之后就一直没走,为的就是防止他们再用身份去钦点什么戏。
谁知道她不走,现在反倒给了武靳取笑她的机会。
“那有什么难的,兆笙楼一周营业三天,两天唱戏一天唱曲,这不就是歌不断、舞难休了吗?!”
祝江江不给他嘲笑她的机会,反正兆笙楼她已经打算稳定营业下去了,怕什么!
“哦?当真!”
武靳意外套出了这个消息,他兴奋不已,“那下一场戏哪天开始?慢着,你说的一周是什么?”
周期制现在还只用于小荒村学堂和橡胶厂,其他地方没有还没投入使用。
所以除了学堂的学子和先生,还有橡胶厂的工人之外,就只有祝江江和兆笙楼的人知道这是什么。
武靳又懒,或者说他的新鲜劲儿还停留在小荒村的庄稼地和菜地,还没怎么去过学堂,他不知道周期制也难怪。
“这算是一种时间循环吧,七天一个周期,其中周一到周五是工作日,周六和周七是放假日。”
祝江江双眼骨碌骨碌转,尝试给他解释清楚。
“就拿小鱼来说,你没发现她每上五天学堂,就会回家两天吗?这就是因为我们学堂在实行周期制的关系。”
有裴小鱼这个例子,武靳立马就明白了。
只是他不太理解,“为何是七天不是八天九天,或者十天,这样一个月就只需要记三次周期就可以了。”
“因为研究表明,一个人连续干五天活身体就会累得不行,需要歇两天才能继续。”祝江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出意外的,她又被武靳挑刺儿了。
“什么研究?这个研究在何处,是何人做的?”
“……”在二十一世纪!
祝江江真的很想怼他,但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她忍了。
只见她扬起一脸标准的假笑,把话题拉回兆笙楼上,“皇上,下一出戏在两日后上演,到时还请皇上自掏腰包买票。”
“还要买票?”
今日的票祝江江给了武晋平,所以武靳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一回事儿。
“皇上,你到哪儿看戏都得花钱买票,我这里也不例外啊。”祝江江一脸理所当然,甚至还有点鄙视他没见过世面。
可武靳接下来话,听得祝江江差点吐血,是她格局小了。
“朕看戏向来是直接买下戏班子,又何需每次看戏都花钱?”
祝江江真的不能再待在这个包间了,再待下去,她血压都高了。
看到祝江江二话不说就夺门而出,武靳还一脸无辜地问一旁的武晋平,“父皇,儿臣说错什么了吗?”
武晋平一直沉醉在这首《江南好》中,根本没去注意方才两人说了什么。
所以面对武靳的问题,他只是打了个哈哈随便敷衍了两句后,又重新将目光转回到舞台上。
这首曲子一共唱了三遍,只需三遍,听过的人便能跟着轻轻地哼了。
曲毕。
楼上的武晋平第一个忍不住,站在栏杆前,低头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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