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在沙发上坐下，从包里拿出眼镜戴上，掏出一千块钱，放到茶几上，“你们店有什么喝的？”
我听得好笑，那有小女生喝的。“有咖啡喝白开水。”
小女生撅撅跑出去，连钱都没拿，等了五分钟，小女生手里多了两杯奶茶，递给我，“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我就按照我的爱好买的，别嫌弃。”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不接着也也不好意思，“谢谢，不过你要在这干什么。”我朝她笑笑，自认为是最完美的笑。
坐下足有一分钟，小女生没有说话，一直喝着奶茶。
“美女？怎么不说？”我提醒她。
小女生看着我，嘟着嘴，“难道你们这还有时间限制？”
“没有，你姓什么？美女。”不管见到多大的，只要叫美女，就会高兴。
“我叫莉莉。”
一个小时的时间，莉莉和牛胖无话不说，并且很信任牛胖的智商堪忧
不知道聊了多久，小女孩腼腆的开口：“其实我最近总感觉脸上贴别别扭。”
别扭！！！！这不是应该找医生吗？“哪里别扭？”
利利低着头，脸色红扑扑的，“就是我总能梦见我第二天要发生的事情，很准的。”
我心想这不很正常嘛，对于一个还在学校的学生而言，不是该睡觉睡觉，该吃饭吃饭，该上课上课吗？“发生了什么事？”
“比如明天早自习上什么，我会不会被骂，今天心情好不好，我都会知道。”莉莉看着我，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这只是心里暗示，很正常，说白了，你自己告诉你自己，现在非常愤怒，非常难受，你的身体不自觉的体现出来。”牛胖解释道。
莉莉握着奶茶，上牙咬着下唇，举足不定，眼神躲闪。“不是，我再怎么暗示也不能”说道这里说不下去了。
“这些钱你还是拿回去买点好吃的吧。”说完要起身离开，我可不想让这种高中生在这逗我玩。
莉莉见我起身，一把抓住牛胖的手，怕他也不搭理自己，“你坐下，我真的有事。”
牛胖整个人好像被电了一下，，看着恳求的眼神，没动弹。
莉莉四下看了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你叫牛战？”
“啊。”
“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我和”说到这声音更小了。“我和我男朋友那个的时候，被他老妈看见了，今天我男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他家，我还在犹豫去还是不去。”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震惊了，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开放，让我无言以对。
见我不说话，莉莉继续开口，“我男朋友说，我不去就和我分手，所以我请你算算我不去会不会和我分手，我去了会不会和我分手。”
我听得哑口无言，这要是让牛胖知道，全市都知道了，“你等一下，我去拿东西。”牛胖说道。
牛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笔墨，扑平草纸，沾了点墨水，“姓名。”
“莉莉。”
“大名。”
“曹玉莉。”
“生辰八字。”见她不解，“阴历生日。”
“八月十四。”
“你男朋友名字。”
莉莉把男朋友的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不禁问了一句，“你父母生日。”
莉莉瑶瑶头表示不知道。
我捂着脸，这真是白养这么大的闺女了，到时候没准还会倒贴给人家。
写完之后，牛胖将草纸塞进一个手掌大小的香炉里，在炉子下面点着里面的草纸，散出粉烟袅袅，其中掺杂着一股白烟，伴随着阵阵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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